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谛魂见他含羞带怯地嗔怪自己,不觉心内柔情蜜意起来,自己半生所求只在今日光景,一旦得偿所愿,心中怎无雀跃之情,便赔笑道:“娘娘别恼,原是奴才服侍得不周全。”楼至见他模仿起古陵逝烟的语调,不由噗嗤一笑道:“快别淘气了,想是我睡着的时候你盥洗已毕,让我穿戴起来打发你用早膳。”蕴果听闻此言,见娇妻将锦被掩在胸前,便伸手一扯,将他手中锦被扯在床下,却见楼至身上依旧是昨日那套正红的小衣亵裤,却再没有旁的遮掩之物,光裸在外的肌肤失去墨帘遮掩,在阳光的折射之下熠熠生辉,闪现着珍珠般的光泽,衬着正红的颜色,愈加娇嫩白皙,不由目光逐渐浓重起来。
楼至失了锦被的遮掩,连忙伸手掩在胸前与腹部急道:“这是做什么,若是给人撞见了……”话还没说完,早听得蕴果笑道:“新房在这三日只有咱们两人,旁人是不许进来的,一应吃穿用度之物自有宫女黄门预备下之后放在门口,咱们想什么吃的自己去门口取了便罢。”楼至听闻此言红了脸低头不语,却倏忽想起一件事来道:“这如何使得?”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如何使不得?”楼至摇头道:“你心里越发没个算计了,质辛找不到我定然不依的,快放我出去见他。”蕴果听闻此言故作嫉妒之状道:“敢情我在你心上倒比不得那小子。”楼至没奈何道:“良人,别让你儿子等急了,若是哭了不好哄的。”
蕴果谛魂得意一笑道:“那小东西正在东宫给缎君衡拘着,哪敢来招惹咱们,此事你入宫之前我早有安排,不碍的。”楼至听他如此说,方才略为放心,只是心中依然有所挂碍,不由蹙起眉头,蕴果见状,只得没奈何向门外道:“来人。”只听得门外宫女应声道:“奴婢们在此伺候。”蕴果谛魂吩咐道:“去东宫,传太子进来定省。”宫女应声去了。楼至见蕴果顺了自己的意思,方主动缩进他怀中柔声说道:“等我打发他几句,便叫他回书房用功,再陪你说话。”蕴果叫娇妻投怀送抱,自然乐得温香软玉在怀,但笑不语。
一时间听得宫门之外得得小跑之声,楼至噗嗤一笑道:“这孩子怎的也改不了淘气,一会儿跑得满头是汗,又要着凉了。”说罢意欲取了袖中锦帕预备给质辛擦汗,低头一瞧,方才想起自己身上竟没了外衫,连忙求助地看向蕴果道:“昨儿你脱了我的衣服放在何处了?”蕴果谛魂好整以暇笑道:“自然是给宫女收去清洗罢了。”楼至见他话中不怀好意,连忙捶了他几下道:“快别闹,这墨帘遮掩不住的,叫你儿子看见了什么意思呢!”
蕴果见他此番急了,便柔声安慰道:“不妨事,将外头幔帐放下来便罢了。”说罢一扬手拂下龙床外围的两方幔帐,此物却是奇巧,与那墨帘竟成异曲同工之妙,原是亦以处子青丝编制而成,只是织法相冲,人在帘内可见外间事物,十分清爽,外间却难以瞧见床上风光。楼至见了此物,便感叹这宫中许多助兴之物,当真十分作践人,好在质辛在外瞧不见此时自己的窘态,只得做权宜之计点了点头。
蕴果见妻子肯了,便扬声说道:“叫太子进来。”只听得宫门响动之处,早有孩童奔跑之声绕过屏风而来,却见质辛依旧身穿蟒袍手扶玉带吃力地蹭了进来,趴在龙床之下规规矩矩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恭贺父皇母后新婚之喜。”楼至见他人小鬼大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孩子,快起来。”质辛听闻妈妈的爱语,连忙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就想掀帘而入,楼至见状大惊,自己身上只有一套小衣亵裤,如何能给小孩子家看了如此不堪的一幕,连忙出言阻止道:“爹爹妈妈还没起床,衣衫未整,质辛不用进来请安了。”质辛听闻此言,嘟起唇瓣悻悻退了回去,只是未曾与妈妈耳鬓厮磨一番,到底不餍足,逡巡着不肯就走。
楼至见状,正欲好言相慰他几句,谁知蕴果谛魂此时却伸手隔着亵裤捧住楼至的肚子在上面缓缓摩挲起来。楼至如今怀了身孕,腹部自然敏感异常,给他这样一弄,没有防备,口中嘤咛了一声。质辛正在帘外徘徊,忽听得妈妈口中支吾,便上前侍立于帘外问道:“母后可是身子不痛快么?”
楼至回头狠狠瞪了蕴果一眼,朝他使个眼色叫他放手,谁知蕴果谛魂竟似没瞧见一般,非但没有放开楼至,反而越发不规矩起来,双手在他的肚子上摩挲一阵,竟探进亵裤之中,伸出中指按在楼至尚且含苞的花唇之上,楼至受此刺激,唯恐自己再泄淫声,连忙紧紧咬住唇瓣,将息了片刻道:“妈妈没事,只是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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