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两人已经嘿咻了一次,早上一睁眼,林忆莲趴在被窝里替陶铁锁挤脸上的一个小粉刺,挤着看着,就摸起了他的脸,摸着亲着,就又腻歪上来,用脚蹬下了陶铁锁的小短裤,邀请他进入了状态。
今天是周末,陶锁子就打算回家看老爹,为了讨好林忆莲,让她答应跟自己回家,就是出了浑身的解数,可能是疯狂得有些过快了头,竟然就险些出了事故。
两人收拾了一番,起了床。
陶锁子洗涑完毕,忙着去准备早饭,林忆莲却到了另一个房间,去把昨天才接回来的儿子叫起床来,吃了饭,一家人一起去泰安,去陶家营子看老爹去呀。
☆、第二章 陶家营子
最舒服的季节应该就是这金秋九月,秋高气爽,天高云淡,受够了炎夏酷暑的人们像破茧的碟,时时有种振翅高飞的感觉。
陶铁锁开车载着老婆孩子在回家的路上,车子顺着京沪高速轻快的跑着,往泰山南麓的那个小山村陶家营子奔去。
陶铁锁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出身,到了他六岁的时候,老爹陶俊勇从村主任干到了乡干部,他才随着老爹从哪个群山怀抱的小山村搬到了乡政府的家属院里。
后来,随着老爹职务的升迁,他的家也是一搬再搬,老爹到县里干上了物资局的局长,他们就搬到了县城里,后来,老爹又到了市里上班,他们的家又搬到了市里。
陶铁锁五岁丧母,老爹又没有续弦,父子两个相依为命,但是他从小勤奋好学,在八十年代末,终于挤过高考这座独木桥,上了一所不好也不孬的大学,学的是历史专业,毕业后,老爹的干兄弟林小龙叔叔当时在省里当干部,愿意留他在身边,不顾老爹的反对,执意就把他分到了省城的文史馆上班,每天悠哉悠哉的上班,工资福利还有保证,收入不高,但还吃穿不愁。
陶家营子是泰山山脉腹地的一个偏僻,宁静的小乡村,离省城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这不,车一进村,刚停在胡同口,一个老人就已经欢欢喜喜的迎出来,一把搂住胖胖的孙子陶稼轩稀罕的不行。
陶铁锁的老爹陶俊勇年届六十,高大的身材,俊朗的面容,浓密漆黑的头发和胡子,显得他根本就不像是奔六十岁的,眼角的些许皱纹,显得他更加的成熟。
老人一手拉着孙子,欢快的招呼一家人往家里去。
在陶铁锁的记忆里,陶家营子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三十年了,多大的变化呀。
看看四周,也就是自家的老屋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当时老爹退休后,也并没有打算回陶家营子来,他是打算搬到省城里去住。
当然,也不是搬到他家里去,而是搬到林小龙叔叔那里,和他一块生活。
陶铁锁知道,老爹和小龙叔叔并不是一般的干兄弟,他们……他们是特殊的朋友。
早在他上小学的时候,他们还住在乡政府的大院里,那时候,老爹是乡水利站的站长,小龙叔叔是乡党委书记,他们两家都在大院里,也就是前后排的距离。
他和老爹在一起生活,而小龙叔叔的老娘已经过世,家里只有他和一个患精神病的老婆。
平时,两家人就像一家子一样,吃饭什么的就经常凑在一起,也就是睡觉的时候,才各自回自己的家里去。
小龙叔叔细心和蔼,对自己很好,对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别人家有妈的孩子,甚至都不如他被照顾的这样好。
他就是认为,小龙叔叔就像自己的妈妈,虽然自己的妈妈早已过世,但是自己并没有失去母爱。
但是后来,有一次,陶铁锁发现,事情并不是想他想的那样。
有一天晚上,睡着以后,他又被尿憋醒了,刚刚爬起身,就听到了外间老爹的床上传来了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似沉醉,似痛苦,在这沉静的深夜里,听起来,让陶铁锁觉得有些恐惧。
他刚想喊一声老爹,就听到外间里传来了老爹气喘喘嘘嘘的声音:“亲肉肉,哥要吃了你……亲……”
陶铁锁一时就不敢叫了,他懵懵懂懂之中,好像是明白了但是又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啥事。
他下了床,来到了里屋门口,望出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看到老爹和小龙叔叔在老爹的床上光溜着身子紧紧地叠在一起,好像在打架。
老爹在上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在疯狂地耸动着,肌肉隆起的后背上流淌的汗珠映着清白的月光,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小龙叔叔赤裸的双腿上,只穿着一双皮鞋,在朝天撅着,两只胳膊搂紧了老爹的脖子,不时的咪忪着眼抬起头,咬住老爹的嘴。
嘴里不间断的发出了陶铁锁刚才听到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小龙叔叔就对老爹轻声的说道:“哥,先慢着,看看锁子去,叫他听见了,不好……”
陶俊勇却难以从疯狂中停顿下来,只是喘着粗气含含糊糊的说道:“没事……那小子睡起来,和小猪似的,醒不了。”
可是,小龙叔叔还是使劲的推开老爹,下床来,整好衣服,就要进里屋看看陶铁锁。
陶铁锁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装着睡熟。
后来,等到陶铁锁上了大学,从一些渠道,他才明白了,老爹和小龙叔叔,其实就是同性恋。
他也一下子就明白了,为啥小龙叔叔独自守着一个患了精神病的老婆,而且并不和老婆在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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