严廷西手里捻着一个糕点放进嘴里道:“当真不麻烦?”
钱泽摇头:“不麻烦,算算日子,应该这几日就没事了。”
“看来我爹说对了,你的后台还真是够硬的。”严廷西把糕点咽下去才开口,“我还真是白来了。”
钱泽以茶代酒和他碰了一下:“心意我领了。”
“那酒呢?”
钱泽轻声一笑:“少不了你的,但是我不相信你,我会派人送到府上给严夫人,免得你贪杯。上次的那坛喝完了吧?”
严廷西嘟哝道:“那么一小坛,几口就没了,塞牙缝都不够。再说见了母亲他又要说什么成家立业的事情了,我最近都不敢去母亲的院子了。”
“你还劝我要身边有人,我还当你是关心我,原来是被你母亲唠叨烦了,就到我这里烦我了,亏我还感动的不行。”
严廷西苦笑道:“你也别劝我了,我跟你不一样,你只是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母亲却是想要我留下血脉,但是我可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
钱泽知道两人其实是半斤八两,也不在多说,只是两人喝了两杯酒后秀心就说晚膳准备好了,让他们移到大厅去用膳。
听了严廷西被逼婚事情,钱泽着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身边已经有人了,自己最近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又没有人提醒,都忘了云洛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了。被严廷西这么一提成亲之类的,自己有些意动了,就随口吩咐了身边的秀心让她告诉那人准备一下,也不管秀心再度黯然的脸色,自己和严廷西用膳去了。
用完膳,钱泽让人把严廷西送到客房,因为严廷西发病日临近,还认真的叮嘱了一定要有人守夜,南珍因为自己先前没有为了严廷西考虑周全而内疚,亲自去查看有没有什么纰漏去了。
回到自己的卧房,先前用布巾擦了一下脸,再打开自己的衣柜对着自己的几个衣服挑拣了一阵,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摇头在心中鄙视自己一通,不就是很久没有发泄了么?随便换了一件苍色绣银纹的长衫,关上了衣柜的门就向外走,走了几步又返回到衣柜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钱泽一脸平静的走出去,心里庆幸幸好性子活泼的南珍去照顾严廷西去了,安静沉稳的北珍也在门外没有看到自己刚刚的傻样。北珍确实不如南珍灵动活泼,但是她却是很细心谨慎的,何尝看不出钱泽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在去秋华院之前特意的换了衣服? 安静的跟在钱泽身后,北珍心中早就是惊涛骇浪。
钱泽熟门熟路的走到自己的秋华院中,推开主屋关上的门。看着看着坐在桌边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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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第一次用码字精灵强制码字的功能,竟然还不知死活的弄成了时间锁定的功能,知道今天凌晨才解锁,所以昨天没有更新,在这里为那些等更的亲诚挚的道歉(鞠躬),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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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
在接连十几天都钱泽都没有来找过自己,云洛不得不认为自己刚进这个府里就失宠了。刚开始的困惑过后,云洛甚至觉得这样挺好,每日不用为生计操劳,还要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平时自己除了无聊一点,几乎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除了一点,云洛起身用火钳拨了拨炭盆里的烧红的煤炭,把盖在自己的腿上的被子再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胸口,然后再度靠回了软榻上看着自己买来的那本《群侠除魔记》想着,就是太冷了一点。
因为自己早年为了塑形,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教导着要跟馆中的其他少年一起练舞,毕竟不同于女子天生就腰肢柔软,男子开始长大后身形慢慢的会变的粗壮,为了自己还能多挣几年的钱,自然是要保持自己少年时的模样的,再加上接客时受的这样那样的伤口,他身上也因此落下了不少的毛病,天气一转凉自己的手脚就暖不起来,总是会觉的冷。
虽然眼看天气都转凉了,到了傍晚屋子里会备着火盆,但是送过来的炭也不够多,不能一天到晚一直都烧着,所以自己只能每次都只烧上一点,这样还能一个晚上都有火盆烧着,自己再盖上被子就好了。只有在这时,云洛才会想念自己那个虽然破旧些但是只要每次自己烧火做饭后就会热的烫人然后一晚上都会不会冻着的炕。
当然他其实可以让人再多送一些炭来,但是一来他觉得自己就算自己受宠也不可恃宠而骄,更别说自己如今的处境,估计没人会搭理自己;二来他还记得自己刚来时就已经得罪人了,就算还没有人刻意为难自己,他始终不敢大意,还是不要主动去惹人眼才好。
其实现在自己过的已经很好了,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云洛翻了一页书,心里调侃着自己。
其实这本书自己已经在这几日无聊没事情干的时候已经看过一遍了,但是因为实在没有事情做,只好再看一遍,好在书写的不错,再看一遍也可以注意到自己之前没有注意过的细节,可以凭此推断后续,他可不指望他最近能看到下一本。
说起自己手上的书,云洛十分庆幸自己当初脑袋发晕的奢侈了一回。虽然自己像个客人一样的住在这里,也被客气的称为公子,但是云洛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他连稍稍变动一些摆件位置都不敢,更不必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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