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姜海晏连忙跑去找沈河清。
开完会之后的沈河清一接到姜海晏的电话,就来找姜海晏汇合了。
姜海晏说明了郑佑乾的情况之后,沈河清不由微微皱眉,现在他们离g市可是有千里之遥,这可就有点麻烦了,不过……当然还是有方法的。
“有什么办法?你会飞吗?”姜海晏一脸跃跃欲试地问沈河清。
沈河清一脸冷漠:“……仓鼠不会飞。”
就算他会飞,他也找不到g市的位置,他身上又没有装gps。
“那怎么办?”姜海晏眨了眨眼睛。
沈河清淡淡道:“用修真界的传送阵。”
“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姜海晏摸了摸下巴。
他以前自然也接触过修真者,知道修真者有很多神通,不过他对修真界整体的认知水平停留在很多年以前,人类进化了几百年马车都变成了飞机,修真界总不能一直在原地踏步吧?
沈河清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小木牌,解释道:“以前修真界的传送阵是固定的,只能从你所在的地方传送到一个固定的地方,而且只有大门派才会用这种传送阵,但现在不同了,只要拿着这枚传送符,就能传送到任何一个地方。”
“去哪里都行?”姜海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连月球也可以去?”
沈河清:“……月球不行。”
姜海晏十分失望:“这样啊。”
“只能传送到修真者联盟曾经进行过灵力定位的地方,”沈河清平静地解释了起来,“他们进行灵力定位的地方一般是各省各市的火车站汽车站,我记得g市火车站离郑佑乾家很近,我们就去那里吧。”
“这玩意儿要怎么用?撕开吗?”姜海晏好奇地研究起了沈河清手中的小木牌,这枚小木牌看上去很普通,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做工很粗糙,甚至还有点旧,估计丢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捡起来。
“用灵石输入灵气,”沈河清淡淡道,“灵石是修真界流通的货币,就算受了重伤也可以使用传送符。”
姜海晏摸了摸下巴:“用灵石来做修真界流通货币这一点倒是一直都没有变过,所以说用灵石就相当于付车费了?这玩意儿就相当于你们修真界的公共交通?”
沈河清:“……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还在等什么,赶紧刷卡上车!话说一辆车可以坐两个人吗?”
“用两块灵石就行了。”
“别等了,快上车!”
下一刻,两个人便出现在了g市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公共厕所里。
姜海晏十分纳闷,那些修真者联盟的人在想什么?居然把定位放在公共厕所里!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如果他们两个人忽然凭空出现在公共场合里,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不得被人围观?
沈河清倒是很淡定,看来他早就习惯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姜海晏耸了耸肩:“走吧,去救人。”
说着,他便伸手打开了这个小隔间的门,和沈河清一起走了出去,然后他们迎面撞上了一个急匆匆冲进来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看到姜海晏和沈河清两个男人居然从一个隔间里出来,顿时卧槽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这一对狗男男居然跑到公共厕所里乱搞!
“卧槽,你、你们……”
姜海晏十分淡定地朝着那个年轻人笑了笑:“要不要一起?”
那个年轻人浑身一抖,顿时连厕所也不上了,转身就往外跑。
沈河清:“……”
姜海晏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思想真是污秽。”
沈河清:“……”
两人从公共厕所出来之后,便打了个计程车直奔郑佑乾家,很快两个人便到了郑佑乾家门外,但此时却大门紧锁。
姜海晏正疑心郑佑乾是不是不在家,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他挑了挑眉,朝沈河清比了一个手势。
而此时,屋内。
郑佑乾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他一脸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黑鳞鲛人,手里则紧紧地攥着一只被他打碎了一半的红酒瓶,这个红酒瓶是现在他手头唯一的武器,他用红酒瓶锋利的断裂口对着那条黑鳞鲛人,试图以此威胁那条黑鳞鲛人远离他。
然而黑鳞鲛人生性好斗凶残,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弱小的人类而产生退意?
眼看那条黑鳞鲛人渐渐逼近,郑佑乾不得不一步一步往后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察觉到那条黑鳞鲛人似乎受伤了,他冷静地打量了片刻,最后在那条黑鳞鲛人腹部以下被鳞片覆盖着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他十分惊讶,因为他知道那条黑鳞鲛人的鳞片有多坚硬,为了抵抗这条黑鳞鲛人,他曾经拿着一把瑞士军刀防身,但结果……就连瑞士军刀都刺不穿那条黑鳞鲛人的鳞片。
这条黑鳞鲛人的鳞片连瑞士军刀都刺不穿,到底是多凶残的猛兽才能让这条黑鳞鲛人受伤?
而且之前每一回,这条黑鳞鲛人来找他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只猎物,但是今天却没有。
看来这条黑鳞鲛人大概是在和猎物搏斗的时候被猎物反杀了,所以失败了……
想到这里,郑佑乾的心里不由冒出了几分冷冷的幸灾乐祸,他甚至在想,为什么那只猛兽没有干脆把这条黑鳞鲛人弄死呢?那他就不用再面对这只恶魔了!
黑鳞鲛人看着郑佑乾,用不太熟练的人类语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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