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请贴上的话实在是短得不像样子,简直就是召之两人便不得不来的语气。灵宝真人怒极反笑,恨声说了几个“好”字,一掌重重地拍击在那请帖上!白玉制成的请帖瞬间化作飞灰,就是那张放着请帖的桌子也被他劈成了两半,桌脚陷入坚硬的黑曜石地面!
“沈厌夜那个小子,以为拿到惜年仙君的佩剑,就能无法无天了么!”老者冷哼,“娘子,明天我们就去参加那小子的继位大典。我倒要亲自会会那个拿了惜花剑的小子,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比起她的丈夫,雨玲珑显然还算冷静些:“夫君,这样不妥。沈厌夜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虽然功力肯定不及你,但是你若直接和他打斗,就算是赢了,也会对凌霄剑派不好。”
“……”老者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却也无法,“不挫一挫那小子,太乙剑宗就会继续蹬鼻子上脸!我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夫君,莫急啊。”雨玲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不如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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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沈小子,待会就让你好看!”想着自己和夫人昨夜的计划,灵宝真人面露寒冷之色,看着那站在高台上的少年。
乌黑的长发被墨玉的发冠竖起,一根碧玉的簪子斜斜插在发间。少年穿着暗纹滚边的黑色长袍,衣角上的绣线乃是珍贵无比的天蚕冰丝所绣,在天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不同的颜色,给漆黑如夜的长袍平添几缕绚烂。在无极长老将象征太乙剑宗宗主的玉佩郑重地挂在他的腰间时,少年微微垂下头去,发间的碧玉微微垂落,像是晃动的柳叶。
“感谢各位长老、各位门人对厌夜的期望。母亲飞升前,曾对宗门有过未完成的期望。如今厌夜定当子承母业,完成母亲大人的愿望。”
无极长老欣慰地点了点头,目光划过他腰间玉佩的时候,又划过了他腰间的佩剑。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那把剑极为熟悉,但好像不是惜花剑的样式,然而下一个瞬间沈厌夜已经站起身来向前走去。
风掣动了他的长袍,将手中的佩剑挡住。而老人愣了愣,只当自己老眼昏花。在一面感叹自己年老体衰的同时,一面欣慰地看着新宗主的背影。
沈厌夜不止是修仙奇才,更加难得的是性情淡然,心思缜密,适合担当一宗之主。如果有他带领太乙剑宗走下去的话,自己就算那一日真的去了幽冥黄泉,也不会觉得愧对陆宗主了吧?
不管无极长老做何感想,沈厌夜已经缓步向前走去。黑色的长袍在地上迤逦开来,黑色的佩剑被他握在手里。他的步伐缓慢但是坚定,黑色丝缎的方头靴向前走一步,身后太乙剑宗的弟子们便全部单膝跪地表示他们对自己宗主的忠诚。
然而这些弟子的眼光中不乏羡慕和惊艳——那些男弟子羡慕他的资质,而面露惊艳之色的自然是那些女弟子。
沈厌夜时常闭关修炼,因此她们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长相,因此如今许多少女都惊住了。那是怎样一位俊俏的少年,修炼的时光没有磨去他的棱角,反而让他变得沉稳的同时,也更加锋芒毕露。在他转过脸的时候,右眼下露出了一颗不起眼的泪痣,顷刻间能夺取人的爱慕。
而玉铃儿也随着无极长老跪下,但是她的目光一直牢牢地追随着越走越远的人。
沈厌夜:“……”
直到现在,他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自己穿越成了一个□□文的主角。
最终他走过了由太乙剑宗的弟子们组成的队伍,来到了其他门派的长老们、掌门面前,向他们一一致敬。绝大多数掌门和长老们都还是正常的,只是凌霄剑派与栖霞阁的掌门看他的眼神有那么点诡异,而两派弟子的神色也不怎么友好。
沈厌夜觉得没什么——反正他们一直互相不对眼。于是他以高超的应答技巧应付完了灵宝真人和雨玲珑的刁难,却没有注意到没有讨到好处的两人在他转身的瞬间对视了一眼,然后阴狠地看着自己。
只是两人的神色并未逃过其他人的眼睛。只见百花山的主人、衣着暴露的花蝴蝶伸出纤纤素手挑了挑面纱,语气轻柔地笑道:“雨阁主,灵宝掌门,别看啦。人家沈宗主年纪还小,你们都是老人家了,可不要乱打人家的主意哦!”
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最讨厌被别人说老,更何况是被自己一向瞧不起的死对头?是以雨玲珑立刻冷笑着回答道:“花山主误会了,我和夫君怎么可能有加害沈宗主之心。”
她刻意曲解了“乱打人家主意”这种龌龊的暗指,但是内心则不断地骂着这女人的无耻。
“娘子说的没错。”灵宝真人也冷冷地瞪着她,“倒是山主你可要注意,沈宗主可是取得了惜花剑,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你惑去心神,然后当你的炉鼎。”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沈厌夜已经走远了,自然没有听到,因此灵宝真人也肆无忌惮起来。炉鼎,顾名思义,就是那种专门用来给男修采补元阴和女修采补元阳的修士。花蝴蝶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倒是把沈厌夜和“炉鼎”挂上了勾,显然对沈厌夜没有什么好感,更是对花蝴蝶轻蔑不已。
花蝴蝶“哼”了一声,随手提了提几乎要盖不住sū_xiōng的围襟。她刚要反击,而不远处的应天宫主叶青竹则开口道:
“雨阁主和灵宝掌门以为我们都是聋子瞎子?在太乙剑宗之主继位的大典上,你们先是与花山主争吵并声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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