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毓仰面躺在床上,面色潮红,伸手来拉我,说:“不要。你快过来。”
我只能屁颠颠去找那搁在一旁的盒子,随手挖了一手的脂膏。我咽了口唾沫,说:“阿毓,我是第一次,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
阿毓用手肘盖住眼睛,轻轻地“嗯”了一下。
下一刻他跳起来用枕头打我:“宋轻!你干吗!”
我满手的脂膏,说:“不就是做那事吗?如果不把这处弄软,进去你会疼的。”
阿毓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会是用这处?”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用这处……”我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们一起试试,好吗?”
我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由于脂膏的润滑,只觉得又软又热,手里的脂膏接触到人的皮肤,因热融化,散发出一股暧昧的丁香的味道。不愧是宫里的高级货,竟然是带花香的。
阿毓不适地扭了扭,抿着唇哼了一声。
我轻轻揉捻着他的rǔ_jiān,硬着头皮把手指往里捅,刚开始出入还犹干涩,渐渐地,甬道变得又湿又软,阿毓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在他耳边轻轻说:“我加一根,好不好?”
阿毓无声地点点头。
我陆续加了两根手指,觉得应该差不多了,阿毓躺在我身下洁白的身子泛着落花一样的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绵软好似一池春水。我亲了亲他,说:“那我进去了?”
阿毓挪了挪,双腿夹紧我,说:“嗯。”
刚进去的时候真是阿毓疼我也疼,阿毓的那处死死地箍着,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阿毓疼得脸色发白,眼泪都出来了,手指紧紧地抓着我:“宋轻,你这个大骗子!”
我倒吸着凉气,说:“阿毓,你放松,放松一点,这样我进不去。”我揉着他疼得都要软掉的兄弟,想借机让他分一点心,不然受伤的不是他就是我。阿毓靠在我的肩膀上无声地喘息着,撸了好几下,阿毓的小兄弟才颤颤巍巍又站了起来,阿毓抖着嗓子,扶住我的肩,说:“宋轻,你动动……这样……好疼……”
我心疼得不得了,只有硬着头皮再往里顶,感觉里面突突地跳着,我试着再进了几寸,直至塞满。阿毓全身都绷紧了,“呜”的一下叫出声。
“你……快点……”阿毓难耐得双腿缠紧我,脸色潮红,挂着泪。
我又用力顶了那处几次,阿毓头往后仰,好似无声的尖叫。
阿毓随着我的动作起起伏伏,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他捣烂,每一次又仿佛还能进入更深处。无处不情潮涌动,无处不香汗淋漓。
“宋轻……宋轻……”阿毓哭着不断叫着我的名字。
我凑过去同他接吻。
完事之后,阿毓仿佛一只随人摆布的人偶,我把他放下,给他把被子盖好。正打算起身去吹蜡烛,阿毓突然拽住我,我坐回去,摸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阿毓爬过来,团在我的膝盖处,像一只猫,问我:“和我做舒服吗?”
我说:“舒服啊。”
他说:“比和别人做还要舒服吗?”
我说:“我没和别人这样过……”
阿毓满意了,枕在我的膝盖上,喃喃道:“真想日日都和你这样好。”
我笑道:“皇上,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阿毓说:“我会去早朝的。”
我伸手掬了一把他墨黑的头发,说:“真没想到我们会有今日。”
阿毓说:“我早就想到了。”他撑起身来看我,说,“和你见的第一面,我就想,如果能把你弄进宫,做什么都好,就在我的左右,做什么都陪着我,那就好了。”
我哈哈大笑,点了点他的鼻子,说:“那我们阿毓岂不是一个昏君?”
阿毓喃喃道:“我也没这样啊。”他换了一边枕,说,“那年在亲王府遇到你,你说那个蹴鞠是你舅舅千里迢迢从苏州带来的,不能送给我做念想,我也什么都没说啊。”他看着我,“当时在后院,那么多的小孩,人人都想同你玩,不知是谁同我起了争执,把我撞倒了,他的娘亲连同周围仆人,都跑来给我跪下向我请罪,我明明没想把他们怎么样的,可是父皇说,不能在下臣面前哭,我膝盖那么疼,也要板着脸,不能哭。你拉我到假山后面,跟我说,想哭就哭吧,还跟我说了许多话,拿蹴鞠逗我开心,我还记得,那个蹴鞠是我平生第一次见,那么小,那么有意思,上面还用苏绣绣了个福字。宋轻,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阿毓看我脸色不对,直起身来,问:“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笑着,说:“没事,阿毓,我答应父亲给他带信,你好生休息……”我哆哆嗦嗦扶着床榻起来。
“你怎么了?”阿毓凑过来拉我,我手一抖,把他甩开了。
仿佛全身上下都不听自己使唤,我抖着膝盖好不容易站起来,浑浑噩噩走出去,走到门槛的地方又差点被绊倒。我心如擂鼓震耳欲聋。
我的蹴鞠,是我舅舅从苏州带来的,一共两只,一只曰福,一只曰寿,是成双的美意。他给他的小外甥们一人带了一只,我大哥那时候年纪渐长,上了国子监,不屑于这种小孩儿的玩意儿。
我的那只上面绣的,是寿字。
我从来不记得阿毓,不是因为我忘了。
第32章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出了宫的,只觉得眼前一片红,平地都踩成尸山血海。像是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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