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乔玺亲自镇守在这里,夜杀三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用性命去赌。
这倒不是乔玺的力量比起他们三人联手都强,只是没有谁愿意去惹怒刑决堂的人。
是的,乔玺就是刑决堂的人,而且其地位看上去还不低。
次日,阳光明媚,所有人都准确好参加祭天仪式,除却那些身躯无法动弹的伤者,比如薛忍四人。
君临一边整理着自身装备,一边叮嘱道:“你们四人就好生休息,等祭天仪式回来,你们就跟我换个地方居住,趁势冲击玄级境界。要知道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玄境后期,只不过这几年出了点状况,力量有所下降。”
黄庆丰笑道:“老大,那我们以后就跟着你混了。”
花立乐说道:“老大,你可要说话算话,不然我们就诅咒你。”
苗稚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们的交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薛忍却忍不住哼道:“有什么好笑的,十三岁的玄级后期,没听出来他是在吹牛么?”
黄庆丰‘嘿嘿’笑道:“吹牛就吹牛咯,反正老大会实现诺言的,对吧?”
君临笑道:“那是自然,至于是不是吹牛……那就当是吹牛好了,反正你们又不亏什么。”说罢,便把佩剑别在腰间,大步向门前走去,“你们就等着瞧就是了。”
在君临打开寝间门的瞬间,一句句关心的话语在这小小的寝间响起,来自于他们。
“老大,你可要小心。”
“我们等你回来,给你接风洗尘。lt;gt;”
“对,我们去湘瑜阁,去流木居。”
“祭天仪式的时候,人龙混杂,千万要记得,不能离开大师姐的身边。”
君临心里一阵感动,但他却不知要说什么回应,就只在门上敲了三下。
或许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薛忍他们却十分明白,因为君临初来乍到的时候,也是这样敲了三下门。
如果说上次是挑衅的话,那这次也是一种挑衅,只是所表达的意思全然不同。
君临把寝间门合上,望着朝阳深呼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走到了柳湘瑜的跟前。
柳湘瑜是紫木剑神殿的首席弟子,这次祭天仪式主要是由她带队,梅笃等一众玄境弟子各自负责一批师弟。等到所有弟子齐集点完名后,在柳湘瑜的一声大喝下,遍地的紫衣剑士向祭天台出发而去。
祭天台坐落于神木宗最低端,由一块巨大的神木板铺展而成,但底下却是熙熙壤壤的泥土。
是的,祭天台没有建在神木上,仅仅是围绕这棵神树设的一个禁阵。
整个祭天台所占得范围并不是很大,站满神木宗全宗的弟子后,就已是占据了十分之一的面积。
神木宗七脉的弟子数量并不相同,人数最多的还数黄木地流宫,最少的就是紫木剑神殿,但紫木剑神殿却是神木宗最坚挺的战斗力。
七彩斑斓的服饰密密麻麻,看起来应该有十四五万人众之多,浩浩荡荡,气势如虹。
玄境弟子站在前头,黄境弟子则站在后头,这大都是按照实力强弱来站列的顺序。lt;gt;
只见紫木剑神殿所在的区域,柳湘瑜站在首位,在她身后站着是个玄境巅峰的强者,远不是四大金刚之流所能比的。而君临则和一群刚入宗的愣头青一样,站在最后头激动地望着祭天台上。
一道声音从祭天台隆隆响起,却让人看不到半个影子。
“亲爱的弟子们,这样的仪式每过三年都会举行一次,用来迎接新晋神木宗的天骄。”
“所有的新晋弟子,请上祭天台来,留下你们一滴精血祭天,祭我们神木宗的历代宗门。”
“这滴精血会和神木宗的气运紧密相连,不管你们身在何处,这滴精血就是你们在神木宗的象征。不管是生是死,神木宗都将以你们为荣,也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你们的血都是鲜红滚烫的,一旦有反叛神木宗的念头,这滴精血就会渐渐凝成黑色,失去最初的温度。”
“以上两点,你们若是没有异议,就上台祭天。若是心中还有犹豫,祭天结束后就留下你们的身份牌,离开神木宗。”
尽管把利弊说得如此清楚,但没有一人改变了拜宗的初心,甚至连议论都没有。
“君临小子,这一滴精血下去,你的小命就捏在了这棵树的身上了。”小虬听着那句句难辨真假的话,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可要是你留下一滴精血的话,我就无法拜师神木宗,就接触不到葬在神树下的龙族。”君临顿时就陷入了两难之地,“小虬,你有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
小虬哼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君临说道:“那就是说你有法子了?”
小虬傲然道:“当然,但我为什么要帮你?”
与此同时,一个个穿着红衣的弟子陆续登上祭天,那是赤木器煌阁的弟子。lt;gt;
这是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顺序,依次排列上台滴血祭天,然后再到指定的位置候着,接受祭天仪式所赐予的福泽。
虽然人数众多,但没用掉多少的时间,不消片刻就轮到了君临。
君临怀着忐忑的心走到祭天台上,询问小虬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小虬回答道:“你只管滴血就是,剩下的事就交给我。”
君临心头不由一松,跟着一名弟子身后踏上祭天台,把左掌贴在一个巨大的木墩上。
其实这个木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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