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已经消失了的界面,秦狩无所谓的耸耸肩,“啊呀,璟宗又害羞了呢。”说完这句话,秦狩的目光又放在了抱着的人身上,昏迷中的包子还是皱包子,眉宇没有展开,就像是那饥饿和疼痛一起带到了睡梦中,扰的他不得安眠,而鼻间流下的红色液体,生生的破坏了包子白白的美感。
秦狩嫌弃的皱了皱眉,从裤袋中掏出了一块雪白的帕子,往那红色地带粗鲁的擦着,惹来了昏迷中的人抗议般的哼哼,秦狩也没去管,只是自顾自的用力擦拭着血迹,直到他认为已经干净了才把那手帕和一开始的包子一样,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
才做完这些,秦狩身旁的空气中就出现了一辆车,突然的就像是直接从某处跳跃出来的,很快的,车门被打开,刚刚那名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家老板手中抱着的那一团,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了秦狩的身上,在看见那胸前某处已经干涸的红色血渍后,一直平静无波的眸子闪过了惊讶之色,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一贯的神色。
“老板,我一直以为您已经够无耻的了,但现在我发现,您的无耻根本就没有下限这种东西。”
平时手段强硬的去争夺那些感兴趣的东西也就算了,反正他有能力去争去夺,守不住那些东西也只是那些东西原主人的无能而已,但是现在,他家老板居然打破了无耻的下限直接拐带人口了,果然,无耻这个词就是为他家老板量身打造的。
“哪里哪里,是璟宗你太看得起我了!”嬉皮笑脸的回着胥璟宗的讽刺,秦狩把昏迷的白包子打横抱起来,走向了车子的后座把人往后座上一放,关上门,自己走向了驾驶座,开门,安坐,关门,一气呵成,透着车窗对着还在外面的璟宗开口,指着那辆助力车毫不客气的吩咐到,“把它送到我家去。”
说完,也不管胥璟宗的反应,秦狩直接按下了车头中间的绿色按钮,不过须臾,车子就在街道上消失了,独留下失去了主人踪影的助力车和被老板抛下的面瘫助手两两相望。
沉默了片刻,胥璟宗慢吞吞的推了推眼镜,果然,他家老板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下限这种东西!
柏晓舒是在追着一堆白包子跑到最后反被一堆红包子追着跑的噩梦中醒来的,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柏晓舒抹了一把额头上面的冷汗,吓死他了,他竟然做梦梦见了他骑着助力车穿越到一千年后的事情了,太荒谬太可怕了,幸好只是一场梦,要是真的有穿越这回事,他宁愿改名被别人一辈子都叫小白鼠!
感慨过后的柏晓舒掀起被子准备下床,只是当触及那条无论是触感还是视感都和自己小窝中那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被子完全不同的杯子后,柏晓舒的心情再次被拨到了惊吓频道。
目光慌乱的望向四周,那与他又旧又小的房子不同的奢华装饰让柏晓舒不淡定了,那以为是一场噩梦的穿越记忆全部回笼,自欺欺人的把戏被迫停止,猛的一下子,从床上跳到了地上,赤·裸的脚底踩在了软软的地毯上面,舒服的令人叹息,只是此刻的柏晓舒根本就没时间去好好的叹息一下,只能尽全力的惊叫一声,呆毛如同被电击般的竖立起来。
“啊——”
叫声很短促,很快就停了下来,柏晓舒猛吸一口气,埋头就朝着门口冲过去,啪的一声打开门,柏晓舒快速的冲了出去,然后,不看路的杯具就彻底的体现了出来,砰的一声,柏晓舒再次体验了一把撞墙的痛楚,幸好,这次头埋的比较低,脆弱的不堪一击的鼻子没有被撞到。
“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柏晓舒这次不用疑惑为什么撞了墙他没倒下这个问题了,因为他此刻就正仰面往后倒去,双手胡乱的抓着什么想要平衡一下自己,还没来得及对终于被他的视线关注到的秦狩表示惊讶,柏晓舒就听见嘶的一声,那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而他的手中,正举着两块白花花的碎布在空气中乱挥,尤其的搞笑。
4、同居起始 ...
腰间加注的力道让柏晓舒摆脱了摔倒的命运,只是一定睛就对上了学名为乳·头的东西,柏晓舒表示,其实他更愿意摔下去的,不过幸好,那平坦的视觉感告诉他,他看见的是属于男性的胸膛,要不然他二十四年的清白就全毁了,非礼罪什么的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承担。
只是,柏晓舒眨了眨眼,这个……眼前那两个就如同被龙爪手抓破的围着乳·头做中心的搞笑空圈圈是怎么回事?视线飘过了他抓着两块白色布料的手,柏晓舒有了不详的预感,头顶的呆毛哧溜一下子竖了起来——这两块布料不会刚好和那两个空圈圈重合吧?!
“小包子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吗?”
低沉的声线很是醉人,带着磁性划过耳膜,隐隐的几分控制不住的颤栗感席卷全身,忍不住的兴奋和沉迷,只是……
“谁是小包子?劳资姓柏名晓舒!!”他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竟然被叫包子,还是什么小包子?太侮辱他了!
“哦,原来不是小包子,是小白鼠啊……”秦狩有趣的看着怀中的人,真是有趣的小白鼠呢!竟然因为一个名字就可以忽略了现在的处境,该说是单纯呢还是单蠢?不过……秦狩摸了一把掌下人的身体,明明和自己一样是男性,不过怎么抱起来就这么软软的很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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