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维尔气的要发火,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可不等他说话,祁宏就开口道:“除了云海,只有我知道。”
海叔点点头,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祁宏的回答。随后,他拿出一个牛皮纸的口袋扔在了桌子上说道:“我在道上也混了一辈子了,多少也有些朋友,这个东西就是让虎头帮敢作祟的起因。里面是大哥要吞掉其他堂口的计划书,可这份计划书怎么会到了虎头帮的手里,我就不清楚了。”
“海叔,您老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祁宏阴沉了脸。
“那好吧。我不认为这个东西是大哥自己弄出去的,那就只有你才知道这份计划书的存在了。祁宏,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维尔一个凌厉的眼神让祁宏闭嘴,随后,又打发了其它部门的主管出去。留下的就只有三位长老和分会的会长。
维尔看了一眼祁宏,对方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觉悟,这让维尔感到压抑。于是,他对在坐的人说:“计划书外泄的事我知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不是祁宏做的。“
“大哥,我们都明白祁宏是你的得力助手,但是,有了毛病也不能护着。你这样包庇他,怎么跟手下的兄弟交代?“海叔又拿起了烟斗点燃,缭绕的烟雾间,一双老眼狠狠的盯着祁宏。
“那海叔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说明,这事是祁宏做的?”维尔心想,这老家伙好像还留着后手,必须提早让他拿出来,以免被打的措手不及。
“这还用什么证据,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们,除了他还能有谁?另外,在前天晚上,那些堂主也要反水了。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质问三义会的龙头?”
维尔就担心这个,但是,好像他担心什么就会来什么,因此,他害怕事情演变到自己最不想的那种情况,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保不住祁宏。
“海叔,兄弟们心里有话跟我聊聊这也没错,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紧张点好。换了以前,可没人敢跟你大呼小叫的。自从你回来以后,几乎每天都跟着祁宏混在一起,三义会里大大小小的事也都要经过他。现在的三义会到底是姓宗,还是姓祁?”
祁宏听不下去了,猛的站起身来,就说:“海叔,你到底想要给我加什么罪名?我进三义会有些年头了,我做过对不起三义会的事吗?”
海叔突然把手里的烟斗扔掉,怒气冲冲的对祁宏说道:“当初你的来历就不明不白,你突然出现,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就坐上了法律部部长的位子,从那时候起到现在,不相信你的大有人在!大哥失忆以后,什么事都要通过你,如果你存心搞垮三义会,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这老家伙的言下之意,就是罗堂主等人的反水根本就是祁宏在背后教唆!
维尔看着祁宏气的浑身直哆嗦的样子,知道自己必须为他做点什么,但是,海叔似乎根本就不留他这些时间。
“哼,祁宏,你这人城府太深。现在大哥不但在公事上把你当成心腹,就是在床上也离不开你了……”
“闭嘴!”维尔实在忍不住了,他知道祁宏为了掩护自己而默认了情人的身份,可他没有想到,祁宏的牺牲竟然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一直看戏的南叔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怎么,大哥心疼了?别说是一个祁宏,为了三义会,十个祁宏也要舍得。”
“我说过了,你们要能证明这个文件是祁宏拿出去的,我就相信!如果拿不出证据来,就他妈的把嘴给我闭上!”
海叔好像被这话刺激到了,突然走过来的时候弄倒了椅子,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他走到宗云海的面前,压抑着怒火。
.“我早就说过,祁宏会毁了三义会,那时候你就是不信。现在好了,被人窝里反还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你这样还对得起老会长吗?”
维尔心说,对不起,我本来就不是宗云海,也用不着对得起那已经过世的老人。
“海叔,你说祁宏要反我,就给我足够的证据。”
“这件事只有你们两人知道,除了你就是他,这就是证据!难道说,大哥你就算知道祁宏要反水也不在乎,要是这样,我老海今天就死在这儿!”
这时候,南叔和叔也开始逼着他作出决定,就连其他的分会长都跟着一起吵嚷起来。维尔真想杀了他们,这种连傻瓜都没明白的欲加之罪,却要他把镣铐施加在祁宏的身上,他做不到。
但是,海叔那句要死在他眼前的话不是威胁,海叔已经掏了枪对准自己的脑袋。维尔彻底明白了,这些人的预谋不是一天两天,他们早就盯上了祁宏。如果今天不给他们一个交代,那等待自己的就是所有长老和分会长的孤立,甚至会威胁到龙头的地位。
原本,什么老大的地位维尔根本不看在眼里,但是,还有太多的事要做。他能保的住祁宏一次,确保不住许多次,如果自己失去的权利和地位,那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保护祁宏的能力都没有,就连那些跟着他的兄弟们也会被一一铲除。想想腾铁众和横三每晚守在客厅的傻样,想想和自己嬉笑打闹的那些兄弟们紧张自己的臭脸,如果自己一旦失势,这些心腹们都会被迫害。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在维尔骑虎难下的时候,祁宏站了出来。
“你们都说我要背板三义会,光是这样,我不服气。你们都是三义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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