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鼻端是香香的肉汤味,眼睛还未睁开的小宝嘴角的酒窝露了出来,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脸,小宝轻唤:“大哥哥……”嗓子带著刚刚醒来的朦胧。大手顿了下,然後又摸了摸小宝的脸,这才把他扶了起来,小宝睁开眼睛,仰头,果然是大哥哥。
阿毛一手搂著小宝,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一手从床边凳子上的碗里舀起他刚煮好的虫草炖鸟汤,吹一吹,喂到小宝的嘴边。小宝张口喝下,眼睛弯弯,好香呀。阿毛笑了,小宝喜欢喝。在大哥哥喂来第二勺时,小宝马上说:“大哥哥,喝。”
阿毛摇摇头,蹭蹭小宝的脑袋,喂到他嘴边,这是给小宝养身子用的。师傅说了,双修之後,再配以汤药汤水调养,对小宝的身子极有好处。知道大哥哥是心疼自己,小宝乖乖张口喝下,心里甜甜的。
一碗汤很快见了底,阿毛又拿过筷子夹起碗底的一根很肥的虫草。小宝一看便说:“给,鬼哥哥。”阿毛蹭蹭小宝,坚持要他吃下虫草,这是给小宝吃的!
眼睛弯弯,小宝推开筷子,也很坚持:“给,鬼哥哥。”
阿毛摇头,著急了,这是给小宝吃的!
“阿宝,把虫草吃了,你鬼哥哥有的吃。”刚巧进来的凡骨子适时解决了阿毛的困境,一听鬼哥哥有虫草吃,小宝张口咬下那根虫草。不过他没有全部吃下去,只咬下了一半。手指捏住另一半,他喂到了大哥哥的嘴边,甜甜地说:“大哥哥,吃。”
阿毛的脸轰得就红了,连连摇头。半根虫草紧紧地贴著他的嘴皮,阿毛甚至不敢张口。凡骨子是又气又想笑,他这个傻徒儿,何时能学会多想著自己?
“阿毛,吃了吧。”
“大哥哥,吃,一起,吃。”
阿毛缓缓张开嘴,软软的指头把虫草送进了他的嘴里,阿毛含著那半根虫草舍不得咬。
碗里还剩下一根,小宝从大哥哥手上拿过筷子,夹起来伸向师傅。凡骨子佯怒道:“师傅的身子可比你硬朗,快吃了!又不是什麽稀罕东西,快吃快吃!”
筷子收回,小宝把虫草放进碗里,笑呵呵地看向大哥哥:“我想去,找,鬼哥哥。”
凡骨子这个气啊,摆摆手:“带他去,真是个倔娃娃。”
阿毛单手抱起小宝,拿上碗,出去了,那半根虫草还在他嘴里呢。小宝知道师傅和大哥哥心疼他,可是鬼哥哥比他更需要好吃的。把小宝放在聂政的床边,阿毛就出去了,锅里还有虫草呢,他得想法子让小宝都吃了。
“鬼哥哥,吃。”小宝很自然地把虫草喂到鬼哥哥的嘴边,心里只惦记著这麽好的东西要给鬼哥哥吃。
在闻到小宝身上的气味时,焦急了等待了许久的聂政只想把小宝抱在怀里,所以当小宝喂他吃东西时,他想也没想就咬住了。吃进嘴里,聂政才发现小宝喂给他的是什麽,心窝顿时发紧。
“鬼哥哥,虫草,吃,补身子。”
再也忍不住地把小宝揽进怀里,聂政的下巴抵住小宝的头顶,沙哑地开口:“傻孩子。”他不知道他比他的鬼哥哥更需要补身子吗?想了一晚上见到小宝後要说些什麽的话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空白,他的宝即使把身子给了他,也依然如纸般纯白。
“确实是傻孩子,明明是给他吃的虫草,偏要给这个吃一根,给那个吃一根,只当这虫草是野草,随便一摘就是一把。”
两手各端了一碗药的凡骨子走了进来,身後跟著阿毛。
“师傅。”聂政没有放开小宝。
小宝不说话,就是看著师傅傻笑。笑得凡骨子一肚子的气根本发不出来。
“你们两个,喝药!”把故意多加了黄连的那碗药放在聂政伸出的手上,凡骨子把加了蜂糖的那碗拿给小宝。
聂政喝了一口,眉头皱了下,然後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小宝不怕苦,何况还加了蜂糖,咕咚四口就喝完了。阿毛马上拿过小宝的药碗,送上汤碗,小宝也是几口喝完,嘴里苦苦的,他没发现被切断的虫草。见小宝把汤都喝下去了,阿毛咧开嘴,安心了。
咳了两声,凡骨子对两人道:“从今晚开始,你们两人每晚双修半个时辰。”真是不甘呐。看著小徒儿纯真的双眸,凡骨子扯谎道:“阿宝,双修只是一种治病的法子,等你的病治好了,就不必再双修了。”
小宝笑著点头:“好。”
傻徒儿!凡骨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他这个傻徒儿,不过看样子小宝对这种事是一无所知的,这很好,他也不准备告诉他的小徒儿双修意味著什麽。
示意阿毛把小宝抱走,凡骨子关上门,问聂政:“昨天你可有发现什麽?”
聂政如实回道:“小宝的体内确实有一股很精纯的内力。而且双修的时候,我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凡骨子脸色凝重地说:“对养功我所知也并不多,必须谨慎。阿宝还小,过早泄精对他的身子不会有好处,双修的时候你要切忌,不要让他泄精。昨天我是无奈之下给阿宝用了催情的药,这种药偶尔吃一次无妨,但不能多吃。我会给阿宝配滋养的药,你可不能把阿宝弄伤了。”
聂政因五年的囚禁而始终苍白的脸微微泛红,他尴尬地问:“师傅,一定要天天,双修吗?”
“怎麽,你不愿意?”凡骨子的声音顿时上扬。
聂政摇头,道:“昨天我是深思熟虑之後才碰的小宝,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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