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用他生来就带有的能力感知了片刻,最终他一无所获的蹙眉离去。
来到吴不修闭关的山洞前,宁凉回想着自己昏迷时做过的那个*蚀骨的梦境,忽然有些不敢再向里面走去。
此时的山洞中,吴不修根本没有在修炼,他只是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梦里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叫他如何相信只是一场梦?
可是,一切真的似乎只是梦。他怒吼一声,抱着自己的头将头发披散开猛搓一气,骂道:“宁凉你个混蛋!一定是你在耍我对不对?对不对!!!”
自嘲的笑了笑,吴不修颓然的看向坑坑洼洼的地面。也许,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些,他还能稍微敢于面对一下,毕竟,梦里的宁凉是那么的温柔和热烈。
可如今,他却什么都不敢去想了,这种黄粱一梦的失落感,一点点地悄无声息地将他吞噬。
☆、第21章 大概真的是……弯了?
吴不修并没有在这样负面的情绪中沉溺过久,独自在山洞中冷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带着之前从空虚散人身上弄来的文鸟,去了傅不旅那里。
傅不旅接过那只化成了符纸的文鸟,解读了上面携带的信息。震惊,诧异,无奈,这样的表情交替出现在她脸上。
吴不修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打扰傅不旅,只能等。
傅不旅很快恢复了平日里笑嘻嘻的模样:“大师兄,这次真的是喜忧参半了。据这只文鸟看到的景象来看,净月宫似乎正在秘密收集男修,此为忧;而一手操控此事的是净明二宫主,并非净月大宫主,净明二宫主道行有限,处理起来容易不少,此为喜。”
吴不修默了默,不是净月在捕猎男修,这他知道,但是他想知道而不知道的事,这只文鸟却也是不知道,这叫他有点难办。
算了,等身体恢复一些,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
吴不修离开了朱雀堂,穿过回廊绕过排屋,拐过假山,与迎面而来的宁凉正面对上。
虽然竭力装作坦然,吴不修却还是有点慌。
扫了眼神色如常的宁凉,吴不修绝对不会想到,面前的这位弟子在不同的昏迷时段,跟他做了一个同样真实同样*蚀骨的梦。
吴不修老脸火辣,在宁凉的问候声中只点点头便走开。
擦肩而过,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脑中闪过梦境里荒原镜像中神色各异的宁凉,再想想现在这个面无表情的宁凉,吴不修并未停下脚步。
停下了,又能如何?他终究是搞不清楚自己对宁凉到底是什么心情。
不过,会自发的梦到与宁凉做那种事,大概他,真的对宁凉是有那么几分在意的?
罢了,等棘手的事解决了,他会挑个时间,好好理一理。
秋风飒飒,宁凉站在拐角处,看着吴不修的身影一点点远离,冰山般的面孔像被打上了一层柔光,棱角分明的五官一点点温柔了起来。
视线移开,盯着手边的栏杆,上面的刻痕依稀可见。宁凉伸手抚摸着幼时留下的痕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内心某个角落被牵动,那口型,终于随着笑容,一点点定型为一个字:修……
风过回廊,宫灯轻摆。严师师的声音传了过来,宁凉蹙眉敛起笑意,快步离开,将严师师的呼唤丢在了身后。
严师师气吼吼的盯着宁凉的背影跺脚:“大师兄!”
宁凉不想再听,也不乐意再听,有些事,早点说明白了,就会早点减轻带给对方的伤害。
他已经直言相拒,且毫不迟疑,问心无愧。
白虎堂内,申不直惊呼连连:“大师兄,你体内的这股气流,竟然正在一点点弱化,像是……像是——”
“不必忌讳,直言无妨。”吴不修见不得打哑谜。
申不直豁出去了,迟早路师弟也会知道,与其那时候让路师弟动怒,不如现在就说出来吧。仰面饮尽一杯茶水,申不直道:“像是已经被你体内的内丹一点点吸收了。”
吴不修不傻,真的,他已经明白了这句话让申不直为难的地方。
这个世界对他太过不怀好意,这气流一定不是善茬。悲剧的是,在具体性质还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这气流就已经被他的内丹吸收了。
这下,就算他不想作死,似乎也已经在作死的康庄大道上一往无前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呜呼。
吴不修走出白虎堂时,忽然换上了一颗文艺青年的心。
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这富丽堂皇的逍遥派,看看他身上没个正形的衣着,他想通了,真的。
左不过一个死字,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他都在梦里跟最怕的人和谐了,还怕别的什么?
霸王义气尽,贱妾何聊生?呸呸呸——他才不是贱妾。
果然,有些东西不能脑补过度。该打,真该打。吴不修再次鄙视了自己一把。
随后,他整个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主动请缨去了轩辕宫监工。
一天下来,跑前跑后,吃了不少的灰,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吴不修干脆去了迟不惑那里,胡乱一比划,让迟不惑临时编织出来一个竹制的头盔。
头盔拿到手,吴不修有点嘚瑟,神经兮兮的将头盔扣在头上,他又去找钱不多要了点边角布料,自己动手开始制作口罩。
施工现场,安全第一,卫生并列。这是吴不修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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