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子虽然稍微八卦了一点,稍微腐了一点,但能力和性格却都是一等一的好。
他还记得看书时,到傅不旅香消玉殒这一段时,他简直恨死了狗屁作者,恨不能一刀宰了“天天捡肥皂”。
这么好的妹子,就不能留给读者遐想一下吗?难道写个网文还要追求维纳斯的残缺美?摔!不开心!!!
不行,他得保住这个世界里的傅不旅!
神思飞出去老远,吴不修被喊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他不解的看向申不直:“你说什么?”
申不直收起搭在吴不修手腕上的手:“大师兄已经无恙,只是体内似乎多了一股奇怪的气流,我暂时搞不清是什么,容我再翻翻医书。总之,这几天你别出去了,先好好歇着。”
吴不修点点头:“好。”申不直都诊断不出来的,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张三李四能看出来的。他就好好听申不直的,安生一阵子吧。
少顷,琐碎的事务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众人便将目光集中到了巩不破身上。
吴不修觉得,巩不破的光头似乎都被大家盯得闪闪发亮了。
巩不破犹豫了半天,才艰难的开口道:“孟炎就由路师弟和傅师妹商量着处理吧,我不过问了。一直以来太相信他,所以,我必须抽身事外,否则我怕自己会被师徒情蒙蔽,做出不明智的决定。”
傅不旅闻言郑重的盯着巩不破,像是要将巩不破的思想扫描个透。她不苟言笑的问:“巩师兄会这么说,那一定是对孟炎存有姑息之心了?”
巩不破坦然看向大家:“毕竟他打小就是由我养在身边的,多年下来,我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傅师妹,希望你谅解我,我与孟炎情同父子,实在是无法反目成仇。就算他背叛了师门,我还是下不了狠心。你们看着处理,结果不要告诉我。我只当没有收过这个弟子……你们就让我自欺欺人一下吧。”
傅不旅叹息一声,在巩不破手上拍了拍:“巩师兄不要难过了,我自有分寸。”
吴不修知道,傅不旅会这么说,那就一定会对孟炎手下留情。
八成,过完审讯,她会将孟炎软禁起来,多半还会好吃好喝的养着。更甚一步,她说不定还会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巩不破去探望。
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傅不旅这样的人啊。
扫视了一眼他的这些师弟师妹们,吴不修在看到巩不破时陷入了沉思。
是啊,孟炎是巩不破一手带大的,宁凉又何尝不是他吴不修一手带大的?
难道原装货一直避开宁凉,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所以说,真的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原装货一边面对伺机报仇的弟子,一边想着这是他自己带大的孩子,怕是日子很难熬吧?
吴不修已经角色代入了好一阵子,再听巩不破这么一说,此时此刻的他很能够感同身受。
啊,原来是这样,原来他刚刚对宁凉下不去狠心,是因为父子情啊,呼,这就好。
吴不修忽然松了口气。
抬起头,他却发现其他人都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瞪着他身后。
转过身去,他的视线中,衣衫不整的宁凉,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吴不修忽然觉得很羞耻,老脸顿时就挂不住了。他不由分说拽起宁凉去了卧室,随后又强势的将宁凉塞进了被子里。
努力强迫自己不要炸毛,吴不修沉默了片刻后,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命令道:“你小子,给为师好好躺着,别总是用奇怪的方式出场,为师的心脏承受不起。”
宁凉蹙眉,软弱无力的喊道:“师尊,我热——”
“热?刚刚你体温不是降下去了吗?”吴不修说着已经摸上了宁凉的额头,真是见鬼了,宁凉什么时候这么弱势了?
掌心传来滚烫的温度,吴不修惊呼:“怎么回事?你一直躺着没有乱动吧?”
宁凉摇摇头,将手覆盖在吴不修手上:“师尊,弟子那里好难受,师尊帮弟子解决一下好不好?”
解……解决什么?
吴不修被烫的差点将手抽了回来,仔细看了眼宁凉,他这才注意到,宁凉的整张脸都烧得红彤彤的,耳根和脖子,也都是一个颜色。
到底怎么了?实在是被烫的难受,吴不修只得将手抽回,剧烈的动作,使得他的手猛地从宁凉的危险地带擦过。
虽然那突兀的触感一闪而过,吴不修却还是凌乱了,宁凉难道被谁下了那种药了?
可是,谁会这么邪恶搞这种药给宁凉吃啊?
惊疑不定间,吴不修的身上传来*的触感,宁凉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已经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了起来。
吴不修的大脑嗡嗡然响作一片,不行不行!他将宁凉的手打开,恶狠狠的瞪着宁凉:“你又胡来!”
宁凉颓然的斜靠在床头,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师尊是不是把融合了真元之血的灵气又输给了弟子?师尊你难道不知道那是缔结生死契约的方式?师尊为了救弟子,这般豁的出去,弟子好感动……”
慢着,慢着!!!
擦,生死契约?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原着也没有啊,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吴不修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猛地跌坐在椅子上,惊恐的看向宁凉:“生死契约?我?和你?”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宁凉,吴不修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宁凉点点头:“师尊,十二个时辰内,缔结了契约的人必须双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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