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楼至早已得趣,一腔深情都还汲在花道之内,如今随着蕴果谛魂的步伐纷纷从接榫之处散逸而出,顺着蕴果的尘炳蜿蜒而下,滴落在华贵的波斯毯上啪啪作响,楼至听闻此声,羞得满脸通红,伸手掩住自己口内联珠,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似是催促蕴果快走,好容易两人从窗前走到龙床之上,楼至只觉这短短路程竟似漫漫无期,长吁了一口气道:“这可随了你的心意了,快些与我穿耳罢,再过一个更次就天光大亮了,质辛醒了找不到我定然不依的。”
蕴果谛魂听他催促自己,俯身在他耳边轻笑道:“这回可不怕疼了?”楼至嗔道:“少来贫嘴,快些穿了罢。”却见蕴果执了龙床旁边摆放的一个琉璃罐,内中竟都是晶莹剔透的冰块,在楼至跟前一晃笑道:“这是他们送来的西洋葡萄酒,说是冷的好吃,是以送来冰块镇着,如今我先替你在耳珠上敷一敷,刺穿肌肤之时,便暂且失了疼痛之感。”说罢执了一颗冰块放入口中,辗转几下,便俯身含住了楼至的耳垂,用舌尖将那冰块抵在楼至白皙的耳珠之上磨蹭起来。
楼至原本怕痒,那耳垂又是敏感之处,给他如此一含,只觉一阵寒意从耳廓之处直入肺腑,方才与那大宗师竞逐轻功之际又逢暑热天气,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如今冰火交替,不由打个冷颤,花道之中一阵紧缩,花唇动情地吮吻着蕴果的尘炳,却听得蕴果谛魂松开了楼至的耳垂笑道:“怎的这样淘气,一会儿少不了你的。”楼至红了脸道:“它动它的,与我什么相干……”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促狭向上一顶,便听得楼至惊呼了几声嗔道:“轻点儿!”蕴果谛魂闻言不解道:“合卺这么多年了,怎的如今倒娇贵了许多,就算当日复归完璧,之后我也算是晴耕雨读十分尽心,怎的如今……”楼至不等他说完便嗔道:“你是真心要消遣我不成,快些与我弄一弄,若是天亮还不能回去,倒叫家里两个孩子怎么看我呢……”蕴果见楼至焦急之色甚重,便不再为难他,将冰块在两边耳畔敷了一阵笑道:“忍着点……”说罢屈指一弹,两道戾气射入楼至柔软的耳垂之中。
楼至虽然久经江湖风波,怎奈如今怀有身孕,又被蕴果谛魂挑于尘炳之上动弹不得,身子十分敏感,如今气针入体,刺得楼至嘤咛一声,身子紧绷起来,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蕴果谛魂挽向两边,呈那门户大开的架势,只得无助地摇晃着螓首,梗着脖子向后倒在蕴果肩上,花唇一阵收缩,复又喷溅出大量花蜜,只是给蕴果的尘炳阻住,暂时无法排出体外。
蕴果却未曾想到楼至竟然因为疼痛而身登极乐,依然喧嚣的浊物娈在他体内,如今却被花道困住吮吸起来,蕴果闷哼一声,说声得罪,连忙挺动腰腹得趣起来,却将楼至已经洩出的花水复又顶入fēng_liú眼之中,几次三番进出灌溉,顶得楼至早已不知天上人间,口中良人、菩萨的乱叫起来,蕴果几时见过他这般放浪形骸,早已隐忍不得,直将满腔相思之情洩在楼至花心之内,喷溅了几股之后,复又抽身转向下面的蜜菊浇灌,以求雨露均沾。
楼至给他接连拿下两局,早已失神,身子一软倒在蕴果怀中,两人虽然都已得趣,但身子依然难舍难分,半晌蕴果率先回神笑道:“文定之后未婚夫妻不得见面,咱们却做了这样的勾当,羞也不羞?”楼至闻言嗔道:“都是你……这也不算见着面的,旁的不要多说,将这耳坠子为我戴上罢。”
蕴果谛魂点了点头,将那一对明月珠执在手中,专心为楼至佩戴起来,戴好之后端详了一会儿道:“果然明艳,倒比红宝的更显端庄成熟了许多。”楼至笑道:“如今都这么大了,谁戴那个劳什子,倒显得轻狂,只是听闻无后说过,这副耳坠子尚且未加结印,倒要等你的生辰之时再打个醮,做场好事,也算是为你祈福。”蕴果谛魂闻言蹙眉道:“这可难了。”楼至不解道:“天下哪有你为难的事情,莫不是扯谎。”蕴果笑道:“我的生辰之日,举国寺院都要做那水陆道场,却有何人有那个闲工夫给你打醮的?”
楼至闻言疑惑道:“这又是什么歪理?”说道此处,复又想起蕴果谛魂乃是万乘之尊,生辰之日便是万寿节,自然一众庵观寺院都要做水陆法事为他祈福,便点头道:“原来是万寿节,这也怨不得,你如今身份不比从前,幸而今儿我没有误打误撞进了你的后宫,不然那莺声燕语我可招架不得。”
原来楼至得知蕴果身份当日也曾有此疑虑,只是与宫无后相处这段时日以来,早就听他言讲当今圣上不立后宫,悬空后位十年之久,只等自己下嫁,只是如今见他寝宫富丽堂皇,相比之下当日异诞之脉竟算不得什么,少不得心中有些感慨,便将言语试探挑唆于他。
蕴果谛魂闻言如何不知楼至心思,便促狭一笑道:“若说你真心想要打醮也不是不能,咱们万寿节那天便在此处闭关一日,做个欢喜道场不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秦罗敷在古代文学中指代美女,罗敷最早出现在《陌上桑》和《孔雀东南飞》中,大约在汉末至三国时期。《陌上桑》与《孔雀东南飞》是汉乐府民歌中的最优秀的作品,也是叙事诗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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