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你可知道我父亲关在何处?”
“这我怎么能知道。”
“那你能不能进去见一下我父亲。”
“我已经见过了,要是再想见,只能得到批准了才能进去。”
“如何才能得到批准?”
“这个我得申请一下,但不知能不能批准。”
“张泽浩不是关系很硬吗?见个面都这么困难?”刘子轩问道。
“以前是硬,但是现在不行了,俗话说树倒猢狲散,现在当官的都巴不得跟他撇清关系呢。”
“不行,我一定得见到我父亲。”诺言道,“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这,我只能尽力,但还是那句话,不批准,我是见不到的。”
刘子轩见状,对着诺言耳语道,“你问问律师当初见你爸的时候是怎么走的,还有你爸的编号,知道这些,我想咱们就一定能见到。”
诺言欣喜,“陈律师,您能不能把您见我父亲时候的路线告诉我,然后我父亲的编号是多少?”
“编号是278,路线的话,你们是什么意思?我能告诉你的只是去探望时见面的房间路线,但是这根本不是你爸呆的地方啊。”
“没事,您只要告诉我们就可以了。”
而后陈律师将记忆中的路线画到了纸上,交给了诺言,诺言拜谢后,又和刘子轩披着锦凤回到了看守所。顺着路线图,诺言果然找到了探望嫌犯的房间,此时刚好有一个嫌犯被带了出去,编号是249,想着他们应该挨着,于是便跟了过去。
关押嫌犯的房间很多,诺言挨个找着,张泽浩是被单独关押的,诺言找到的时候,张泽浩正呆呆的坐在凳子上靠着墙,仿佛是在回味人生一样。
诺言进了房间,走到张泽浩跟前,悄悄地说了句,“父亲,父亲。”
张泽浩因为眼睛闭的时间太长,睁眼的时候被阳光刺到,眯着眼找寻了起来,“小宇?是你吗?你在哪?”
“父亲,我就在你面前,你不要慌。”
“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恩,小宁和小续呢?他们还好吗?”
“他们有王叔照顾,都很好。”
“那你快救我出去,只要我出去,我就有办法逃走,先前我是担心小宁和小续,毕竟这件事来得太突然,我要是走了,警察局一定会难为他们。”
“您放心吧,我这就带您出去。”
诺言使了土遁之术,将张泽浩带出了看守所,诺言问道,“父亲真的有行贿之罪?”
张泽浩叹了口气说道,“从商的哪有洁身自好的,那些当官的你不去跟他们合作,咱们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办事的,而且这里面的水,绝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诺言皱着眉头说道,“那父亲的意思是,绝非行贿这么简单?”
“爸能骗你吗?”张泽浩为了打消诺言的胡思乱想,便又说道,“这些事说来话长,还是先回家,等咱们一家人团聚以后,我再仔细跟你说。”
诺言本想继续问下去,被张泽浩如此一说,便也作罢。
诺言径直带着张泽浩去了王叔家,王叔住的虽不是别墅,但也是一个二层的小洋楼,此时张宁一直在门口等着,见诺言带着张泽浩回来,又哭又笑的上前抱住了张泽浩,“爸!”
“别哭啦,爸这不是回来了吗?小续呢?”
“爸!”张续闻声也跑了出来。
“快回屋,我有事要说。”张续一脸严肃道。
“这次多亏了小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根本没来得及准备,当时我知道消息以后本想去一趟首都,我以为这次书记那边应该可以解决,却没料到,他去了就被抓了,当时我便得知我已经被通缉了,没有办法,我要是跑了,你们三个就跑不了,所以我只能去自首。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启程去上海,路途遥远,我的私人飞机也被扣了下,现在外面估计都是抓捕我的消息,我们只能开车去了。”
诺言道,“父亲,您是要逃吗?”
“恩,到了上海,我就有办法离开中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早就想好了今天。”
“父亲,您不用出逃,有我在,他们定是抓不到我们的。”
“哦,对对对,你会隐身是吗?可那也不行,我在中国的资产已经全部被冻结,只有去了加拿大,我们才能活下去!”
“父亲,您就那么在乎您的名利吗?”
“傻孩子,没了钱,怎么活啊!”
诺言突然跪地,“父亲!我此次救你,已经触犯了人间的法律,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最终审判是什么,但是若是死刑,我这样做,就是逆天而行,势必会遭受天谴,到时候,你我都将难逃此劫!到时候,就算我有法宝在身也难逃脱了。”
“啊!”张泽浩听后双手开始哆嗦,“怎么会这样?”张泽浩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拖着灌了铅似的脚走到门口,“可是,可是这次,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众人皆惊,“小宇,你是说我这次是必须得死了?”
诺言低头不语,“不会的,爸,你不能死,诺言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诺言!”张续拼命的摇着诺言的身体,妄图找到满意的答案。
“爸!不就是行贿吗?怎么会是死罪呢?”张宁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张泽浩语气微弱,说不下去了,这一件件罪行都是自己可以一个一个数出来的,要是正如诺言所说,这次就算逃了去,也不可能有好的结果。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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