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韩星只好求助龙天羽。“天羽,你不会眼睁睁看我死在老蒋的魔爪下吧?”韩星可怜巴巴地望着龙天羽。
“年年都是老一套,没意思。不参加。”龙天羽干脆地拒绝。
要说才艺,龙天羽别的不会,倒是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再说家里也有几家酒吧,龙天羽从小就在里面混,认识不少玩音乐玩地好的。初中心血来潮还和杨一他们组了一个乐队。龙天羽当主唱,请了专业的老师指导,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一炮而红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初中的时候在某年的元旦晚会上一首光辉岁月,唱得全场沸腾,那晚的尖叫声差点没把礼堂的屋顶掀翻。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乐队没坚持几个月,乐队成员就散地差不多了。龙天羽大受打击,后来就不参和这种事了,最多嘴痒的时候跑到ktv去练练嗓子。
“羽哥,群众可是殷殷期盼着你再展当日雄风啊。”杨一回味地说。
“没劲。”龙天羽依然是拒绝的。
韩星气得狠狠捶了他几下。还是杨一鬼点子多,晚自习的时候悄悄跟韩星说了几句,韩星瞬间就明白了。
“天羽,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独唱。”还没等龙天羽反驳,韩星又补上一句“到时王昕琴上去给你献花。”
龙天羽本来还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一听到后半句,呼之欲出的那个‘不’字就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来。王昕琴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自己献花,那不就是间接地承认自己和他的关系了吗,那不就是向全校宣示了关于王昕琴的自有权吗?
“好,一言为定。你要保证昕琴到时真的会上来送花啊,不然跟你翻脸。”
“易清这小子最近晚自习怎么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龙天羽发现易清这一周每晚总是提前回去或是很晚才过来,龙天羽问他到哪去了也不说。
“老大,平时就你跟易清最熟。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杨一回答。
“这周末圣诞节,一起出去吃火锅去不去?”张亮提议到。
“哟,咱们的石头今儿也开化了,还玩起洋人的节日来啦。”杨一阴阳怪气地说。
“其实是我姐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发了我几张免费券要我叫些人去充人数。”大家一片汗颜。
“没人约我。”杨一第一个说。
“同上。”韩星说。
龙天羽出去打了个电话,王昕琴那天要和班上的人聚会,没空。才进教室闷闷地说:“同上。”
等易清回来,张亮又问易清那天有没有空。易清也一口答应去。
周末上完课,几个人本来计划是铃响就溜,哪知老蒋不知发什么神经,都放学半个钟头了还在讲台上罗里吧嗦。好不容易等到他说下课,外面天都黑了。五个人缩着脖子,顶着寒风出了校门。不知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今天生意太火爆,在路上拦了半天出租都是满座。屋漏偏逢连夜雨,风越来越大,像刀子刮的一样。易清冻地不行,手插在龙天羽口袋里,嘴里不停地呼白气。龙天羽也把手放到口袋里,抓着易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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