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未曾料到娇妻此番投怀送抱,不由欲念横生,当下毫不客气,张口便含了送在唇边的美色,就着残留其上的醴酪一面吮吻楼至的椒乳,一面伸手抚上妻子的背部,在上面暧昧地摩挲着,楼至只觉一阵酥麻,原本以肘撑床,此番却娇弱无力支撑不住,更将sū_xiōng往蕴果口中送去。谁知蕴果虽然食髓知味,却吮吸未尽便吐出了口中温香软玉,翻身将楼至压在身下,却伸手移过一盏烛龙笑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罢不等楼至反应,竟将那烛龙台之中的嫣红色蜡油浇注在楼至方才喷溅乳液的珠玑之上。
楼至万没想到丈夫今日如此淘气玩法,带孕之身原本敏感,如今肌肤最是娇嫩之处怎禁得滚烫的蜡油,忍不住娇啼了一声,身子向上弹跳而起,饶是蕴果谛魂将他紧紧压在身下,到底带的凤床一晃,楼至只觉身下一热,回神之际,竟觉自家花道之中早已洩出一塌糊涂的花蜜,原来自己竟被这烛龙的蜡油烫得洩了身子,不由羞得满面红晕,含羞嗔道:“蕴果,我今儿算是认识你了,好狠的心肠,恁般作践人……”
蕴果谛魂闻言连忙移开烛龙,翻身下来将妻子搂在怀中安慰着笑道:“别怕,你再看看可疼么?”楼至闻言静心体味一回,只觉巫峰之上虽然灼热,实则并未烫伤,那嫣红的蜡泪凝固之后,反而隐有一股温热润泽之意,不由疑惑看向蕴果。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所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但是最终果子会吃到吗~?下回分解~
☆、第百四十四回
坐叠股玩形弄影,烛龙灯溯洄云英
蕴果谛魂见妻子疑惑,伸手揽住他含笑解释道,“这烛龙的体脂最是温润,虽然灼热,却能疏通经络润泽肌肤,此事药典之上多有记载,只是烛龙并非凡品,轻易不得一见,是以无人印证罢了,当日我仗剑屠龙,将这烛九阴的尸身带回宫中,便有多少后宫妃嫔争相结交,只为讨得一块烛龙体脂以求花开百日,如今这一盏都偏了你,却还有何不知足的?”楼至闻言,只觉丈夫将此事描述得栩栩如生,倒不像是虚言,只是床笫之间蕴果谛魂素来淘气,便将信将疑道:“既这么说,敢情我给你糟蹋了,还要谢你不成?我又如何得知此事是真,岂不是死无对证的。”
蕴果谛魂闻言,伸手捏住楼至浑圆之上嫣红横流之处,见那蜡迹都已干透,便轻巧一揭,将那一层蜡油揭下,轻轻扶起楼至的身子笑道:“你若不信自己看便罢了。”楼至低头一瞧,只见自己胸上那颗给红烛浇注过的珠玑竟呈现出淡淡樱粉之色,如同云英未嫁的少女一般,不由十分讶异,只因自己成婚十年燕好无数,原本豆蔻粉嫩早已被蕴果谛魂亵玩得成熟饱满娇艳欲滴,如今只给那烛龙一烫,就有如此效验,不禁点头赞叹道:“此物端的奇巧,竟有这般驻颜效用,怨不得你说后宫妃嫔争相谋取,想来青春少艾自是女子最重之物,色衰爱弛,从来深宫故事……”
蕴果谛魂原本将此掌故逗弄楼至玩笑一回,如今却见他感慨起来,大有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叹息之意,不由心中一动,便知妻子此番绸缪岁月,也是重视自己的心意,当下意欲解他心怀,便复又执了一盏烛龙在手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你怕色衰爱弛,只要善用此物,自然花红永岁。”说罢竟趁着楼至不备,复又在他另外一边的珠玑之上浇注蜡泪。
楼至辅一得趣,身子尚在余韵之中,兀自回味方才故事,倏忽给人泼了滚烫的蜡泪,竟是将息不得,虽然花道兀自紧缩无法立刻洩出情潮,怎奈前端嫩芽却在此时萌生苏醒,隔着石榴裙挺耸起来。蕴果见状,隔着石榴裙摆执了楼至的把柄笑道:“卿暂且将息,等此处受用妥当,越性将花心玉势之处也弄一弄,好教你回复豆蔻之身。”楼至此时给丈夫弄得魂飞魄散,却也并未十分抗拒,只是口中支吾道:“我还道你答应了我的事,恁般正人君子,早知如此,还不如挨了你的杀威棒完事……”
楼至沉迷之中无心之言,谁知竟触动蕴果谛魂的情思,身下一紧也跟着兴奋起来,遂牵了楼至的手按在自己胯间,低哑着嗓音道:“也不止你一人按捺不住,一会儿却少不了你的。”楼至纤纤玉指给丈夫的尘炳一烫,兀自缩手,一面暗暗懊悔自己如何将言语撩拨了他,万一承恩之际丈夫一意孤行将龙精灌入,自己岂不是难以保全腹中孩儿。想到此处眉目紧锁,隐有忧虑之意,谁知那蕴果谛魂倒是十分心细,见他蹙眉方笑道:“你既然不愿承恩,我自然不会对你强来的,想是前几日情锁深宫之际吓着了,别怕,今日我必定浅尝辄止可好?”
楼至正在情思纠结之际,听闻丈夫此言,倒觉得心下一宽,继而柔声说道:“难为你担待我一回,等我身子稳固了,自然有服侍你的时候。”蕴果见妻子温颜软语,心中却也十分蜜意,遂翻身仰卧在凤床之上,侧过脸看向楼至笑道:“上来……”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只是听闻丈夫信誓旦旦,便含羞答应与他玩形弄影,遂翻过身子投入蕴果怀中,修长的双腿骑在他腰间,缓缓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露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却不肯提到亵裤之处,只将石榴裙摆环绕两人接榫之处略作遮掩,伸手掏出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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