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的男子很快就光着身子缠在了一起,忙着帮小白脸弄出来的顾卿压着他的腿,用诱惑的口吻说:“今天让我弄后面吧?”
爽得哼哼的于凡无力的摇头:“不......疼。”
“我小心点儿,你疼就咬我,成不?”他腆着脸问,对方没言语,这就代表有所动摇,他赶紧趁热打铁,涂了点儿口水在手上,轻轻的揉着那个只被贯穿过一次的隐秘小径来。
于凡起初还有些抗拒,左右扭腰,但随着那里越来越热,他就有了一股奇怪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更确切的应该是舒服。
咬着下唇的顾卿,觉着那儿软了,就伸进了手指,很小心的刮着,结果身下的人就“嗯”了一声,皱起了眉。
“疼了?”他连忙放缓了动作。
于凡羞红了脸摇摇头,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了,怎么会觉得那个地方被捅会舒服?
顾卿笑着吻上了他的嘴,耐心的用手指帮他松弛,但到换成那个凶器的时候,他还是疼得叫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了!”他像个大姑娘似的哀求,但北京小爷却听不进去了,一门心思的捏着老二往里钻。
折腾了好半天,顾卿才如愿以偿的动了起来,可于凡的眼角却流下了泪水,可怜兮兮的望着身上的年轻男人。
“宝贝儿,你让我太舒服了。”他说完就动情的亲吻于凡,有节奏的摆起了腰。
于凡被他的吻治愈了,不适应男人的部位渐渐的放松下来,逐步的将对方的那根吞得越来越深,刚才被揉捏的感觉又回来了,被反复摩擦的地方很热很痒,他甚至顺着顾卿的意愿,完全打开了胯。
不结实的木板床在他们越发激烈的动作之下发出了难堪的“咯吱咯吱”的动静,于凡觉得顾卿的越动越快,他很怕床会被他们弄塌了,下意识的抱住了强壮的脊背,结果便听到了顾卿的闷吼,底下即刻就被灌满,他也急喘着哼了几声。
擦了把汗的顾卿笑着问:“舒服吧?”
于凡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完全不知如何表达此刻的感受,只得害臊的闭上了眸子。
自从有了这一次“幸福”体验之后,两人就成了山上小屋的常客。起初于凡总是嘴硬的抗拒,但慢慢的就上了瘾,以至于有时候还会暗示顾卿是不是该去山上“玩儿”了。
两人的关系从若即若离,发展成了“铁哥们”,一起干活,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做特别爱做的事儿。
第三年春节,场里放了几天假,顾卿和于凡约好了去景洪县城玩儿,其实只是想找个机会单独相处而已,因为天气冷了,山上半夜能把人冻感冒,更别提光着膀子干龌龊的事儿了。
此次出行的花费全由北京小爷承担,但于凡还是固执的承担了全部餐饮费用,为此他还和顾卿在旅馆里吵了一架。
“咱不是说好了我出钱么?”顾卿耐着性子问,小白脸则坐在床头生闷气。
“你家两个孩子,我家就我一个,吃饭我出钱,没的商量。”说完于凡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粗布钱包,从里面拿出了叠得很整齐的十元钱,这可是他们小半个月的工资了,于凡平常不抽烟,不喝酒能省下几块钱。
而顾卿也为了这次的出行,戒烟三个月,省下了十五块钱。
看到他这么坚持,已经十九岁的顾卿也就没再坚持,他们虽然已经好了一年多,但彼此仍然还处在“热恋”的阶段,这大概是因为两人都特别喜欢看,爱文艺的缘故吧。
“成,你出饭费,咱两洗个澡然后就睡吧,跑了一天路了,明天想到哪儿玩?”其实景洪也没啥可玩的地方,他们几乎都踏平了,山山水水哪里都差不多,就是有些好吃的,好看的傣族姑娘。
于凡“嗯”了一声,就拿了肥皂,毛巾和顾卿一起出了屋,进了男浴室,好难得能洗上个痛快的热水澡了。
洗完澡,刚七点多,睡觉太早,顾卿就拉着于凡压马路,完全把小白脸当成“大姑娘”了,看到卖冰棍的还问人家吃不吃,不过于凡却摇了摇头:“我不渴。”凉白开一分都不用花,他已经晾了两大杯,回去正好可以喝了。
“喏,擦点清凉油,别喂蚊子。”北京小爷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清凉油,在对方的脖子和胳膊上擦了一点儿。
于凡看到对面过来几个人,连忙把清凉油抢了过来自己擦了。
结果顾卿忽然猛的把他拽到了棕榈树后面,还故作神秘的打了个“嘘”的手势。
小白脸一脸疑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一男一女肩并肩路过,那个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娟子,而男的则是不可一世的“农场一霸”刘永强。
“我就猜这两人得搞在一起。”顾卿长叹一声,转过头的时候便发现于凡的脸色变得很差,哦,他差点忘了此人以前对娟子动过心思。
“ 他们怎么会?”他不敢相信娟子也成了那种为了回城不择手段的姑娘。
“想回北京呗,我听说娟子的妈要退休了,她能顶空缺。”顾卿说得很实在,如果能让场领导给开病退的证明,那么就有希望回城。
于凡的心情却跌入了谷底,在现实面前,就连姑娘们都把矜持和春情狠狠的踏在脚下,那些原本可贵的东西都成了一钱不值的狗臭屁。
刘永强带着营里最漂亮的女知青半夜三更偷偷猫猫的顺着小路径直往前走,他们的目的地却是一所民居,一个傣族老乡把房子“租”给了他们,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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