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叫出来,我再放过你,嗯?”刘永强想让于凡发出荡漾的叫声,刚才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爽,这略微让他感到不悦。绝对不是他尺寸小,硬度不够,肯定是这个人打心眼里抗拒自己。
“你休想!”小白脸羞辱难当,对方泄了还不出来,依然在里面用半软的东西搔弄自己。
刘永强现在很亢奋,丝毫不觉得疲劳,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激动了,男人果然很好玩儿。
“难怪顾卿这么宝贝你,跟我吧,我给你安排好工作,给你房子,以后送你女儿出国留学,怎么样?”他边说边摸于凡胯间疲软的东西,又低头舔着此人的右胸。
于凡失神的哼了几声,随即死咬着牙低吼:“你别做梦了!”
他原本以为上海男人只会顺从的流眼泪,可对方却一直不肯合作,他就不信驯服不了这只听话的“小野猫”。
“那一会儿别怪我没风度了!”他决定下一轮用居高临下的攻陷于凡,这么欺辱的姿势能打压对方嚣张的气焰,让小白脸服服帖帖的变成听话的“女人”。
天色微明,苏州河边的酒店阳台上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对方正心情愉悦的吸烟,一支烟抽完便回到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从床上依稀能看到昨晚凌乱的痕迹,这个可爱的男子被他折腾得体力透支就算是打雷也很难醒过来了。
刘永强坐到床头,温柔的摸着于凡光裸的肩膀,将被子帮对方盖好,便走进卫生间洗漱去了,早晨他得回招待所拿材料,九点还要去局里开会。
临走前,他将酒店的房费交到了第二天,还特意下楼买了早餐,便悄悄的离开了。反正自己要找于凡是很容易的事,在工商局税务局他都有人脉和关系的。
于凡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拿起bp机就看到了好几条消息,母亲,顾卿,小马都给自己留了言。
“嗯……。”他的腰稍微一动,就痛得要死,后面更是火辣辣的,顺着股沟流下了黏糊糊的□。可就算痛死,也要回电话哦,那个恶棍倒是得手之后溜之大吉了。
“喂,小马,不好意思,今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下午再过来,你让小刘和小李先把资料熟悉一下,等我过去给他们培训。”他先给公司的设计师兼文员打了个电话,又给母亲打了电话,说他昨晚和老同学喝酒喝多了,在别人家睡的,之后又如法炮制的跟顾卿说了,但对方似乎有点儿不相信。
北京男人刚从租赁的厂房出来,昨晚他一直没找到于凡,整夜都没睡踏实,还往对方的家里去了好几个电话,但王阿姨说儿子没有回家过夜。
“哪个同学,我认识么?”顾卿皱着眉问,小白脸听起来好像很没精神。
“你不认识,我初中同学。”他耐着性子答道,心里却堵得慌,被男人强 暴怎么也不可能开心吧?
“哦,我知道了,下午去公司么?”顾某人觉得再追问下去有点儿过了,更何况他也不能马上飞过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会不会是这小子憋不住找女人了?
“去,我先洗个澡,不和你说了,我挂了。”他吃痛的靠在床头,摸了摸红肿出血的地方。
北京男人拿着大哥大在原地楞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朝自己的轿车走去。洗澡?是不是他想太多了……
一小时后,于凡就吃力的迈着沉重的脚步出了酒店,几乎每走一步,他的后面就痛得要死,刘永强这个辣手摧花的qín_shòu,他恨不得进警局去报警,让警察把这人抓起来,可要以什么罪名起诉人家?告刘某强x自己,不要太搞笑吧,男人被强岂不成了众人笑柄,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是他主动送上门去的呢?
他越想心中就越发悲愤,他能报复么?报复之后的结果又会如何,贫民百姓对付背景深厚的高干,除非他疯了!
昨晚只能怪他警惕性太低,要是自己不搭理刘某,就不会遭到如此对待了,还是他给了人家可乘之机。总之,他再也不会搭理刘永强了,那家伙是个十足的恶棍,qín_shòu,早晚会受到报应的!
呵呵,不过这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吧?现实却是坏人混得风生水起,春风如意,不光有年轻美女暖床,还随意对同性下手,而他这个受害者却只能等着老天爷去“惩罚”恶人,过去他软弱无能,现在已然蜕变成可怜虫了,他怎么能这么窝囊啊?更何况世上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因果报应,那不过是人们聊以□的疗伤借口罢了。
☆、真相
刘永强在文化局的会议室里浑浑噩噩的熬了一天,会议刚结束他就脚底抹油开溜了,昨晚和于凡在床上度过的激情时刻依旧在脑海中浮现,他还在回味,只想快点儿再见到“小野猫”,适当的抚慰一下对方,早点儿让人家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很早就等在了于凡家的巷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上海男人才慢吞吞的从公车站走进了寂静的小巷,他马上就追了过去。
“我等你好久了,今天我有会,所以没陪你在酒店呆着。”他觉着这辈子自己从来没这么上杆子过一个人,笑得都要脸抽筋了。
于凡看到他就和见了仇人似的,歇斯底里的吼道:“走开,别让我再见到你!”
“你冷静一下,我承认是我的错,可我没有其他办法了。”他用尽千方百计于凡都不肯鸟自己,最后只能狗急跳墙。
“滚开!”小白脸推开了他快步往前走去,但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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