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那人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动静有点大,随后是那人拔出一个瓶塞的声音。
那人的呼吸滞了一下,随即又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岑渊听到一阵噗滋噗滋的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个紧致的地方chōu_chā所带出,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淫靡。
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消停的yù_wàng在此时加倍地膨胀了起来,岑渊的脑中也不由自主地想象了当下的场景。一个人无力地倚坐在床上,衣物半遮半掩,露出被情欲染红的白皙皮肤,纤长的手指插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搅动着,脸上犹挂着泪痕,表情随着下身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诱人。
——哪怕他对面前这人毫无所知,这也不妨碍他脑中出现这样的情景。
岑渊的呼吸一时失了节奏。那人自然也察觉到,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欣喜,草草地结束了对自己的扩张,软软地倚到他身上来。
他的一只手绕上了岑渊的脖子,另一只手扶着岑渊已经怒挺许久的性器,低低地喘息着。
岑渊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顶端抵着一个又软又热的地方,还略有点湿润,紧紧地缩着,抗拒外人的侵入。
欲火在这一瞬间剧烈地燃烧了起来,以燎原之势侵蚀了他的神智,叫嚣着让他插进去,狠狠地贯穿挺进,得到人间最极品的欢乐。
那人扶着他的性器,不等他动作,便慢慢地坐了下去。坚硬的前端顶开那私密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深入,不由分说地撑开那努力放松却依然紧致的穴口。
那本就不是用于欢好的地方,更别说方才也只做了那么一点准备。这人似乎是没有半点经验,只懂得一味地往下坐,喉间泄出痛苦的低喘,声音沙哑又透着柔媚,在这情况下显得异常的勾人,挑逗岑渊所剩不多的神智。
“阁下何必……”岑渊的声音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不必仔细听都能听出其中难耐的意味。
他想这人在这时多半是无瑕顾及其他的情况,光是身下的紧密相接,就能夺取他所有的注意力。他的性器此时已插入了一半,那肉穴无一处不温热,丝毫不放松地吸着他的柱身,一收一缩,夹得他酥爽无比。
岑渊粗喘两声,被缚在身后的手互相抓着手臂,用力一掐,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中,多少为他压下了一点yù_wàng。
他不动声色地重新运起散了几秒的功力,深吸一口气,一举冲破穴道。哪怕这人还给他下了药,但像是害怕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药劲并不强烈。穴道一解开,那药自然也就不足为虑。
功力在身体里运转一周,行至下腹处,那里却变得更加火热起来,竟是又。胀大了一圈。那人一惊,猝不及防,腿一不支力,从口中逸出一声惊呼,险些整个人跌坐下去。好在他及时用手撑住,才不至于整个人被捅穿,此刻正靠在岑渊的肩上,无力地喘息着,全没有发现岑渊的异样。
然而纵是他停得及时,那狰狞的物事也已经又进了许多,只留下一小截仍然暴露在外面。岑渊倒吸一口凉气,再也忍不下去,把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聚合到手臂上,用劲一拉,绳子被他撑松了一大半。
他轻而易举地将手抽了出来,飞快地一把握住这人的腰,反身一带,将他牢牢地压在身下。他的性器也随着这动作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岑渊自认为是个行事端正的人,但却不代表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忍耐自己的yù_wàng。本就是这人喂的药、挑的火,那自然也要由这人来满足他的身体。
他重重地挺了一下腰,粗长的性器在这人后穴里一磨,带起他一阵颤栗着的惊喘。
温软的穴肉柔顺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先前挤进后穴里的软膏也已然融化,整个后穴里湿滑粘腻。岑渊半点也不停歇,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飞速chōu_chā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身下那人失了主动权,一时之间没能跟上他的节奏,嗯嗯啊啊又惊又急地随着他的动作呻吟着。
岑渊脸上的眼罩还未摘下,这使得他眼前一片漆黑,无法看到面前这人的表情是如何的撩人。他空出一只手来,抓住自己脸上的布条,还未扯下,身子的人就一下子按住他的手,第一次带着压根掩饰不住的哭音出了声:“别摘……”
岑渊并不理会他,把他的手甩开便要继续自己的动作,没想到那人依依不饶地有把手覆了上来,哀哀地啜泣道:“别摘……不要看我……”
“为何?”
“不要看我……求你了……”
那人声音带上明显的乞求,手都在微微地发抖,不用看到表情也觉得他可怜至极。岑渊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怜爱,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掐住他的腰,下身发狠地一挺,深深地凿在他敏感的穴肉上,引起内壁一阵的颤栗。
这人腰间的皮肤光滑,似是上好的绸缎,在这动情时刻更是让人爱不释手。岑渊着迷一般地沿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地往上游移,粗糙的手指所过之处都带起腰间肌肉的收缩,配上这人低低哭着任人索取的态度,竟是显得有点可爱。
岑渊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这人最开始的扩张做得太过粗糙,自己的尺寸自己也知道,之前的插入必定是勉强了这个人,多半下面那处还疼得很。
岑渊的动作变得轻柔,chōu_chā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转而温柔地缓缓进去,顶到最深处,一丝一毫地研磨,磨得身下这人连呻吟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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