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黑色的?”乾昭昭彻底傻了眼!她使劲摇晃着刚刚变黑的第三把黑铁钥匙,焦急地说道:“余卿卿!你先出来下!喂!出来给我说清楚啊!”
钥匙顶端冒出一张袖珍的白色人脸,正是余卿卿。她脸上带着不解,“怎么?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进来了。”
乾昭昭无力地想哭,“你再回忆回忆,真的只杀了沈莉和陆晓琪两个人?”
余卿卿点点头,“我只想报仇,刘橙没死。”
“那钥匙怎么变黑了呢?!明明罪孽大于罪孽才会变黑的啊!”乾昭昭满脸问号,不应该啊,“沈莉和陆晓琪逼死了你,害死了陆宇宇的孩子,两条人命换她们的性命,应该刚刚好才对啊!”
余卿卿听着她嘀嘀咕咕,突然开口道:“那个孩子本来就是死的。”
“死的?你是指陆宇宇的孩子?不是陆晓琪和沈莉扔到松柏公园的湖里才淹死的吗?”乾昭昭大惊道。
“医院里冤魂太多,我不欲纠缠,所以没有跟进去。不过她们两个从医院抱出来的孩子,确实是死的。”余卿卿语气有些刻板地说道,“她们不敢杀人。”
乾昭昭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发挠成鸟窝,“那这是怎么回事?陆宇宇言之凿凿地说孩子是从湖里捞出来的,还绑了大石头。”
袖珍版的余卿卿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据说极乐苑的当家人不是都聪慧异常吗?
她轻咳了一声,“陆晓琪和沈莉紧张得一直跑到公园才发现孩子是死的。绑上石头扔进湖里,确实是她们做的。要不是她们两个惊魂未定,我要杀沈莉,没那么容易得手。”
“昭昭,先善后,这件事回去再调查。刘橙母亲快要醒了,魏白再不抢救也要来不及了。”一直不见人影的月朗朗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边说边走到病房门边。
“哦哦哦!好!”乾昭昭连忙一把将袖珍余卿卿按进了钥匙,行云流水般的将那一串钥匙都塞进了随身的小包包里。
月朗朗见她收拾好,便一把拉开了门。一直凑在门外试图听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老马,顿时一个踉跄,栽了进去。
“马叔,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我们干活的时候,朗朗姐设了结界,你什么都听不到的,怎么每次都要来这么一出呢?”乾昭昭无奈道。
“去找个手艺好的外科大夫!”月朗朗施施然走到乾昭昭身边,一边扶她起来,一边简洁地命令道。
老马一惊,“昭昭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了?我看看!”
“行啦,别管我了,我没事。受伤的是铁塔。”乾昭昭手脚无力,软绵绵地推开了老马,有些担心地看向魏白,“朗朗姐,他不会有事吧?”
“没事,腹部撕裂而已,没伤到内脏,大夫缝的好看点就行了。”月朗朗云淡风轻地扶着她从魏白身边走过,看也不看他一眼,“好了,我们还有更棘手的事情要处理,这里交给老马吧。善后,他做的还不错。”
“医生!医生!”走廊里回荡着老马焦急的呼唤声,似乎是在印证月朗朗的评价,起码手脚麻利,不是吗?
魏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分外眼熟的病房里,往旁边一看,果然见到了刘橙。
小姑娘半倚在床头,见他醒来,腼腆地朝她笑了笑,小声道:“叔叔好,有个伯伯说把我们都放在一起好照看,所以加了床。”
伯伯?应该是老马吧?魏白如此猜测到。他环顾四周,却没见乾昭昭和月朗朗,也没看见刘橙那个举止疯狂的妈妈,更没找着老马的身影。
魏白动了动身体,感觉问题不大,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刘橙愣了愣,随即快速地说道:“叔叔你别动,医生说你要躺好几天呢!那个伯伯安顿好我妈妈就回来了。”
“你妈妈怎么样了?”魏白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心里却是更不放心了。
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那时的刘妈妈危险级别可是相当之高。也不知道乾昭昭那丫头是不是还在抢救!
他越想心里越没底!
“那个伯伯说,我妈妈需要做一个精神鉴定,还说不会有事的。”刘橙神色有些晦暗,说是担心,又好像不全是。
“那其他受伤的人呢?你知道她们去哪儿了么?”魏白双脚落地,一用力站了起来,顿时感到腹部伤口传来的疼痛。
“哗”
病房门被推开,老马一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魏白,连忙紧走几步,把他按回床上,“哎呦,队长哎,你能别添乱了吗?除了你,就没人受伤了,昭昭她们早就回家了!”
老马觉得今天自己一定犯了煞星!
一大早,老搭档老牛在陆家被花瓶砸进了医院。中午火车站发生脱轨事故,差点把连自己在内的一整个小队一锅端了。下午,新队长就被鬼上身的受害人家属开膛破肚!
还不如中午的时候,自己也受伤躺下呢!
像沈莉奶奶王翠花那种彪悍的老太太,他招架不来,可这哭哭啼啼的老大妈,他更受不了啊!
“刘橙啊,你这两天要是精神好的话,劝劝你外婆啊!你妈妈这事儿,要是能鉴定出个精神异常,对她才是最好的。你帮我们警方解释解释,行吗?”
刘橙乖巧地点点头,“嗯,我知道的。外婆她也是一下没想明白,伯伯你放心。”
“她妈妈到底什么情况?”魏白在老马耳边小声问道。
老马也不避讳刘橙,或许是想顺便解释清楚。他帮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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