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昕琴面前,龙天羽也不好发火。总不至于对她说是易清没来吧,只好淡淡地说:“在这里都待腻了,想回学校了。杨一,去帮我问问能不能出院了。能出的话明天就把出院手续办了。”
龙天羽回到学校,因为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又用不惯,记笔记、做作业这种事就全权由易清代笔了。做笔记没问题,作业的话,为了不引起老师的怀疑,易清还特意对着龙天羽的字练了几天,以达到神似的地步。有了易清这个得力助理,龙天羽上课的时候无比逍遥快活。每次易清看他那得瑟样就恨得牙痒痒,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天,易清正给龙天羽晾衣服(因为某某人手不方便),就看见他倚在门上,拿着个苹果怡然自得地啃着。易清觉得自己怎么有种给人当小媳妇的错觉,瞬间心情就不美丽了。
“嘿,易清,要是你是个女的我肯定娶你,太他妈贤惠了。”龙天羽一脸坏笑地说。
“要我是女的我保证不嫁你,太他妈无耻了。”易清没好气地说,“你手什么时候拆石膏啊?”
“快的话十天半个月,慢的话就不知道了。”
“这么享受的话,你干脆手残得了。”
“我手残了你养我啊?我手残了我家昕琴怎么办?”
“哟,这时候想起你家昕琴了。她昨天还问我你最近是不是特忙?回学校了也难得见上一次。”
龙天羽一想,自己这几天确实冷落王昕琴了。自己自从医院出来以后,天天和易清、杨一几个人混在一起,两人就晚上在qq上聊几句。两人自从确定关系后,关系就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龙天羽一开始以为是两人相互了解的还不够,可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似乎也没多大进展。爱情真是奇怪的东西,当初明明那么迷恋着一个人,等得到了,却发现最好的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她。
日子悄悄地流逝,春光明媚。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杨一几个人买了风筝在足球场上放风筝。今天风力合适,是放风筝的好时机。韩星和杨一两个人差点掐起来,因为杨一老把自己风筝往韩星那边拉,两只风筝的线在空中纠缠在了一起,然后双双坠亡。龙天羽手不方便,便让易清放。易清个子高,跑地快,只一眨眼,风筝就呼呼地飞上了天空。手中的线轴哗哗地转,易清看着越飞越高的风筝,思绪也跟着飘到了那无人可知的高处。
“想什么呢,线都快放完了,你抓紧点。”龙天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左手从背后环过来,抓住易清拿线轴的手。龙天羽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耳边,浅浅的胡渣扎在摩擦着自己的耳根。易清一惊,不由自主地用手臂一档,使得龙天羽往后退了几步。易清握在手中的线轴也松脱了,那挣脱了束缚的风筝就迅速地飘到了看不见的高空中去了。
其他人都没发现刚才的异常,只有在一旁的王昕琴看到了整个过程。她在两人的不远处看着龙天羽温柔地拥着易清,脸上的神情无限宠溺,那是对着她都没有过的表情。
“啊,易清,你赔我风筝。”
“风筝没有,要命一条。”
“看我取你狗命。”
两个人就在球场上打闹起来。王昕琴看着他俩,不知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韩星,天羽和他的兄弟都很亲密吗?”王昕琴对走过来的韩星说。
韩星的风筝挂到树上扯不下来了,只好要杨一再去买个。“都很好吧。”
“他跟易清好像特别地好。”
韩星不明白王昕琴怎么突然问这些奇怪的问题,还以为是不是和龙天羽闹矛盾了,就说:“那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易清跟你最熟,龙天羽当然要讨好这个你身边的红人啦。”
是啊,应该是这样吧?王昕琴想,自己刚才是在吃一个男人的醋吗?想想都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觉得好笑。
晚上躺在床上,和王昕琴打完电话,龙天羽就开始刷空间刷微博来。一时无聊就跑到易清的主页上去了。易清很少更新内容,大部分就是一些转载的关于养花养草的文章,或者是一些旅游景点,一些书籍的介绍。相册里也大部分是关于花草的图片、电影海报、动物、美食,独独没有易清本人的相片。易清是很上相的人,可以三百六十度拍摄无死角。但奇怪的是,他似乎很少拍照,更没有把自己照片发网上的习惯。
龙天羽发现易清相册里有一个设了密码的相册,相册没有命名,但显示里面有很多照片。龙天羽一阵好奇,试了几个密码都不正确,就打电话给易清,“你那相册里有什么啊,好神秘。告诉个密码呗。”
“你自己猜。”
不管龙天羽多么地苦苦哀求,易清死活就是不松口。龙天羽觉得易清特别适合做卧底之类的职业,因为组织完全不用担心他泄密这档事啊。
龙天羽悻悻地挂了电话,又不甘心,只好实行地毯式搜索,企图在别的地方发现一些线索。跑到留言板上去看留言,简直是盖高楼般,全都是一些花痴女之类的留言。龙天羽正翻得手酸时,眼帘里突然蹦出一条留言:才分开没多久,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时间显示的是三年前的一个晚上。照理说在几千条肉麻留言中,这条留言压根没什么可看的,吸引龙天羽注意的是这条留言下面竟然有回复。在翻阅了这么多留言后,龙天羽发现易清基本是不回复的。
而这条留言,易清不仅回复了,回复的内容更让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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