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呢。”
反正在晚上倒霉的是谁还说不准呢,就算你苦心灌醉了我又能怎么样,内力一驱什么浓度的酒精都没有了,只要你还是女子身体,真正占到便宜的永远不会是你。
……
刚刚人前强撑没事的玉罗刹在离开酒宴后,内力再也压不住体内上涌的醉意,俊美妖异的脸上一片绯红,行走时都不禁踉跄了几步,狭长的凤眸中是不正常的混沌茫然。他皱着眉不停使劲的眨了下眼睛,想要挥散眼前的晃动的景象,一旁同行的女子非常好心的上前扶住了他。
她轻笑着在扶着男子腰的时候,用手指探到他的衣服里,千年古玉雕成的玉牌上的温润触感,还不如指腹摩擦过男子肌肤上时的美妙滋味,目标便是拿到那枚在对付身体异常情况有奇效的玉牌,这必须拿走呢,女子暗自嘀咕的想到。
“真是敏感呢,无伤。”
含着雾气的眼瞳蓦然睁大,仿佛一阵酥麻的电流划过腰间,已经神智濒临昏厥的玉罗刹身体一颤,最后像是真正醉倒了似地瘫倒在了女子身上,她这才放下了点在黑甜穴上的手,大功告成的她一直用来迷惑人的笑容消失了。
错就错在,你对我太过信任,这份信任已经快要演变成不该有的感情,我终究不是此世的人了,离开只是时间问题,你还不懂吗……
将玉罗刹丢到了床上,女子爽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脚步轻快的通向其它的厢房休息去了,心中雀跃的期待着明天会有怎样的场景出现。即使是为了掐断男子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心思和给一个教训,让他好好反省怎么会连感情都控制不住,但她也不会便宜了陈黎。
熟知人心的她才不相信陈黎能坐怀不乱,理智和感情总是相互矛盾的,明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会去做,只要陈黎得手成功,他们之间也就彻底完蛋了,再用一百年的痴情等待也得不到无伤的心。
在女子走后,僵持到这个时候才冲开了穴道,终于能恢复行动的陈黎错愕的看着床上的男子,顿时明白了那个女子是想要干什么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女子为什么要帮他,不,是为什么要坑了玉罗刹,明明今天要和他成亲的人是她啊。
醉的不省人事的男子颦着眉很不舒服,侧过头用额角蹭了一下冰凉的玉枕,从未穿过的大红衣袍,淡淡的酒香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嗅到了混合着常年在衣服上用过的熏香,只让陈黎觉得心跳加速,这也可以看得出玉罗刹到底喝了多少。
慢慢挪动身体小心的贴近了身边的男子,陈黎眼神微黯,俯□轻轻的吻住了他的唇,柔软的唇瓣轻轻是嘶磨着,却不敢太过分,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玉罗刹的衣襟,大红的喜服里穿着的还是他熟悉的玄色华服。
从没有如此靠近过这个男子,鼻尖闻到的都是玉罗刹身上的气息,令他产生了一种在冒犯对方的紧张感,哪怕对方神智迷茫,可就是这么的害怕着他会突然醒来发现自己的举动。
眼底一直压抑着的占有欲涌起,在喜欢上这个男人之后,陈黎对他的渴望就没有消失过,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愿望是这么的渺茫。
所以在得到他要娶亲的消息时,陈黎是真的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啊,才会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这么冲动的跑来了西方魔教。一时的冲动造成他落到了那个女子的手上,倘若能让他得到玉罗刹一次也好,这个冷漠的男人对自己的喜欢都没有,他也不在乎玉罗刹会不会恨他了。
濡湿男子的唇后,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接触,他伸出舌尖撬开紧贴着的薄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唇齿间都是此生最爱的人的味道,心中泛起的甜令他忍不住吮吸着这个人的唇,勾起里面柔软的舌头,暧昧的津液在玉罗刹的嘴角滑落,
喉头难耐的滑动了一下,陈黎松开了他的发冠,着迷的用手指穿插进了玉罗刹冰凉似水的发中,看到自己披下来的头发和他的发丝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时,他强忍住恨不得粗鲁的占有了对方,用生涩的动作想要在床第之间讨好着男子。
轻微的呻吟溢出口中,察觉到不对劲的玉罗刹努力从昏沉中醒来,但他没办法睁开像被胶水黏住了眼皮,只能迷茫的不知所以。如羽毛般轻轻扫过的感觉一路从脸颊延伸到了腰腹,连胸口的□都有些麻痒,湿热的东西绕着他的肚脐的凹陷处来回挑逗。
一只手摸进了他的褒裤,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顿时激起了一阵颤栗,玉罗刹猛的拼起仅有的力气咬破自己的舌尖,迫使他能够真正醒来。一醒来,玉罗刹愤怒的看见应该远在望虚宫的陈黎竟然在埋首舔咬着他的身体,手更是大胆的揉捏着他的□,只剩下一件里衣的男子情动的喘息便传入耳中。
一巴掌打了过去,制止了让□冲昏了头脑的陈黎,酥软无力的身体让玉罗刹咬牙切齿的猜到了帮凶是谁,要是没有及时醒来,是不是自己就要让别人给上了啊。就知道那个混蛋另有打算,却没想到自己会算计得失去知觉,她不想洞房罢了,何必要牵连自己。
“你好大的胆子,滚出去!”
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身体还缠在男子身上的陈黎忍不住一僵,他认真的看着对方难掩森冷的凤眸,骇人的杀意在玉罗刹眼中翻滚,没有完全摆脱的醉意还残留在他的眼角,不似往常般那么难以接近,多了一份勾人的慵懒。
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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