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施了法术把好端端的姑娘给骗傻了?虽不清楚苏莞烟因何而来,但能肯定他一准没安好心思!蒋崇年挑起眉头,考虑了片刻要不要如实相告,担心说了,被当成不安好心的歹人轰出去,最后只得笑道:“是不是他下的不重要,关键要看王爷希望这蛊虫是谁下的!”
“若不是李公子,那岂不是冤枉了好人,又让歹人逍遥法外”,珠月不明白蒋崇年的意思,执着一点不肯松口。
太过聪明的人对别人的讨教向来缺乏耐心!蒋崇琴无奈笑笑,懒得与她再多费唇舌:“谁下的蛊王爷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牢珠月姑娘费心!再说李曼他就是没下蛊也并非善茬儿!珠月,你是想救苏莞烟,还是想看着他陪葬?”
虽然想不明白王爷的做法,却隐隐能觉察到蒋崇琴并无恶意,珠月垂着头小声嘟哝道:“当然是救公子。”
“好!”蒋崇琴一合纸扇,用扇骨瞧瞧珠月的额头:“要救人就听我吩咐!这件事只要小哲一点头,苏公子便能免受牢狱之灾。”
沾了巫蛊就是要掉脑袋的,珠月心里一阵后怕,瞧着蒋崇琴气定神闲的样子,半天才嗫嚅道:“那李曼呢?他怎么办?”
“苏莞烟活着就行,其他的你想太多了!”蒋崇琴挑起唇角,笑得珠月浑身一冷。
这案子要说没头绪就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可一旦有了线索又比谁都审的快。先是后厨负责东阁餐饮的嬷嬷畏罪潜逃,再是当日端茶水的婢女投井自杀。看似线索断了,可哪想到下人收拾她的遗物时,竟然从床下搜出了李曼的金钗。
物证都指向李曼,这时候只要有一人站出来,巫蛊之罪就能盖棺定论。
大牢里的李公子已全然没有了精神头,缩在墙角终日里恍恍惚惚,形容枯槁哪还有一点昔日飞扬跋扈的样子。
苏莞烟一面倒数着自己出去的日子,一面盘算着压死骆驼的最后一刻稻草。
三日后,李曼的贴身侍从小哲跪在了路廷芳那老油条面前,嘴唇哆嗦几下低声道:“那日我看见……看见……”
不用等话说完,平日里浑浑噩噩的老混蛋这时候比谁都清明,瞪圆了眼睛,指着小哲环扫一周道:“都听见了!都听见了!速去传报王爷,此案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鸿门宴
江东的老大坐在旁面,这案子怎么审怎么判还不是听他一人做主。路廷芳屁股沾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椅子,含着腰几乎要趴到案几上,一副没骨头的谄媚像:“王爷,您看可以开始了不?”
“这案子你审,老问我做什么?”韩辛辰端着手里的茶盏,吹吹热气,似笑非笑道:“下面的两位都是我楚王府里的人,本王要是一开口将来结果如何都要被人戳着脊梁说私心偏袒,路大人一再询问可不是陷我于不公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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