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斗争大戏上演到高潮,一直做看客的皇帝向她勾勾手指:“乖,让朕利用利用,一起斗倒太后老太婆。”
她赏他个媚眼:“亲,让本宫也利用利用,携手平分天下如何?”
☆、012、不眠之夜(中)
街上十分冷清,白鹇走了很远,发现偌大的街道竟见不到半个人影,家家门户紧闭,就跟强盗来袭一样,只是此时静的可怕,静的诡异。
初春的夜风带着凉意,白鹇四处张望,有几棵不知名的树木秃着枝丫,似是春意没有带到这里,黑色的鸟瞪着两颗血红的眼珠看着眼前唯一的活人,凄厉嘶哑地嘎嘎叫起。
白鹇狠狠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双手抱臂,回想起方才那妖孽的话,更是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靠,什么鬼地方?!
回头,打算往回走,却惊惧地发现一片白茫茫,不知何时起了一层大雾,把来时的路堵了个严实。可是,白鹇僵硬地把脑袋转过去,为什么前面的路清晰无比?为什么从客栈里看起来黑漆漆的小巷,这时候却能清楚的看到地上的石子?
身后的雾气就像一张无限放大的蜘蛛网,隐形在黑暗中的蜘蛛无形地织出天罗地网,把猎物缓缓罩住,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在你回头发现它的时刻,它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你吞入腹中。
很不幸的,他白小爷就是那个猎物。
白鹇肝胆俱颤地抖着腿,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万籁俱寂,他自己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盏明灯照亮了一片角落,也照亮了白小爷哇凉的心,呜呜,终于有人了。
走到跟前,是个简陋的茶棚,只用一块帆布盖顶,止不住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着。
白鹇找了个位子落座,打量这个小棚子里除了他唯一的人,那是个老者,身上衣服单薄,大片地方打着破补丁,此时正蹲在小炉前看着烧水,时不时拨拉一下燃烧的炭火。
没有让他多等,老者拎着开水放在桌上,拿个大碗,抓了些茶叶放进去,用开水冲好后端到白鹇的桌前。
清淡的茶香浮动,白鹇也看清了那个老者的脸,一张很普通,布满皱褶,属于老人的脸。
老者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面无表情,可就是这样,白鹇怪异的发现,他心中的紧张淡去了些。
闻着茶香,正打算动口,老者的声音很低,却清楚地传到了耳中,“别喝,趴下。”
狐疑地望向那老者,发现他自顾自继续忙活,似乎刚刚的话不是从他嘴中说出来的,犹豫了下,缓缓软了身体,趴伏在桌上。
好一会儿,一阵诡风刮过,周围骤然变冷的气压让白鹇心里打了个突,那妖孽莫不是长了张乌鸦嘴,活了一十六载,唯有今天遇到这档子事,还是在那妖孽出言恐吓后……
靠,若他白小爷能活着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了那妖孽的嘴,省得他再祸害世人!
“嘻嘻,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子,虽然不比婴儿,却也是上好的补品,至少比你这老骨头好多了。哼!”尖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从声音清晰度以及身体触感可以判出……女人就趴在他的背上!
女人指甲的尖细程度一如她的声音,她开始极缓慢地在后背划着,那指头也似戳在白鹇的心头,他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清晰的锐痛,“从哪里开始吃呢?心,还是肝?”
静默——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求我!”女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刺痛人的耳膜,白鹇心肝一颤,不知道身后这位受了哪门子刺激,总不会问他这个被迷趴下的人吧。
“我求你也改变不了你那颗嗜血的心。”是那个老者的声音,似见惯了这种场面,语调平静无波,有着对眼前即将上演的血案的无动于衷。
女人怒极反笑,“对!我嗜血。哈哈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剜心掏肺的怪物,可你到死也逃不出我这个怪物的手心。”语中浓烈的苦涩与悲凉,就连白鹇这个感情迟钝的家伙都听得出来。
白鹇本想抽出腰带中软剑的手迟疑了,脑海里自动自发幻想出一副画面,痴心女遇到负心汉,为他成妖,就是囚禁爱人一生也不愿放他离去,心中感叹,又是一段感人的人妖大恋。
如果那个人妖恋里的牺牲品不是他,他可能还会悲悯地感慨同情女子,可是!为什么被夹在中间的偏偏是他啊?!
老者依旧沉默不语,女人气极,一拍桌,又说话了。
白鹇来不及为被震痛的脑袋以及耳朵悲鸣,就被那女人的话雷焦了。
她说:“既然厌我弃我,何不在我刚出生少不更事时掐死我。爹,你好狠的心,这个称呼里有我二十六年的怨恨,毁我一生,让我痛极一生,让我走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其实,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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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那些杯具让这些炮灰承受,才是真正的亲人啊!
桃夭无聊地拨发:我什么时候才能英雄救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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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不眠之夜(下)
老者依然没有回话,白鹇却听到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沉重而又压抑。
“说话啊!”女人又是一拍桌,白鹇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隐隐看到几只小星星在黑暗里闪烁……
那女人兀自激动地尖叫,“以前我每次杀人你不是都有求我吗?为什么这次不求我了?啊?愧疚了?良心发现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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