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打什么样的麻将?是不是就由四人麻将变成不对称三角麻将?对了,国标麻将规则中对这方面是怎么规定的?允许三角麻将吗?允许两人麻将吗?水寒暗暗想着。
然而他并没有想到,事情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把局内局外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
红十八分成了两个,坐在麻将桌的两边,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完全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区别。
等等!这是!说真的不止水寒等四人惊诧,红十八自己更是惊诧,想想看,两个相同的自己互相看着,拥有同样的思维,同样的身体,同样的衣着,同样的动作……不,这个是可以分开的,两个身体可以作不同的操作。
好吧,这就像修仙者的分身术,修仙者修行到一定境界,是可以像这样分身的,或者是自己拥有那样的法术,或者是使用某种法宝或符咒,但筑基期的修仙者那是绝对不行的,再强大都不行。
但现在红十八竟然因为某种特殊的招式中的特别状况,却产生了分身?而且还是分身打麻将?
水寒不禁瞅着赌二丫,但赌二丫也是一头雾水,很不解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太爷爷教了我这招,其实我没完全弄懂,也没完全掌握,之前我可想不到会不会这种事。”
不管怎么说,曾经是高等级修仙者的红十八,其实是用过分身的,用法术也好,仙符也好,都是经历过的,所以他很快适应了这两个身体,毕竟这种事他本来就玩过。
原来是这么回事,所有人都明白了,那么三缺一的状况是这么解决的?随即再次自动洗牌,然后又一局麻将开打。
而且水寒和许思远同时想到了另一件事,如果之后的进程是红十八也被干掉了,那么对方两人死后,这场决斗就结束了,可是若己方的两个女孩中也死了一个的话,那算什么?二缺二吗?那是不是剩下的一个也要分成两个来打麻将?
这个念头让两人都觉得很不舒服,所以立时就抛之脑后,不是他们不想考虑,不想作这个准备,只是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伤心,两个女孩对水寒都很重要,许思远虽然只认识师姐,不认识水听云,可至少也看的出那是水寒很在意的女孩。
所以两人都不愿意多想这种事,所以都不自觉的回避了,这时两人倒是立即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对于现在来说至关重要的事情。
很简单,他们都想到了,像这样打麻将,红十八还将拥有某种优势,因为正常的麻将,哪怕对家是同一方的,也并不能互相知道对方的牌,也不能互相商量什么,如果使用某种手段作到了,那也就属于作弊,而在赌二丫的这一招中,作弊是作不到的。
但现在红十八不需要作任何弊了,两边的牌他都知道,那么过程中就要略有优势一些了,这个优势虽然不算大,但也有用。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个人玩两副牌,或者可能因想乱了而打错牌,但他这个原本是高等级修仙者的人,思维也很清晰高速,他绝不存在这种问题。
而且这一次,或许因为赌二丫刚刚成功的打死了一个对手,她的运气并没有那么好,红十八的牌运略增,摸到的牌已不像之前那么散乱,而且这时,无论水寒,还是许思远,都还没悟到真正麻将高手的内涵,他们来指导其实本来不是够格的。
打麻将绝对不是只看自己的牌,只考虑自己怎么作牌,来什么拿什么的,重要的是,你还得根据每一个人的出牌,想清楚每个人大致有什么牌,什么能打,什么不能打,作牌听牌也得想清楚每张牌外面还有多少,未被人摸到的可能性有多大,别人会打出来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所有这些技巧与知道,水寒和许思远是一头雾水,基本上不怎么会的,但这又怪不得他们,要知道水寒可是平生第一次见识麻将,许思远也差不多,以前虽然也常见家里人打,但他自己没打过,这也就和从没见过麻将的水寒没什么区别了。
哪怕这一次,他们俩也根本亲手没打麻将,他们只不过看别人打了一局罢了,又岂能那么快学到多高水平呢?他们现在已经大致知道要如何打麻将,这已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把这张四万打出去,你不需要……”水寒在指点着赌二丫,然而这就错了,因为那张四万,正是红十八所需要的,他有两个四万,而且他作的牌中正需要。
“碰,四万。”红十八随即拿到了他想要的这张牌,三张四万摆到了桌上,但水寒等人并没有在意,碰牌是很正常的,但这时他们还不知道,这次红十八作的牌并不小。
“水听云,打了这张五万,你……”许思远指点水听云,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水听云,只能以姓名相称,可是他指点的也错了,这张牌也是红十八要的。事实上他本来应该让水听云乱出的,因为她的牌并不好,根本不用作,一切都只该指望赌二丫。
“碰,五万。”红十八又拿到了这张牌,三张五万也摆到了桌上。
这个时候几人仍然不是太在意,毕竟现在水寒一方,没有一个水平很高的。
……
“水听云,打掉这张七条,你……”许思远指示着,可是这张牌打的简直糟透了,这是红十八正在听的七条,而且现在只剩这一张,之前已经打出去过三张了,如果水听云不打这张七条,红十七只能再重新作一部分牌,他就输定了。
因为这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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