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很闲是吧?给我过来,立刻,马上,你,过来!”方陌双手叉腰冲着涯风大喊。“怎么了?方大小姐。”涯风眼皮又跳了,她慢腾腾的挪啊挪,有多慢她就越往慢里挪腾,好不容易挪到方陌面前,谁知方陌露出一个特大号的笑脸,涯风顿时眼前一亮,眼睛眨巴眨巴着,我没看错吧?她今天对我笑了,她会对我笑?还没容她心里偷乐完,方陌已贴身挨近她,她闭上眼睛深吸,深吸……嗯,很香,醉人的淡雅的清香。鼻子遭人一揪,猛的睁开眼,还没等她发作,就见方陌神秘兮兮的说:“看见没?喏,那人,他的腰上,荷包沉甸甸的哦,你,过去,把它钓过来,我晚上赏你一两好酒,怎么样?”涯风的眼睛瞬间又瞪圆了许多:“什么?你让我偷……?”方陌一记白眼过来,立即杏目圆睁道:“瞪什么瞪,我的眼睛难道还会比你小吗?你去还是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真的很久没更文了呢~自从44章写悦乐狂笑结尾,再到这45章她狂笑开头,我很不厚道的让悦乐这一狂笑就笑了好几个月,实在是憋屈她了,俺反省...
☆、47各念自家经
涯风抬手摸了摸下巴,斜眼扫了扫方陌,把嘴边的狗尾巴草梗一呸道:“去,怎么不去,被抓了见官你要救我。”方陌两眼又是一瞪,压低声音道:“那可不成,你既要拿到他的荷包又要不被他发觉,见官那就代表你失手了,无能。”涯风一脸淡定的说道:“哦,不能失手是吧?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行,对吧?”方陌轻点了下脑袋。涯风当下面露凶相,一把将方陌往前一推,高声骂道:“我让你偷人,你敢偷人,老子打死你。”方陌一惊,看着身边聚过来的围观者又气又羞,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又遭涯风狠狠推了数下,一下子就撞到赶路的男子身上,还没站稳,涯风已冲到跟前,一手抓着方陌的手臂,另一手高举过头,眼见就要挨上一个大耳光,方陌不敢相信涯风当众之下辱没了自己的名节不说,还敢动手煽她耳光,不禁怒道:“你敢打我,看我不扒你一层皮。”赶路男人见涯风的手已伸上自己的头顶,原本怕波及自己,伸出去替方陌挡耳光的手却在此时收了回来,道:“不知廉耻的荡`妇竟这般泼蛮,打不死也该扔河里浸猪笼了。”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借题发挥整回方陌,涯风心里一阵暗爽,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像是气极了般的收起手来,在自己腰上一搓,应和道:“对,我早该想到把她扔河里的,又怕太便宜了她。”就在她东张西望想要找什么物件来打方陌的同时,街边的小贩们齐声叫道:“拖回家里打去,在外面闹什么,要抄家伙也是家里总比外头多。”趁众人跟着她视线到处乱看的时候,涯风顺手捋下男子的荷包,一抖手装进自己的衣袖中,这一幕方陌全看在眼里,主意是她出的,看涯风这样对自己,她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赶路男子毫无察觉自己腰间的荷包已遗失,退开几步站到围观的人群中,跟着旁人议论着涯风和方陌。方陌恨不得一口将涯风生吞活剥,为了一个荷包,这个人害她在闹市中被千夫所指。涯风发觉方陌的神色不对,大叫道:“你们帮我看住她,我回家拖个猪笼来。”喊完的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走远。方陌心中暗骂不已,可围观的人把她堵得严严实实,她根本无法离开。在众人苦等许久后,不见涯风回来,声讨方陌的人热情不再高涨,议论声也小了下来,好事者三三两两的散去,方陌松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仿佛她不是刚才公认的不要脸的女人,赶路男子这下发现丢失了荷包,急忙四下找寻未果,几步追上前来拦住方陌道:“把我的荷包还来!”方陌装傻充愣道:“什么荷包?闪开,好狗不挡道。”赶路男子一口咬定是方陌盗走了他的荷包,道:“好你个泼蛮的荡`妇,方才你从路边冲出来撞我之际盗走了我的荷包,你若不速速还来,咱们就见官去,青天大老爷自有公断。”方陌仰脖笑道:“笑话,这里是闹市,刚才你们那么多人围着我,纵然我有千只手也盗不走你的荷包,何况你们这群人挤来挤去的骂我,倒是骂得其乐无穷,你不防着你身边的手反而来诬陷我,我没拿世上最恶毒的话招呼你,已算你祖上积德了。”赶路男子指着方陌的鼻尖道:“你,你,你……见官去,我要拉你见官。”他一边堵着方陌一边喊着周围的人帮他报官。
涯风坐在远处的屋顶上,看着方陌被官差带走,一道弧线挂在嘴边,跟了她这么多天,嘴巴紧得像堵无门的灌泥墙,这下见了县官总得自报家门吧,难不成这个有意思的丫头还敢在公堂上刺杀了那县官不成,她抬脚轻拍几下鞋面,挂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踏着别人的屋顶,一路紧随着官差们到达县衙大门,又折身选了个僻静处跳了下来。
钱府中,钱凛义正在责问钱思语,他再三确认当日被cǎi_huā贼人掠走的钱思语,是否真的没有受摧残。钱思语无奈,只好一遍接一遍的重复自己不慎落湖,染了风寒,被银絮救入不归楼云云。钱凛议这才安下心来,命人到赵府通知赵涵已寻回钱思语。钱思语嚅嚅道:“爹爹,我不想嫁给赵公子。”钱凛义不禁又怒了:“尚未出阁便被掠进青楼,这若是传扬开去,我堂堂二品尚书的颜面何存?列祖列宗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尽了,如今若能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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