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完从腰间掏出军刀,胖子吓得屁股一缩,结果被二叔揪了回来,二叔喊道:“别动!”
胖子扭着屁股想要挣脱,无奈二叔力气太大,胖子骂道:“你大爷的,你想干嘛,可不能恩将仇报,刚才要不是胖爷……”
“闭嘴,老子是在救你!”二叔打断道,然后扭头对我说道:“快,打火石,升起火堆。”
我忍着大腿内测的瘙痒,捡了一点柴火,立马升起火堆,二叔将军刀伸到火里烤了烤,就往胖子屁股上凑。
胖子吓得满头大汗,嘴里骂道:“我说二爷,胖爷我可没对你做过啥见不得光的事,你可不能这么对胖爷。”
二叔骂道:“他娘的给我安静,再嚷嚷让你的屁股开花。”
胖子急忙捂住嘴,二叔将军刀伸到胖子的屁股上,随后一挑,我看到胖子血肉模糊的屁股上有虫子在蠕动,好像不止一条。
我吓得一声冷汗,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胖子,说道:“我说胖子,你这屁股上的肉特别美味啊,天宫古墓里尸蟞要咬,现在又有虫子要咬,我看那,你这屁股比那明器要值钱多啦。”
胖子哎呀一声,问道:“啥,你说胖爷的屁股上有虫子,娘的,怪不得这么痒。”
我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着我的大腿内侧也是一阵瘙痒,难不成我也染上了这种虫子?
我吓得急忙开始解裤腰带,二叔见我神色紧张,忙说道:“快,学我的样子,将虫子挑出来!”二叔刚说完,他的军刀刀尖就从胖子的屁股上挑出了小拇指大小的虫子,这虫子外观就像蚯蚓,被血染红,看不出他原本是什么颜色。
二叔将虫子甩到地上,一脚将它踩死,踩死的时候爆出了许多血液,胖子一见吓得啊的一声,骂道:“我靠,这他娘是胖爷的血,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胖子扭了扭屁股,二叔让他别动,说还有,我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的时候,上头全是鲜红的鲜血,二叔瞟了一眼,说道:“还好不多,学我样,将它们挑出来!”
我急忙抽出军刀,在火里一烤,就伸到大腿内测随便拨了拨,这一拨就发现有两条虫子正拼命的往我的肉里钻,其中一条已经钻进去大半个身子,要不是小爷我大腿内测肉多,估计就要进到骨头里了。
二叔一边指挥我,一边继续帮胖子挑虫子,二叔说的简单,我做起来就有点麻烦了,一将军刀靠近肉,我的手就抖的厉害,好不容易挑出一条,却发现已经不小心划了自己好几道伤口,不过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丝毫疼痛感。
二叔侧对着我,我在挑虫子的时候发现二叔的后背也全是鲜血,已经浸透衣服,好几次二叔都忍不住的去挠,我问二叔这是什么玩意,二叔没有说话,估计是痒的难受,说不出话来。
二叔帮胖子处理完虫子,就用消毒水往胖子屁股上一倒,胖子直呼好凉快,然后一脸享受的样子。
二叔从旁边摘了几页草,往嘴里咀嚼一下,然后抹在胖子屁股上,胖子一脸嫌弃的问道:“二爷这是什么玩意?”
二叔解释道:“这种草可以止血麻醉,一会你恢复知觉,会把你疼死的!胖子,快,帮我把那东西挑出来!”
二叔脱下衣服,胖子看的瞠目结舌,二叔的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蠕动的虫子,胖子急忙用军刀利索的挑虫子。这胖子平时是个五大粗,没想到干起这活还真有一手,我挑完第二条虫子的时候,他已经帮二叔挑出了一大半。
我用消毒水一消毒,二叔就让我咀嚼那草,然后抹在伤口处。
胖子问道:“我说二爷,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恶心?”
二叔解释道:“这是蚂蟥,丛林蚂蟥!”
胖子一听,脸一黑说道:“什么,蚂蟥?你没搞错吧,块头那么大?”
二叔说,这种丛林蚂蟥与外面稻田里的蚂蟥不太一样,唯一一样的就是都喜欢吸血。二叔告诉我们,这种蚂蟥自带麻醉剂,所以咬住我们的时候,我们皮肤那一块会被麻痹,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身上全是伤,也没有觉查到疼痛。
这种蚂蟥恐怖之处就在于这种麻醉剂,它会在不知不觉中吸光你的所有血液,幸好这种蚂蟥的麻醉性不会特别强,会让我们有痒的感觉,不然我们几个被吸光了血都浑然不知。
胖子听完后,啊呸一声,然后骂道:“他娘的,吸了胖爷这么多血,我要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啊!”胖子已经将蚂蟥全部挑出,给二叔擦了消毒水,然后将一大把咀嚼过得草药抹在了二叔的后背。
我看了看胖子脚边,发现这家伙居然没把蚂蟥踩死,有几只吃的圆鼓鼓的在原地打滚。
我骂道:“死胖子,你他娘还留着它们当宠物啊!”
胖子说道:“你懂个屁,我们这不是物资紧张嘛,留几只当下酒菜。”
二叔穿上衣服,说道:“想太多了,这玩意就是个单细胞生物,被火一烤就成了一具干皮,根本没法吃。”
胖子一听来气了,一脚下去踩死了七八只,嘴里还骂道:“那胖爷留你们还有何用,都给我滚犊子!”
二叔让我们再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蚂蟥,我们几个大男人脱了衣服相互看了看,确定没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很是庆幸,幸好他娘是大腿内测,要是咬到我那兄弟,老子这辈子就算完了,我们老钟家也算是绝后了。
我们休息的时候,胖子还拿这事打趣我,我们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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