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天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真的会把神婆给杀了?”阮玲玉脸上挂着笑,侧头看着叶哲。
“当然,那死老太婆又是拿蝎子咬你,又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血泼你,把我老婆这清秀的脸蛋都给弄花了,要是这样还救不活你留着她干什么用,还不如杀了祭天神比较好!”说着掐了一把阮玲玉的脸蛋,似乎比之前更滑嫩了。
“切!谁是你老婆!”阮玲玉拍掉叶哲的手,往前走了两步。
那天眼看着阮玲玉咽下最后一口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那神婆却还是一贯神神叨叨也不像是要救人的样子,叶哲一怒之下就转而对她下手。开始还只是愤怒,可那神婆一声不吭,也没有什么解释,只知道在叨念些不知所谓的东西。看她这样叶哲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力道加了几分,那神婆的脸马上就由褐色变成了紫色,额头青筋直爆,随时都有挂掉的可能。
哇!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呕吐的声音。下意识的转过头,阮玲玉还是双眼紧闭,不过跟前一滩黑血,嘴角不断有暗红色的血冒出来。她还没死!
赶忙搭上她的手腕,直到这时叶哲才发现阮玲玉有中毒迹象,之前除了能感觉到她的生命迹象在减弱之外什么也查探不到。虽然很怪异,不过只要找到病症就能有医治的办法,现在叶哲要做的就是全力替她排毒,帮助她恢复元气。
有仙力的辅助,这点小事当然是轻而易举。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阮玲玉就睁开了眼睛,说话也是中气十足。反倒是那神婆,被叶哲掐了个半死,斜斜地靠在一根柱子上,休息了这么会还没缓过劲来。
阮玲玉从小就在寨子里成长,对神婆多少有些敬畏之情,看她这样实在是不忍心,况且要不是神婆帮助她这条命也就交代了。在她的请求下,叶哲勉为其难把神婆从鬼门关来了回来,还应着阮玲玉说的对神婆说了一番感激之词,他很怀疑,这神婆到底能不能听懂,反正那神婆说的话他是一句也没懂。
休息了两天之后阮玲玉已经彻底康复了,手臂上那条黑线也消失了,两人随即准备启程回家。这山沟沟里没信号,出来这么多天都没跟家里人联系过,周姐该着急了吧,小雨那小丫头一定嚷嚷着要找爸爸了。
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小雨,阮玲玉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脚下都跟踩着风似地。
两人在路上打打闹闹,山间突然响起一阵歌声。
送哥送到苦李山
摘个苦李解口干
哥一半来妹一半
好比快刀割心肝
叶哲抬头循着歌声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个小山头上站着一个姑娘。
“是王洛!”阮玲玉抢先喊了出来。
叶哲当然也看清楚了,只是她怎么跑到山顶上去了,送行也不用唱这么忧伤的歌吧。
“她在跟你对山歌呢,你要不要也回一首?”阮玲玉对着叶哲挤了挤眼睛。
叶哲倒是听说过这种苗族对歌,以前不还有个电影叫《刘三姐》来着嘛,山歌张嘴就来,对的那个老爷就差吐血而亡了,现在听阮玲玉这么说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山歌呀。
“没事,我唱一句你跟一句就好了。”叶哲一拍脑袋他怎么忘了还有阮玲玉呢,她是寨子里的人肯定知道怎么对歌。
“你可听清楚了,我怎么唱你就怎么唱。”阮玲玉摆出一副老教师的模样。叶哲心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还要你说,催着她赶紧唱。阮玲玉偷笑了一下就哼了起来,叶哲一板一眼学的还挺像。
送哥送到小山口
有句细语给妹留
砍柴莫走岩边路
挑水莫走滑石头
唱完之后叶哲对着阮玲玉抛了个媚眼,意思是哥唱得不赖吧,阮玲玉也很识趣的对着他比了比大拇指。这边刚唱完那边就又开始了。
送哥送到对门坡
风吹木叶对对梭
今天相隔一张纸
明天相隔万重坡
这回的歌声感觉比之前还幽怨呢,王洛这小姑娘怎么突然之间多愁善感起来了。他刚才已经过了把瘾,因为山歌基本靠喊,他没经验,为了能让王洛听见刚才用力过头,嗓子现在有点冒烟的感觉,想唱也唱不了了,再说,这王洛唱得这么伤感,他都不忍心了,双手握圆当做扩音器对着王洛喊了声“再见”,挥了挥手就拉着阮玲玉一起奔着车站而去。
王洛站在山顶一直看着两个人远去,直到连影子都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擦了把眼泪回了家。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几乎都见不着她笑。家里人见她这样闷闷不乐都问她怎么回事,可她怎么也不说。在许久之后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终于鼓起勇气离家出走去寻找自己的爱情。
路上,不知怎么的,叶哲又突然想起了山歌这件事就和阮玲玉讨论了起来。阮玲玉一边听他说一边咯咯地笑,笑得眼泪直飙,嘴巴都抽筋了还止不住。
“你该不会不知道王洛喜欢你吧?”阮玲玉用手揉了揉腮帮子,肌肉有点僵硬。
“我知道啊!”愣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刚才你教我唱的该不会是情歌吧!”
细细这么一想,还真tm是那个味,难怪有什么对对梭、万重坡的,感情是一首隐晦的情歌。我勒个擦,被这妖女带进沟里了!其实他早就感觉到王洛对他有好感,只是考虑到阮玲玉的身份一直也不敢祸祸人家小姑娘,万一招惹上了,那她的事迟早得被抖落出来,到时候寨子里的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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