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梅扯扯袄襟走了过来,杨凌拦腰一抱,让她侧身坐到自己腿上,在雪腮上轻轻一吻道:“老爷今晚可能有公务要办,不想让夫人担心,住到你这儿,是因为我的雪儿乖巧机灵,该替老爷遮掩的,可别给我露了马脚,知道么?”
雪里梅一听自己会错了意,芳心微感失望,她小嘴嘟了嘟道:“知道啦,老爷要做什么,人家自然是要帮你的,不叫幼娘姐姐知道就是了”。
雪里梅体软轻盈,声音娇脆,坐在腿上香骨姗、柔若无骨,那楚楚可怜地模样叫杨凌心里疼得很,他忍不住搂紧她的纤腰往怀里挪了挪,呵呵笑道:“这才乖,干嘛嘟着小嘴儿呀?我的小雪儿这般乖巧,这么用心,老爷怎舍得让你失望?”
雪里梅被他说破心事,不禁羞红了脸蛋道:“人家……人家才没……失望呢,老爷就爱欺负我”。
雪里梅圆润挺翘的雪臀,就算是隔着一层轻软的绫罗也依旧有妙不可言地弹性,这时羞态可掬、语气轻柔,杨凌虽然久历绝色,也不禁被这种稚纯羞涩的情态引得食指大动。
他紧紧搂住这惹人爱怜的小美人,手指探进小袄,挤入抹胸之下握住那娇小的一团柔软酥腻,在她耳边轻笑道:“你说老爷欺负你,那老爷就好好欺负欺负你,先办了你这件公务再说……”。
近三更时分,杨凌忽被推醒,桌上一枝红烛未熄,此时也将燃尽了,光线极微弱,杨凌正要问话,雪里梅已悄声说道:“老爷,有人瞧门呢,听着像是老管家的声音”。
杨凌侧耳一听,外堂叩叩几声,然后一个轻轻地声音唤道:“老爷。老爷,快请起身”。
杨凌和雪儿极尽鱼水之欢后,已穿上了小衣,闻声立即一跃而起,披上棉袍,抓起另一枝蜡烛引燃,到了外屋打开房门。只见白发苍苍的老管家提着盏灯笼站在门口,脸庞涨红,气愤地道:“老爷,柳大人叫老奴传讯给您,那伙强人真地奔咱们这儿来了”。
杨凌听了苦笑一声,挥手扇灭烛火,轻叹一声道:“不幸而言中……,走吧,我们去前边看看”。
杨凌对房中唤道:“雪儿。自己插好房门。”说着走出去拉好房门随在管家身后,边系着衣带便向中堂走去。尽头拐向花厅外便是内书房,杨凌刚刚走到门口,里边唤道:“大人,他们来了?”
说着门帘儿一掀,成绮韵举着灯笼走了出来。只见她头戴软脚幞头,身穿圆领窄袖地长袍,腰系宽带,脚蹬黑色羊皮小靴,一身男子装束。清雅秀致中透着英姿飒爽。
杨凌不禁讶然道:“你……一直未睡?”
成绮韵满面喜悦地道:“本来是睡下地,可是想想对大人夸下了海口,若果然误会了人家,这般劳师动众的让大人挂心。让上千的兄弟挨冻守夜,卑职实在难以安枕,幸好……呵呵……”。
杨凌看着她满脸放下心来的笑意,不觉为之动容,他张了张嘴,最后展颜一笑,淡淡说道:“走吧,跟我去看一看,便知分晓”。那语气却是对她从未有过的温柔。
半轮明月高悬空中,京师西门外,原本地庄稼地都覆盖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偏向高老庄一侧的田野中静静肃立着二百多条汉子,衣袂在风中轻轻摆动。杨虎进京是受了狗头军师刘神仙的蛊惑,想刺杀正德,这些绿林好汉有时头脑简单的出奇,竟然相信刘老道说地杀死正德。就会天下大乱,半个江山就唾手可得的鬼话。
杨虎并不知道他的军师其实是弥勒教中的重要人物,他安排心腹以各种身份分批到达京城,又飞马召回正在山东劝说各路山头共谋大事的娘子崔氏,想将正德一举刺杀。
可是弥勒教送进宫去地两个美女虽然得到了正德的欢心,也有办法能诱骗正德微服出游,以便给他们制造机会,可是他们这些江湖人物地忽略了年节的重要性。
值此时节,皇室要举办地各种典仪比普通人家多上百倍,正德这段时间根本无法离开皇宫,李福达好不容易在皇帝身边安插了两个亲信,也不舍得她们过于殷勤劝诱暴露身份,听说正德开春将搬出皇宫迁往豹房居住,为妥当起见,已决定将动手时间延后。
刘老道对杨虎又胡诌了一番帝星晦暗将倾、但忽有将星保护,此时不宜动手的鬼话,劝他暂且忍耐,过两个月时机最佳时再回京师。杨虎对他言听计从,极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自然无不从命。
杨虎仍然没有打消除去杨凌的念头,他把拜访杨府的情形向刘老道合盘托出,问计于军师,刘老道听了也觉得此事对于教主大计甚有影响,应该把这个眼中钉拔掉。
杨虎的部下以各种身份进京,那些拉货拉车载人的马匹都是上等良马,事先拉出城去事偕即远走高飞,有谁能查出这桩血案地底细。
况且以杨虎带来的人马,要突然奇袭京师任何一位王公大臣的宅院,都不是那些家将护院可以抵挡的,而且即使杀了杨凌,也不至让皇帝两个月后还警觉在心不敢出游。
李福达地行踪是弥勒教遇高机密,除了他的三位公子,无人知道他的下落,刘老道时无法请示教主,思前想后觉得胜算甚大,便点头同意了。
杨虎立即派出亲信,通知所有人马趁着城门未锁悄悄潜出城去,他唯恐崔氏生疑阻拦,不敢遽然离开,故意与刘老道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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