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张以昂看着我好整以暇的说道。
果不其然,我羞怯的脸都红了,这算是什么姿势,我别插也就算了,还让我自己骑在他的身上动。
“不。”我脸红的扭过头。
张以昂往上顶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也不动,看你怎么办。”
“我……”张以昂的肉、棒在我的后、庭不断涨大,后面有种又酥,又炽热,又痒的感觉。
我骑在他的身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实在是难受的紧,我终于还是红着脸,稍稍的动了一下,一上一下抽、插的感觉,让我如在云端。
我整个没入,又整根拔除,再坐下,突地,张以昂拖住了我的腰,开始将帮我我快速的运动着,快感让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终于,后、庭一股热流,他射了,同时我也射了。
浊白的液体射在张以昂的小腹上,说不出的yín_luàn,我趴在张以昂的身上,看到张以昂深情的看着我。
“爱你。”张以昂说。
那天晚上,我跟张以昂足足做了四个小时,做的我腰酸背痛的。
到最后张以昂满足的说:“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趴在他的身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的菊花也会变成公子蓝的向日葵的。
沈殷是在我出院的两天后死的。
那天的天气很不好,阴雨连绵不断的下着。
医院里进进出出的人抖着伞上的雨水,每个人都形色匆匆。
住院部的七楼依旧是整个医院里面,最安静的一角,除了那些一言不发的鬼魂,便是偶尔几个护士窈窕的身影。
沈颜依然一言不发的坐在沈殷的床边,期期艾艾的看着沈殷,满脸的不舍,他明白沈殷没有多少时间了,他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已经衰弱到不行了。医生也说过,这样的沈殷居然还没有死亡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今天沈殷的状况非常的不好,张开嘴也说不出话来,听觉视觉似乎都已经丧失了,睁着浑浊的眼睛,嘴吧张张合合的最后吐出无声的一句话。
沈颜抓着沈殷的手,他明白沈殷说的是什么,沈殷说:“好好活着。”
“没了你,我怎么能活好呢。”沈颜自嘲的笑了笑,“倒今天这种局面,也算是我自作孽了。上官谨言骂的没错,我确实是个混蛋。更混蛋的是,我从来都没有意识到我自己是个混蛋过。”
“你他妈知道就好。”上官谨言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看床上的沈殷,眼里有种不易觉察的心疼。
将手中的一束菊花扔在了床头的桌子上,上官谨言在沙发上坐下。
沈颜却被上官谨言带来的菊花给惹恼了,一把抓过菊花,朝着上官谨严甩着:“你什么意思!他还没有死,你拿菊花来做什么!要祭去祭你老妈!”
上官谨言不以为意的看着沈殷,漫不经心的说道:“医生说了,今天是决计过不了了。你的侥幸心理也该放下了,你比谁都明白。”
沈颜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你的样子,是不需要我陪了,今天我妈祭日,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谢谢你提醒了。”上官谨言站了起来,抽走了沈颜手中的花说道,“不要就算了,我妈喜欢!”
沈颜愤愤的目送着上官谨言离开。
上官谨言离开后一个小时。
沈殷终于不行了,身体衰竭,各个机能都出现了问题,身上的所有仪器都开始嘀嘀嘀的叫了起来。
沈颜只觉得心烦意乱,手伸到按钮上想要叫护士,动作却还是停滞了一下,最后没有按下去,扑在了沈殷的身上,开始无声的哭了起来。
“你还是要走,还是不肯跟我在一起,对不对?”沈颜责问着沈殷。
医生打开门要进来,沈颜头也不抬的说道:“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医生被吓了一跳,欲言又止,知道抢救也是徒劳,索性也摇着头走了。
电话打来家中的时候,我正靠在张以昂的怀中,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下雨了,张以昂用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帮我请了一个假,让我不要去上学了,在家陪他。
我们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报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新闻,张以昂的一下又一下的吻着我的额头,仿佛要将一辈子的吻都给我一般。
电话铃声就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了起来。
“谁?”我抓起茶几上的手机的时候,张以昂问道。
“医院来的电话,怕是沈殷不行了。”我看了一下手机,忙接通。
“哦。”张以昂没有再说话,伸手心不在焉的揉捏着我的耳垂。
“沈殷情况不妙,今天一定熬不过去了。”陆医生在电话里对我说道。
“沈颜现在怎么样,帮我看着他一点,我立刻就过去。”我一边推开张以昂,一边正色道。
“不让医生接近沈殷,扑在他哥床上痛哭。”陆医生说道,“你要来就赶紧来,我怕我看不住。”
“知道了,陆儿,谢谢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挂了电话。
随后走进房间穿衣服,张以昂跟在我的身后,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下巴在我的肩膀上蹭了好几下之后,取过我的衣服,开始帮我穿衣服。
“你去吗?”我问张以昂。沈殷跟张以昂之间似乎发生过什么事情,具体我不知道,看起来张以昂似乎有些记恨沈殷,以前是很好的朋友,这会儿倒好像是仇敌。
“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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