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迹见楼至隐忍着情潮,如此顺从自己,原本只想一亲芳泽,如今感念他此番情谊,却有了绮念,只是不知楼至如何打算,便试探着将楼至胸前珠玑捏在手上捻动起来,一面从后面吻着他的后颈和耳朵。楼至见王迹如此行状,便知他意欲与自己燕好,只是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茅店社林之内,却与野合一般无二,楼至原本性子端庄,除了上次与蕴果谛魂放肆一回之外从无此趣,少不得羞得满脸通红,那红晕从耳后泛起,蔓延在雪白的颈项之上,倒招惹的王迹更加动火,动作也渐渐粗暴起来,将楼至向前推了几步,按在茅屋之内的桌子上。
楼至给他这一推,为了保持平衡只得双手撑住桌子,又见他如此放肆,忍不住羞涩“呀”了一声,回头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谁知王迹却就着这个动作,扳过楼至的脸颊与他接吻,楼至被他挑逗得春意盎然,只是到底顾忌门外还有贪秽与剡冥二人,不肯与他放肆,便紧闭着嘴唇不给王迹攻城略地,王迹见他抗拒却也不恼,伸手便隔着外衫按在楼至的尘炳之上,却觉此处早已萌芽,楼至唯恐给他逗弄得动情,连忙出声道:“别让我弄脏了衣裳!”王迹见他出言笑道:“不值什么,我再与你洗干净便是。”说罢复又吻上楼至的樱唇,将舌尖渡如楼至口中,楼至见自己上下失守,又可怜王迹经历天人永隔,少不得从了,只是唯恐贪秽与剡冥听见自己的娇音,只得含嗔看了王迹一眼,任命地与他接吻,借助两人唇齿纠缠阻住自己口中缠绵之音。
王迹见楼至回应了自己,感念他为了自己行此荒唐之事,不由更加动欲动情,深吻从唇边一路蔓延下去,在后颈上流连了一阵,便伸手解去楼至的九重纱衣,将之铺在楼至身前的方桌之上,从身后将楼至按在上面。如此行事楼至只有前次遭到战云界伏击之时,事从权宜与王迹有过一次,如今见他又要如此作践自己,意欲抵抗,转念一想记得上次王迹曾经言道厉族原本就做这般勾当,却不与中原风俗相似,如今自己出言拒绝,倒惹起他生了分别之心,现下爱子尚无着落,倒不好为了这番细节与他争执,不如先让他如愿,等救出质辛,自己方有机会结束了这段露水姻缘。
楼至想到此处,学着当时模样将九重纱衣咬在口内,俯身在桌子上准备接受王迹的攻刺,王迹见他一如厉族女子一般雌伏在自己身下,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的情潮,伏在楼至身上感受着与完璧佛体肌肤相亲的温柔触感,□也将尘炳挤入楼至双腿之间暧昧的进出着,楼至此时已经给他逗得花蜜潸然,顺着大腿流下的蜜汁却刚好方便王迹的进出,彼时两人虽未真正燕好,但**之意却更胜从前。楼至如此处境,只觉王迹每每攻刺,尘炳前端都撞在自己的相思豆上,与之前行事之时花道的摩擦快意各具意趣,口内几欲溢出淫辞,正在紧要处,王迹却变本加厉伸手向前握住了楼至的尘炳上下滑动起来,楼至身下几处受制,一时如坠梦中,花心收缩之处,口中到底溢出蜜语,虽然只有几声,王迹听来却似之音。
楼至既然花开一枝,神识稍有清明,见自己方才举动,恐怕那几声娇音已经给贪秽与剡冥听了去,不由羞愤欲死,回头恨恨瞪了王迹一眼,王迹见状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怕什么,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咱们的事迟早要对他们言讲。”
楼至听闻此语,便知王迹对自己仍未死心,不由惊惧起来,只恨自己心软,让他深陷其中,却是自己之过,楼至想到此处打定主意不再回应王迹,只盼他速速了事放自己起身整顿。王迹见楼至花心已开,便不再顾虑,扶住尘炳在楼至的花心外围磨蹭了几次,挺身顶入。楼至的花道乍然被巨物顶开,却顾忌周遭,隐忍着不肯再溢出蜜语,王迹顶了半晌,见楼至虽然花道温柔紧缩,怎奈面上全无反应,还道他是兀自逞强。
他心中已将楼至视为自己的妻房,厉族民风粗犷,便是在兄弟跟前也没什么好回避的,王迹见楼至身子紧绷,便知他隐忍得异常辛苦,倒想找个法子让他将情潮发泄一二,便狠狠顶了几下,旋即抽出尘炳,却娈入楼至身后的蜜菊,这样一上一下交替攻刺着,楼至竟不知世间尚有这般放肆的勾当,当下隐忍不住,扬起雪白的颈子高声娇啼了一声,双手也死死抓住身下的九重纱衣,全身紧绷着洩出元阳,大量花蜜也从身下两个妙处喷薄而出,倒溅了王迹一身,王迹此时顾不得衣衫,向下死死压住楼至的身子,将业火先洩在楼至花心之内,几股之后,复又抽出娈入蜜处浇灌。楼至初次给人同时摧折了两个妙处,身子反射性地抽搐着,龙涎横流得满脸都是,眼神也空洞起来,不知身在何处。王迹见他事后如此惹人怜惜的模样,连忙将他搂在怀中安抚着,一时间还舍不得退出他的体内,享受着楼至因余韵而继续紧缩的包容。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今天早上做了个奇怪的噩梦+春梦不知道是啥梦,梦到楼楼很正太的时候在佛乡修行,然后众师兄垂涎楼楼的美貌,每天把他按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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