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口 交,莫过于现在了。
心理和生理的享受是很好,但是只有生理享受而心理受折磨,那才是最要命的。
“够、够了!”突然开荤,关智忍耐力不佳,下身一阵阵的抽搐着,随时有喷发的可能。他一只手推了推贺君渊的肩,示意他停下。
轻轻吸了一口,听到关智又痛苦又爽地闷哼一声之后,贺君渊缓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也没有马上离开,抬起头看着脸色绯红的关智,笑了笑。
“这段时间你在这里陪我,直到我头发恢复原样为止。”听上去好像温柔的语气,不是询问也不是征求,根本就是不能拒绝的命令。
“呃------”关智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干吗?高 潮在即,突然停下来的感觉也不好受。虽然跟贺君渊说让他现在去厕所解决一下也不太现实。
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贺君渊轻笑一声,再次低下头,直到关智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达到高 潮。
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与贺君渊在一起,时间也变得没有概念起来。
关智从贺君渊那里离开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天空中月朗星稀,空气中的寒意让人不禁瑟缩。关智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两条腿直打颤,连前面通向哪里都没有概念。
他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一连泄了四次,是男人都会“力不从心”。贺君渊果然好手段。
只不过来了几天,自己的身体就虚弱到这个地步了,关智不禁为自己哀悼。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的命和“兄弟”都保住了,哪怕只是暂时的。
虽然知道贺君渊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些了。脑袋里一片混沌,纵欲的后果。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贺君渊什么的------去死吧!
拖着沉重的步伐,关智扶着腰,一步步离开。
他身后的别墅里,一间房间的窗户里,站在窗口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直到消失之后,贺君渊转身走到房间里,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拨了通讯录上一个号码,等电话有人接了之后,也不寒暄什么,开门见山地说:“你的手下,我要了------开玩笑?聂风宇,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了?”
24
贺君渊说是说让关智陪着他一直到头发长出来了为止,可自从那天从贺君渊那里“死里逃生”之后,关智就再也没见过贺君渊。
那天晚上回到学校之后,门卫大叔对他半夜回来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关智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虽然并没有真正被贺君渊插到后面,但是前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狭小的浴室里,关智站在花洒下面,冲着半热不凉的水。一遍又一遍,把身上留下的痕迹和气息都洗掉
“嘶……”好疼!
咬紧牙关,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因为发泄过度而比平常更加“死气沉沉”地垂在那里,怎么看都不是平时应该有的颜色。
他没吸掉贺君渊一层皮,贺君渊倒差点吸掉他的皮。
关智平时虽然看上去“不三不四”了点,但其实是个纯洁正直的好年青,除了必要的时候,腿 间的东西一直处于禁欲状态。这次一连四发,算是破了他的记录了。
不舒服,倒也算不上。但与其说舒服,倒不是如说是男人都会有的生理反映。对于这点,关智没什么心理负担,但是贺君渊对他的态度,还是让他无法安心。
这算什么?
喜欢上他了?关智假设过很多次,退一万步讲,就算贺君渊看上他了,但是从后者的眼神里,关智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感觉,顶多算是个“逗弄”。就像新鲜的玩具一样,还是个“小丑”级别的,所谓的越丑陋越可爱的那种。让人产生不了美的yù_wàng,但是够傻够可笑,看着能心情舒畅那么一小会儿。
仰起头,让水淋在脸上,关智借由这种方法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次到外面来,并非他所愿,所以似乎一切都很不顺利。似乎很多人说过,把他留在那个小镇上可惜了,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只适合留在那里,被埋没也好,孤独终老也罢,他不过就想这样随心所欲地走完这一生。
情啊爱啊什么的,都是浮云。有喜欢的人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没什么谁对不起谁的,没感情了还要在一起,那反而是欺骗。
可结果他这“养老计划”刚刚初露端倪,还没来得及走完三分之一就被扼杀了。
曾经,关智以为他是喜欢一个叫钱叶的男人的------可是现在看到那个男人很幸福的时候,他知道了,喜欢和爱终究还是不同的------好吧!他至今仍然讨厌那个抢走钱叶的人渣!
接下去一连几天,关智躲在宿舍里一步也不敢离开。最近运气比较背,出去一次就倒霉一次,上次从贺君渊那里回来之后,关智后来才想起来,自己买的东西忘了拿回来,心痛之余一边算着这次损失了多少,一边在心里骂姓贺的不是东西,劫财又劫色。
很快,一星期的禁闭过去了,关智在宿舍里“颓废”的忘了时间,教务处的老师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光着脚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杂志,地上一地吃完的碗装泡面,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是浓浓的泡面味。
一脸隐忍的中年男老师一看就是文职,暗自屏着呼吸告诉关智,他今天要正式上任了,先去办手续领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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