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白以楼边上,有些纠结的看着他说:“我糙,我今天好像做了一件蠢事,好像成怂恿者了。”
白以楼抬头瞟了他一眼,仍旧噼里啪啦的劈柴,说:“怎么说。”
白浩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才说:“我刚刚不小心把白文昌回来的消息说给青阳听了,为了试探他的态度,我又跟他说了新夫人的态度,然后他就说白文昌为了攀大树,倒是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来。”
白以楼听完莫名地轻笑一声,直把一脸懊恼的白浩看得懵逼不已,才缓缓地说:“你当他自己不知道?白文昌的举止早已令他心灰意冷,不然他也不会有所行动,即便是你不说,他也会从别人口中知晓。”
白浩听了这番话,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他起身去坐到自己位置,背靠着身后的柴堆,有些惋惜地说:“你说他现在还能弄出什么动静来?风水宝地给人家指了,又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把白文昌怎样。”
谁知白以楼却微微摇头,说:“他一个堪舆师,所懂的风水秘术又岂是外人能勘破的,他若想要对付白文昌简直轻而易举,兴许你不知晓,白府这块地的风水在我父母那代就已断了,我怀疑亦是青阳所为。”
风水断了?白浩皱眉,十分不解地看着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风水还能断?又怎么跟青阳扯上关系了。”
白以楼放下手中柴刀,起身在屋中来回走动片刻,才说:“他既有本事找到这块风水地,自然也有能力将其破坏,还记得当初来看地时他是如何对白文昌说的?”
白浩摇头,懵然地说:“忘记了。”
白以楼向白浩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他曾说,若将龙脉分摊开来,过个几年,龙气便自会消散,这青阳亦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我猜得没错,这块地的风水会被他破坏的可能性极大。”
白浩这时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皱着眉问:“那如果风水被破坏了会出什么事,这不会就是白家现状的罪魁祸首吧。”
“不知。”白以楼说:“我不是堪舆师,你问我,我从何得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块好的风水,能决定这家人的运程。”
白浩困惑的看着白以楼,表示不解。
白以楼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说:“一块好的风水,能影响这家人世代的运程,死去的人下葬的地方若是块宝地,则福泽后世,家中人才辈出,反之,轻则后代碌碌无为,重则男盗女娼,偷鸡摸狗,同理,住宅也是一样,这风水玄学确实颇有讲究。”
“所以我现在的遭遇可能都是这风水害的?”白浩惊觉。
白以楼睨了他一眼,不知该如何给他解释,于是只得说:“没那么简单,近日我会多留意青阳,必要时我会铲除了他。”
白浩闻言心中有些堵得慌,但他知道若非迫不得已,白以楼也不会选择出手,只得装作没听见,捡起木桩上的柴刀开始劈柴。
......
☆、第二十五章
白浩闻言心中有些堵得慌,但他知道若非迫不得已,白以楼也不会选择出手,只得装作没听见,捡起木桩上的柴刀开始劈柴。
......
一日夜里,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天好像更冷了。
两人的屋子简陋到寒风无孔不入,虽说夜里是跟白以楼睡一张床,但毫无体温的白以楼根本不能起到相互取暖的作用,于是白浩毫无悬念的感染了风寒。
白浩整日拖着鼻涕跟在白以楼身后小屋厨房两头跑,也不去青阳的别院了,一天焉巴巴的坐在柴房跟着白以楼劈柴,后者还有些不适应总是不时找话题与他说话的白浩瞬间变得要死不活的。
白以楼见他这病一直没好转,便将自己的棉袄脱给他,还特意去外面买了个铜盆来将盆底戳出几个洞,晚上来柴房抱柴去烧火取暖。
有了这火盆,屋里的气温总算是回升了点,虽然木柴烧出的青烟颇为呛人,却总比挨冷来得好。
白府因白文昌的回归显得节奏紧凑,天是越来越冷,府上用柴量很大,两人的活也越来越重,白以楼虽像个机器人一样可无限做事,但白浩却不一样,他的风寒未见好转,一天也做不了多少事,虽说白以楼不在乎,却被有心人看进了眼里。
这日,白浩吃完午饭回来,感冒导致鼻塞头昏,便无精打采的坐在木墩上抱着根柴看向屋外的皑皑白雪,哪曾想还没缓过劲来,白管家却突然出现在院子里,他几步进得柴房,见白浩正坐着发呆,于是十分不悦地说:“哟呵,这后厨还有那么多事没做,你却坐在这儿发呆?倒是过得比我还悠闲啊。”
白浩措手不及,偷懒被抓个正着,忙坐好,嘿嘿笑道:“没有没有,刚吃了饭回来,才坐下你就来了,我这就劈,这就劈。”
白管家哼笑了声,说:“临时做戏谁不会,我看你就别做了,拿了府中银子却不做事,我白府可养不起你这样的闲人。”
白浩握着柴刀在手里掂了掂,见这白管家客气,他也不客气的问:“那你是什么意思,要炒我鱿鱼?”
“炒我鱿鱼?”白管家莫名其妙的重复一遍,显是不懂这意思,但他也毫无心思探究,不耐烦地说:“你明日便可不用来了,我会安排人来顶替你。”
白浩站起来,他个头比白管家高出许多,感冒带来的难受都被白管家的突袭弄没了,他俯视着白管家说:“凭什么,突然找我的茬?你要辞退我也给个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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