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
既然他们已是深入敌境,又何必还要去在乎那些辽兵?该来的迟早会来,还是,玉堂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白天,玉堂一副没事的样子,堵的展昭怎么都问不出口。在这样的状况断断续续的出现到第七次的时候,展昭终于忍不住了,他南侠,也是有脾气的!
跟踪玉堂的结果,让他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哭笑不得。
却也,心痛难当。
玉堂为了自己,究竟独自承受和忍耐的,还有多少?
这个傻瓜,因为太担心自己,反而变得裹足不前。难道他不明白,自己口中的爱,绝对不止是挂在口中的山盟海誓,也不是简单的关心爱护就能满足。
就算自己从前洁身自好,那也是因为对于那些曾经倾心于自己的女子,所怀的不过是感激她们厚爱展某之情,没有半点男女之爱,所以自己才处处谦让尊重,却得了这样一个君子淡泊的名号。
殊不知,他在面对着自己挚爱的时候,也是一个会有情欲,会冲动的男人。
几次看到玉堂明明已经就要吻到自己唇上,下一刻,却因转眼看到手中端着自己刚喝干的药碗,犹豫几下,就叹了口气出去了。
玉堂啊玉堂,我怎么就从来不知道,你原来竟然是这样一个深情种子--你对展昭已经太好,太好……
“玉堂!”
阻止白玉堂再手忙脚乱的把自己往被子里塞,展昭捏着他一直忙来忙去动个不停的手,在白玉堂惊异的目光下,缓缓的拉着他伸进被子里--
有的事,你想的时候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往往很难。
展昭拉着白玉堂的手伸到被子里,表面上看起来除了红透一张俊脸外,其实他的心里,更是打着阵阵如雷鼓声。
他想起,其实上唯一一次和玉堂有这样交合接触,却是在宋军的大帐中。
那时候白玉堂是昏迷的,是失去了意识。那时候的情形不比现在,玉堂身中剧毒命在旦夕,所以他不顾一切的……
可是现在,玉堂,是清醒的!而他展昭,却正在引诱--想到这里,展昭的手竟开始发抖,他动作一顿,竟再不好意思,只让两个人的手停留在现在的位置上,浑身紧张的再不能拉着玉堂的手深入半分!
到了这样的地步,白玉堂他再不明白,岂不是傻子?
伸进被窝里的手,已经停在展昭的大腿根部,几乎只要再差一分,就可以碰到他此时和白玉堂反应同样炽热的地方。
白玉堂看着展昭,看着他的猫儿,忽的笑了。
自己可真傻,不是么?总是只想到如何才是对猫儿好的,却总是忽略了他的感受。现下,连猫儿都学会不再隐藏自己了,又何必,重蹈覆辙?如果因为误会了对方的好而失去对方的经历,只要一次,只要一次就够了。
脑海里浮现的是当初自己傻傻的误会猫儿,误会自以为会对猫儿有好处的行动却只是把猫儿一个人孤独的送进了冲霄楼的铜网阵里,白玉堂心尖也颤抖了。
他已经反客为住,引导着展昭,朝那热得惊人的中心摸上去。
灼热的硬块,同为男子,白玉堂对那熟悉的感觉,再明白不过。
被轻轻拢出个形状的物体,竟也似它的主人一般,在白玉堂的手中微微的颤动,展昭炽热的呼吸出卖了他的心。白玉堂越是收紧了五指感觉出它的形状,一边靠近了展昭的耳朵:
“猫儿,原来你这里大起来,可也不比我的小啊!”
随着这qíng_sè的挑逗,白玉堂更是隔着裤子撸了两把,让展昭的下体越发精神起来。
展昭突的想起,在他昏迷不醒和腿脚不方便的日子里,岂不都是白玉堂给他擦身换衣,甚至,有的时候还要帮他小解扶他如厕,那玉堂有此一说,不就是早已经把自己全身上下给看的一览无遗?
亵裤上濡湿的感觉告诉展昭,自己的情欲,已经是确确实实的被玉堂挑了起来!那个充满火的地方渴望玉堂的手再去弄它,再用力一点,可是除了偶尔的浅浅亲吻就再无多亲密接触的时日,让他对这场两个人间第一次的情事分外紧张。只是僵直着身体任玉堂抚弄。
但是白玉堂才抚弄了一会,就察觉出展昭的不对劲。
展昭的额头上,竟全是冷汗!他的身子,也在不住的颤抖!
“猫儿,你怎么了!?”白玉堂赶紧抱着他差点就要摔在地上的身体,一摸到他的胸腹才惊觉,展昭的阳物之所以会如自己般灼热贲张,竟全是因为丹田气海处一股不正常的真气流窜所至,而他的身上的背后的衣服,竟不知什么时候都被冷汗浸的湿透!
恨自己方才竟只顾意乱情迷,竟没察觉到猫儿的不对劲,白玉堂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在墙上立马撞个窟窿!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赶紧将展昭的身子扶正坐好,缓慢而又极为小心的,将自己的真气渡进他的体内。
一股纯阳的热力缓慢的从后心渗透,展昭此刻觉得小腹就似怀抱着熊熊烈火,却整个人置身于万年寒冰,交错的折磨让他在白玉堂的支持下,身体仍不断的打着摆子。小腹中不知是痛还是燃烧的感觉让他几乎不能集中精神。
遥远的天边入夜后,竟响起阵阵惊雷,虽似遥不可及,但仍搅的展昭心神不宁。
夏季的大草原生机勃勃却更暗藏杀机,特别是天黑入夜后,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牧民,也都只愿意待在自己的毡房中。
苍茫广阔的天空呈现出一种墨汁般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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