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涵摸了摸头上绑的厚厚的纱布,还有胸口缠着的纱布,意识慢慢彻底清醒,回想起车祸发生时的情况,顿时暴跳如雷。
“刘青!找到那个混蛋了没有!我今天他妈不活剥了那孙子的皮,我就自刎告慰自己的伤痛!”乔涵气急败坏的吼道,牵动了胸腔,疼的龇牙咧嘴。
医生忙道:“乔公子,您千万别动气啊,您胸腔肋骨断了根,需要养一段日子才能好,您这样生气岂不是自找罪受吗?”
刘青跟着劝了几句,乔涵追着那问题不放,他不得不斟酌着道:“暂时还没有。”
就在乔涵又要暴走的时候,刘青忙转移话题:“老板,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逮到肇事车主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把那些流散出去的照片捞回来啊!”
“照片?”听刘青一说,乔涵才想起来,当时他的衣服是被扒了的!
这个狗ri的!!!
“老板,那地方车流人流不算少,咱们几个都是裸丶体……”
不拍他们拍谁?
他从桌上拿过一叠文件袋,递给乔涵,“这是有些好事者拍下的咱们当时的照片,我已经花大价格买回不少了。虽然网上现在还没什么不雅照片流出,但是不排除是因为网站太小或点击太少,而没有火起来。我正在联系各大大小小网站等,一旦有这些照片被上传,立马删除。”
乔涵气得牙疼,憋着火气道:“做得很好,绝不能让这些照片流出。”否则他不说身败名裂那么严重,但也差不离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书画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同层次的人大概对他的私生活都有点了解,但是却还轮不到外面的人来剖析。
他可没有把自己的裸丶照公之于众的变态嗜好。
“唉,幸好老爷子还不知道你提前回国的事儿,不然咱今天闹进医院的事儿,还不得翻天了去。”
乔涵瞥了他一眼:“尽说废话!”
他玩归玩,但是在对待家人这方面,心思确实十分细腻的,基本上没让家里操过心。不论在外面如何fēng_liú不羁,但绝不会将任何不好的消息透入家中,想方设法也会瞒过去。
乔涵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糟了,a大的绘画大赛!”
乔涵皱着眉找衣服,刘青忙递给他一套司机刚送来的休闲西装,并解释道:“老板,我已经跟a大的校长联系过了,他们知道你出了车祸,不会介意您失约之事的,您要不休息两天等伤好些……”
“不介意?呵。”乔涵一边套着薄松的v领羊毛衫,一边干笑了几声:“那群老东西,最是刻板死旧,思想腐朽,别看他们嘴上说不介意,实际上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端架子呢。”
他们这个圈子里,但凡有点成就的老一辈,都是十分恪守尊重时间观念的,很多思想都与新生派年轻画师不同,时间久了,就产生了两极现象。
一种是老一派的画家们,遵循传统绘画方法,并且十分注重一些与绘画相关或不相关的习惯,严训教导,不能逾越一步。
与某个大师约定的时间,决不允许迟到,你就是提前一天去约定地方等,等一个晚上,也不能选择迟到。否则就是不尊师重道!
而年轻一派的画家们,喜欢追寻灵感,大胆创新,摒弃许多传统绘画的东西或习惯,在时间方面,年轻画师一般都不会介意迟到早到那么一会儿的。
如果将老派与年轻派画家放在一起,就会发现,总有那么几个不同年龄阶段的人会挑你画作的毛病,说这画的不伦不类不像样。
久而久之,在老一派的人眼中,这些年轻派画家就是不服管教,乱七八糟,不尊师重道,画作也是不伦不类看不出什么名堂,各种帽子往身上扣。
乔涵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在年轻派与老派画家之间,都耍的很溜儿。
他是杭州书香世家出来的少爷,爷爷是书法家,奶奶是画家,小时候他从小就跟两老学习传统的诗书礼仪,正统培养,与许多老一派画家们接触颇多。
后来又出国进修,开阔眼界,与不少国家的年轻画家们打过交道,对于不同国家的画家,注重哪些东西,他非常了解。
并且不会去违背其他国家画家注重的习惯。
对于a大那几个老家伙,初次见面时便看出来又刻板又古怪,指不定是什么怪脾气呢,而且对方还是国内资深国画大师,今天怠慢了对方,必然是坐实了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的傲慢态度。
哪怕是把伤露出来给对方看一看,也多多少少能证实他确实是出了车祸,挽回一点对方对他已经不太好的印象。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想看我换裤子呢?”乔涵眯着一双桃花眼,眼稍的朱砂痣带着无限风情扫过在场医生与几个女护士,莫名的暧昧气息流动。
几个女护士脖子一梗,纷纷捂着通红的脸跑了。
只有那个医生还尴尬的站着,踌躇道:“乔公子,你的伤最好多修养,别四处活动了。”
“放心,出了事也不会找你们医院负责的。”乔涵瞥一眼刘青,对方立马会意的将医生半推半扶的弄出了病房。
“佩儿怎么样了?”
刘青递过手机与钱包,答道:“佩儿小姐只是撞晕了,没什么大碍,我让人在医院看着呢,醒了会直接送回公寓的。”
“嗯,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乔公子就是这么暴躁诽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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