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想了想,又想了想,道:“以前每次初一的时候,我都会找一个人来吸干他的血。”
赵大人一听,立刻抖了起来。
“……”
顾言之立刻站起来,一脚把那赵大人踢出房间,嫌弃地看了看地上的一滩水,道:“快给本座换个房间。”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
如果说之前照的镜子里,看见是别人,只让他感觉有一种被恶作剧的愤怒的话,那么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些穿着公服官服的人很显然不是他教中之人,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老大,您不该打赵大人。”
顾言之转头,是早上那个白服男子。
顾言之冷哼一声道:“刚才我打人的时候你也在场,你怎么不阻止?”
那男子低头道:“因为是老大想揍他。”
旁边一群人附和道:“其实我们都想揍他。”
那男子又道:“可您下手太重了。”
周围一群人又附和道:“是啊老大,您不该打他脸上,太明显了。”
“你们是谁?”顾言之毕竟也是一教之主,这句话问得颇有气势。
旁边人却误会了顾言之的意思,立刻狗腿拍马道:“我们都是老大的人。”
顾言之微微皱眉,这些人的脑子果然不如他教中之人,又问:“先告诉本座,我是谁。”
旁边人微微愣了一下,老大今天好奇怪,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老大您就是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第一名捕陈谦君。”一群人说完还面带敬佩地对顾言之作揖。
陈谦君?尼玛陈谦君!
“给本座弄一面最大的镜子来!”顾言之全身冷气蹭蹭蹭往外冒,好像随时都要抓着人大卸八块的样子。
“老大……”
“先报上名字。”
“成应全。”
顾言之看了看,正是早上那人。
此时众人已经抬了一架齐人高的大镜子来放在顾言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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