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玉堂哥,你···又要走了啊···”
冯婶儿一脸不舍的替何玉堂整理着衣着。
“婉儿,我很快就会再来看你的,”何玉堂说话间将冯婶儿的手拉住,“这番回去我便让小狼来探望你,你们母子也许久不曾见过了。”
“恩!也不知小狼这个孩子长高了没有,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瘦弱···”
就同其他为人母的女子一样,冯婶儿一直挂念着小狼,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但母子二人的感情和亲生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何玉堂听见冯婶儿说小狼瘦弱,不由想起小狼杀伐果决的做事之感,轻轻笑了。
“小狼在府中自是极好的,倒是婉儿你孤身一人在这东山脚下生活,才更应保重好身体······”
自己曾想让婉儿搬到离自己再近些的院里生活,甚至已经准备将那处院子买下送与婉儿,但婉儿却拒绝了,说喜欢这地儿的清净,虽然小些、破些,但住在这里觉得很是欢喜,自己便只有依着婉儿。
罢了,让小狼前来的时候带些银钱过来,方才看到房中柜子里自己的衣物被整整齐齐的收着,如同新的一般,但婉儿的衣物却同今年过年时看见的一样,甚至没有添置一件新的衣物。
从淮县到这海州城,自己的官职不断提升着,到了海州城中,婉儿便在这东山脚下的小破院子住了下来,纵然自己一年到头也不能来看婉儿几回,但婉儿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依旧是笑脸相迎。
何伟成心中不舍的告别了倚在门边的冯婶儿,慢慢地骑着枣红马儿,来到昨日下马车的地方,马夫早已在那处候着了。
何玉堂如同离开时一般不声不响地回府后,便让人唤小狼前来书房。
“义父。”
“近来花果山那火枪弹药可有引来何人?”
何玉堂抬了抬手示意小狼无需行礼。
近些日子花果山的修缮还在照常进行着,虽为城中知州,但修缮一事自己在这其中只是起牵头作用,真正负责的是那东海校尉营之人。
如若不是因为自家儿子被埋在了花果山中,且李将军那番话提醒了何玉堂一番,对这修缮一事何玉堂本就不太上心。
派小狼前去查看时,不经意发现了水帘洞井中的火枪和震天雷,这般才引起了何玉堂的关注。
“不曾。”
小狼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
“恩···为何拥有这火枪和震天雷之人还不曾出现?不知会是何人,如今圣上对其管制更为严苛,不曾想在这海州城中竟然能够发现,难道这城中有怀着异心之人?平民百姓不可能拥有此等物什,难不成···难不成是那些反清复明之人躲在我这海州城中···”何玉堂本是坐在椅子上,忽然一下站起身来,深深地皱着头在书房中来来回回地走着,“这般想来,还极有这个可能,之前还不曾想到这层,小狼,你还是继续盯着那水帘洞中的火枪和震天雷,有何发现立即来向我禀告。若真是那些乱臣贼子,这事儿可就大了···”
何玉堂便来回踱步边念叨着,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
“是,义父。”
小狼听着何玉堂说的话,亦没有半句见解,只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哦···今天我回来之时,还同你义母说起要你前去探望她,你且抽出点时间去看看她罢,一个人在那山脚下···哎···你且去找王管家拿些银钱,让她多添置些衣物···”
何玉堂忽而想起清晨对婉儿的承诺。
今日才觉着在暗地里替自己做事的可信、可用之人并不多,往日间觉得伟成没个正形,只知道纸醉金迷,但好似奇遇回来之后,便有了极大的改变,难不成这修行还能转变一个人不成?前几日还主动要求替自己前去探望修缮之事,看来也该是时候让伟成多做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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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告退后,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准备前去探望自己的义母。
先是直接前去账房之中,向王管家说了何玉堂之意,支取了约莫等于普通百姓家一年的银钱,便直接前去马厩中牵走了自己平日间惯常骑的马匹。
何伟成清早醒来之时,一问小厮才发现何玉堂已经回府了,便将神识外放,恰好发现小狼从何玉堂书房中出来。
心中觉得极为不忿,便用神识看着小狼要做些什么。
这些日不间断地长时间使用着神识,何伟成发现好似自己能不间断使用的时间变得长了些许,心中因父亲唤小狼前去书房的不忿之情被暗暗的喜悦冲淡了一些。
小狼牵着马出了府,便翻身上马,发出“驾···驾”的骑马声朝城外的方向驶去。
因觉得十分奇怪,小狼为何从父亲书房中出来后,居然是找王管家支取银钱,而后又立即牵马外出了。
何伟成亦前去马厩牵了昨日那匹黑色马儿,跟在了小狼身后。
看着小狼飞快地骑着马前行的方向,何伟成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好似昨日父亲乘马车前行的方向。
难不成···小狼一直知晓那名女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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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似乎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但回头张望着,并没有看见异常之处,但出于野兽的直觉,小狼还是相信身后当真有人在故意跟随。
在骑马前行时,便故意多绕了些圈子,待到感觉不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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