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看,祁晏就算略有些厚脸皮,也有些不自在,于是拖着老二上了岑柏鹤的车,开始往医院赶。
此时某个问询室里,人贩子还在信誓旦旦地向警方表示,祁晏这个人不太正常,只靠一张纸就能把他们给制住。
在座的警察都已经知道祁晏与国安局有关系,对祁晏能够在这些歹徒手下全身而退已经是半点不怀疑。所以人贩子这些话,在他们听来,就是胡说八道,装疯卖傻。
“那制服你们的纸在哪里?”一个警察道,“我们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你们所提到的黄色纸张,你们身上也同样没有。”
人贩子:“他用一张纸就能定住我们,肯定也能让黄纸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们别不相信,那个人说不定是个外星人或者妖怪。”
警察:我们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老二没有住院,因为医院给他做了检查,他运气比较好,没有伤到器官跟骨骼,所以最后他提着一袋子医生给他开的药,顶着个猪头脸,被祁晏送上了出租车。
上车前,他看了眼跟在祁晏身后的沉默男人,总觉得这位叫岑柏鹤的男人不太简单,他周身气质就不像是普通人。
岑柏鹤注意到祁晏的好朋友在打量自己,他抬头友好的朝此人微微点了一下头。
老二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偷偷打量别人还被逮住,这实在有些尴尬。他给前面开车的师傅报了地址,没脸在看这位岑先生了。
本来他还想问问老四,关于他那神奇的定身手法,不过有这位岑先生在,他还是等下次再问吧。
看着老二乘坐的出租车离去后,祁晏跟着岑柏鹤上了车,然后他发现岑柏鹤此刻的脸色格外严肃,他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柏鹤,你怎么了?”
岑柏鹤看了他一眼:“我听说,你独自闯进了一群人贩子待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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