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一管用力的插了进去,恐怕君临的心房就要被捅出一个大窟窿来,慢慢的停止于跳动。
只不过,宋中基虽有用力,但还真是不敢就此将君临给杀了。
“杀你这样的废物,会脏了我的手。”宋中基不屑道。
君临内心深处的怒火已渐渐蔓延而上,冷笑道:“只怕连我这样的废物,你也杀不了。”
“是吗?”宋中基轻哼的一笑,将那根土管又往君临的身体里,刺进了一点点。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随时都会有致命的危险,何况那根土管本就是为吸君临的血而用的,如此一来,君临心头的血就更加疯狂的涌进了那根土管里。
又是面临失血的一幕,君临依然还会忐忑不安,那些恐怖的经历甚是已经在他的心里烙下了阴影。感觉到自己的鲜血源源不断的往外输出,君临拼了命的挣扎,苍白的脸上在不断的抽搐,显得慌乱至极。
时间慢慢过去,君临已然瘦成了一圈,白嫩的少年肌肤也不知不觉的褶皱了起来,苍老不堪。
“废物,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宋中基望着那根血色越来越饱满的土管,眼中的狂喜之色越来越浓,“失去区区一点点血,还死不了。”
可这真的只是区区一点点吗?这明明快要装满了整整一土管,还有一个储存血液的玉瓶。再加上前两次被土枪给吸走了少部分的血,这已然足够让一个人失血而亡的了。
“废物,你的血可还真多啊。”宋中基的目光炽热,恨不得将君临的血全部放干,一探这小小的躯体里到底蕴着有多少的血,“还是说你造血的速度比流血的速度还快?”
宋中基说的不错,如果君临造血的功能与普通人一样的话,以这种速度放血这么久,恐怕早已成了一具面目可憎的人干。但尽管如此,君临也依旧无法坚持太久。
难道君临离死又只是一步之遥了吗?
是的,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任何的地方,君临离死从来都只是一步之遥,无时无刻不在生与死间徘徊。
但君临不会就此放弃,他越是害怕,就越是会奋不顾身的活下去。
终于,君临拼尽全力转动的手,触碰到了那支刺在身上的禁神针。
与此同时,日天昊竟咬破了困住它自己的泥土之石,从一个洞里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咬在了那根吸血的土管上。
只是被君临的血所浸染过的土管,纵然断裂了开来,却依然牢牢的粘在一起,一如既往的的吸取着鲜血。
“居然逃了出来,不愧是只会说话的穿山甲。”宋中基很淡然的望着这一幕发生,也正是因为如此,就越加说明他对这一幕的不屑,“可惜,你跟了一个废物。”
“送终鸡,等下就有你哭的了。”日天昊不骄不躁,不喜不怒,在咬了一口土管后又咬了一口,随之眨眼间就从君临的伤口里钻了进去。
是的,日天昊钻进了君临的体内。可虽说它的身体很小,但钻进君临的身体里,却会觉得无比的巨大。
然而,日天昊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原来,日天昊是想要咬断禁锢君临行动的禁神针。
宋中基不知道日天昊此举的用意,但他绝不会因一只魔鼠而扰乱了自己的计划。当下便迅猛一抓,竟然也将手伸进了君临的身体里。
君临强忍着后背带来的痛楚,在日天昊咬断禁神针的同时,运转起囚龙九变之吐息,催动着火源燃烧着自身鲜血,从里至外涌出一簇簇的火焰,慢慢的遍布全身,越来越猛烈。
这看似一系列的动作,就只在一个呼吸之间就全部完成,从而蔓延在宋中基的手上,还有那根还在吸血的土管上。
在以往的那几次,君临失去的鲜血都在最后尽数返了回来,但这次却被凝固成了血石,随着土管的断裂,洒了一地。
宋中基的瞳孔放得很大,整个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火焰能够烧坏这里的泥土,难道比起君临吐出的火焰的力量还要强吗?
但片刻之后,宋中基感受着烧在手上的火焰,顿时便明白了一切。
这种感觉在不久前就经历过一次,那是以舌头为媒介,一点点蒸发着自身鲜血的恐怖记忆。
宋中基想至此,顿时恍然,不敢再将手放在君临的身体里,猛然后退了数步,将泥土之手折断,抽了出来。
然而,此时此刻,君临终于可以动弹了,但他最先却是伸手进了伤口处,小心翼翼的将日天昊给拿了出来。
是的,就是被拿了出来。这时的日天昊蜷缩着身子,被火焰裹覆的很严实,没有任何的动静,而且嘴角还依稀可见那根断了的禁神针。
“日天昊,你又救了我,不,是救了我们。”君临微微一笑,隔着火焰轻抚着日天昊的鳞片,“接下来,就让我来保护你。”
宋中基警惕的望着君临,不敢再轻举妄动,问道:“废物,你到底做了什么?”
君临转身与宋中基对望,眼中散出浓烈的杀机,阴冷道:“做了一个决定。”说罢便在手上划出一道伤痕,供火焰肆意燃烧着,继续道:“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宋中基见状一怔,但随之又是不屑神情而现,哼道:“就凭你一个半血的废物?”
君临缓缓向宋中基靠近,没有就这个问题作出回答,而是问道:“我想知道,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宋中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下意识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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