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个问题一直不明白,我想问大伯村子里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大家看起来都没精打采的样子。
大伯家没有院子,刚才在我们交谈的时候,我看到附近有几个人从大伯家门前经过,可能看到有客人就没打扰。我看他们也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走路都打哈欠。
大伯想了想,说:“还真没有什么怪事,一直都挺好的,为什么这样问?”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说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大伯送我们离开,临走还送了一包好茶叶给我,作为回礼,并且告诉我明天来的时候,还是和今天一样的贡品,一样都不能少。
回去之后我们哪也没去,就在房间里看电视,这时吴非还没有醒,根据大伯所说,必须要连续祭拜三天他才会醒。
小蝶是个妖,这次可能碰到厉害的角色了,她居然一点都察觉不到哪里出了问题。我们要等上三天,这意味着还有两天我都没办法继续追踪石一凡,吴非不在,光凭我一个人还真不行。
小蝶答应我可以帮我找到他,但是目前为止她还没展现出真正的实力,我也很难信服她的一套说辞。
吴非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才感觉到什么是孤独,我这人并不宅,不喜欢待在房间里,那会让我窒息的。面对小蝶,我们之间又没有共同语言,说到底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代沟很大。
我让小蝶看着吴非,我出去走走,去哪里我已经想好了,就是去所谓的公主坟看看,最多不靠近就是,应该不会有什么怪事发生的。
这次我没进村子,就在附近转了转,拍了几张照片,又观察了一下地形,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个陌生人拦住了我。
这人看起来像是附近村子里的,穿的衣服很朴素,肩膀上还挑着担子,两桶清水,应该是吃的水。
他拦住我的目的是想告诉我,不要在这里拍照,很邪门的,以前有记者来过,想拍几张照片登报纸,后来听说记者疯了,拍的照片也一直没有刊登出来。
我仔细把眼前这个老大哥打量了一番,招呼他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我给了他一包中华烟,老大哥笑嘻嘻的接了过去。他问我:“你也是记者吧?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为好,你可能不知道,这地方闹鬼!”
我笑了笑:“我知道,我朋友已经中招了,我就是不信邪,所以想来看个究竟!”
“小兄弟,你还是太年轻,那种东西你可以不信,但是最起码要尊重它们,听老哥的话,把照片删了吧,免得自找麻烦!”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想套套他的话,问他:“有什么说法,说说看!”
老大哥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摁灭跟我说:“大概四年前,从外地来了一个要饭的,村里人可怜他,给他一些被让他自己找地方睡,个别人家还会把多余的饭菜给他吃。一开始要饭的睡在村子里,由于晚上他总是大喊大叫,吵的人睡不着,后来村里人把他赶了出去,并且告诉他不要靠近村外的大土包。”
“要饭的可能神经有些问题,不然也不会沦落到乞讨为生,大家说的话他不一定能听懂,那天晚上有人撞见他真的朝村外大土包的方向去了。半夜里就听到了他发出的尖叫声,跟平时听到的不一样,叫的声音很大,就像是杀猪一般的叫声。第二天,有人经过,发现土包上面出现了一个洞口,洞口外面有一只鞋,就是要饭的穿的鞋子。”
老大哥说这话时故意放慢了节奏,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瞎编的恐怖故事,大白天的听起来还真有几分恐怖,尤其是那个土包就在我们面前。
我问他这是不是真事,他肯定的告诉我,千真万确!
老大哥还告诉我,那个洞深不见底,晚上走夜路的人经过那里,能听到洞里有人说话的声音,真的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看,又什么也看不到。有人说那是鬼洞,从要饭的失踪之后,这个地方变的更加邪门了,只要听说过的人,晚上都不会从这里经过。
不管是什么洞,洞穴是四年前出现的,那为什么大伯跟我们说,不知道洞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也是村里人,而且有那么大岁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谢过老大哥,我帮他把两桶水挑回村子,然后找到了大伯,当着老大哥的面问他,土包上面那个洞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大伯见瞒不住了,才跟我讲了真话,他说,不告诉我们,是怕吓到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接受的教育不同,说多了还怕我嘲笑他。
这就是大伯的不对了,他可能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就这种事我见的多了,更加诡异的事情都经历过,怎么可能被吓到。
我坐在院子里和大伯聊了很久,老大哥走了,他说还要挑水,家里的水缸见底了,就不陪我们了。
原来村子里没有自来水,虽然就在北京城脚下,可是这些人的生活过得很艰苦,有电却没有自来水,为节省电费,很多人晚上都舍不得开灯,做饭自然也是烧的柴。
跟大伯聊了很久,印象也加深了,我觉得没必要瞒着他,干脆告诉他吴非的真正身份。并且我也告诉了他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一开始大伯仿佛不相信,他以为我在吹牛,当我把随身携带的魂棺拿出来给他看,他才开始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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