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羽慌忙去夺他手中的烟头,但还是晚了一步,邱果果的手掌上,已经有好几个焦黑的痕迹,肯定伤到肉了。龙天羽将烟头远远地丢到地上,然后用双手紧紧箍住已经失控的邱果果,朝房间外大喊着:“护士,快来。护士,叫医生过来下,这边有紧急情况。”
走廊外的护士听到房间里的动静,马上跑进来,看见里面的情景,马上喊了医生过来。邱果果被按在床上,打了一针镇定剂,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然后就那么睡了过去。那天晚上,龙天羽守在邱果果的床头,想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龙天羽就叫了张亮过来,替自己守着邱果果,然后开车离开了诊所。
直到车子都开出好几条街了,龙天羽才想起忘记给易清带巷口的粥了。于是又折了回去,到昨晚那个店铺里点了四五种粥,打好包后就朝易清的医院驶去。提着热乎乎的粥进到易清的房间时,他还在睡觉。昨晚是清爸陪的夜,一大早上就被电话叫醒,然后离开了。龙天羽将粥放到桌子上,悄悄地走到易清的床边,将他遮住眼睛的碎发拂了拂,对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
仿似这样还不够,龙天羽便又轻手轻脚地和衣钻进了易清的被窝,小心地将他的头靠到自己的胸前,感受着棉质病服下的温暖。龙天羽把头埋在易清柔软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赶走经历了一晚的疲倦而沉重心情。只是,下一刻,就听见怀里的人,带着还未睡醒的慵懒口气,半是玩笑半是嗔怪地说,“脏猪,一股子的烟味,滚远点。”
一听到易清这么一说,龙天羽马上扯起外套在鼻子下闻了闻,果真是一股子的烟味,还夹杂着乱七八糟的药味,刺鼻地很。也是,自己昨晚抽了好多的烟,又在医院待了一晚,根本没有洗澡,没有异味才怪。龙天羽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捧着易清的脸,对着他的唇‘吧唧’了一口,然后就去柜子里找出一身易清的衣服,带到浴室里洗澡去了。龙天羽没有换洗的衣服存在这里,幸好自己和易清都是穿一样的,只要易清不嫌弃,他倒是很喜欢拿易清的衣服穿。
到浴室里洗了个清爽的澡,龙天羽顶着一头湿发坐到易清的床边,肩膀上搭着一条干毛巾。易清转过头,看他湿哒哒的头发往下低着水,顺着耳际流到了脖子上,沾湿了衣服,“赶紧用毛巾擦擦,我心疼这身衣服。”
龙天羽用毛巾在脑袋上胡乱扫了几下,然后带着一嘴的薄荷牙膏味,倾身含着易清的耳垂舔吸了一口,“怎么,只心疼衣服,不心疼我吗?”
像易清现在这种对着棵树都能□□的年纪,被龙天羽这么一挑拨,被子下面的那处马上就有了反应。伤口都还没愈合,现在做这事根本不可行。于是,尽管下面蠢蠢欲动,易清还是强忍着一把将脸侧的大黏糊龙天羽推开,轻喘了一口气,故意甩了他一记冷眼,“你现在就尽管浪吧,等我好了,收拾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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