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有点头痛的拿着摆在飞机座位上的诗集摭住自己的眼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别的飞机上放的是模特车展一类的杂志,而这个飞往巴黎的飞机上却放着诗集,难道浪漫主义的国家一定要吟诗作对才能显出浪漫?
淫一手好湿容易,难的是淫一被子的好湿!这也算好诗吗?沈毅心里无聊到极点的意淫,耳边却听到一甜美清澈的声音响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不管是平行,还是交错,都一样的遥远!”
沈毅愣了一下,这就是一手好湿?光听这把悦耳动听的声音就知道,睁开眼睛看来看,却看到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已坐着一个气质美女。
刚才那几句诗是这个女人念的?不知是沈毅实在无聊,还是这女人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如此轻柔婉转的声音,多少有些解闷的。
女人细看更是容貌出众,沈毅已习惯拿看到的女人和自己的女人作比较,但比较来比较去,他却觉得,这个女人完胜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们”而且她身上有一种他所有女人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书香气息,文静之中透着一股睿智,仿佛读了很多书。
沈毅的女人不是没有文化的,只是没有一个是带眼镜的,说实话,沈毅不怎么喜欢带眼镜的女孩,因为和这样的女孩接吻是很不方便的,万一选了个深度近视眼的,脱下了眼镜之后,会不会把鼻子当成嘴巴来亲呢?万一那鼻子上还有块鼻屎呢?
带眼镜的书香斯文美女不知道沈毅的想法,要不然恐怕就不会那么温文的冲他笑笑,而是撸起袖子很不斯文的修理丫了。
“你喜欢泰戈尔的诗?”
女人轻声细语的问。
泰鬼泰马咩,老天作证,沈毅是无聊到抽筋才拿起这本诗集的,之所以要拿起它,也不是说要吟诗,而是为了瞌睡时不让别人看到他流口水的一幕。
旅途是漫长的,更是寂寞无聊的,能够在坐在这个飞机上的,不管是普通舱还豪华舱的人,怎么说也是有点档次地人,要不然怎么能出口喝咸水呢?
这个男人长得是瘦了点,也丑了点,但又不是找对相选老公,随便凑合一下聊下天,打发一下旅途的时间,那也聊胜于无啊!再说了,这人拿一本诗集掩在自己的头上,多少应该有点共同语言吧!
气质美女如此猜想着,看到沈毅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她以为自己猜对了,这是一个像自己一样的文学爱好者,却故意笑了笑摊摊手问:“怎么了?”
“那个,没什么,你也去巴黎吗?”
沈毅的头从上飞机就开始痛了,这会就要起飞,感觉却更痛了!法国还没到,大蒜味也还没飘来,不过浪漫好像提前来报道了。
“难道这个飞机是飞往泰国的?”
美女忍不住笑了笑。
“那我倒不很清楚。”
沈毅尴尬一笑,转移话题道:“那个,小姐贵姓?”
“我姓夏,叫夏薇薇。”
夏薇薇落落大方,“先生,你呢?”
“我姓高,名智深!”
沈毅一直是坐不更名,行不更姓的,这下改名换姓,还拿别人的名字来说事,多少有点藏头露尾的做贼心思了,“采薇而食之?”
“嗯!”
夏薇薇笑笑反问:“智勇双全的智?”
二人都是笑,好像关系一下子关系密切起来。
沈毅笑过之后又茫然不知自己傻笑个什么劲,偏偏那夏薇薇却问,“智深,你怎么看待泰戈尔地?”
“这个,那个!”
沈毅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猛地一咬牙,重病就得猛药,大鼓就得用力捶,眼镜美女是很诱惑,可就算泡上了,亲嘴也不方便的,“我觉得,我觉得他应该是西班牙伟大的诗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继承了法兰西地优良浪漫的传统,是一大帮子人在战斗”感受到周围那些高贵乘客鄙夷的嘲笑与异样的目光,沈毅悻悻的住了嘴,暗道就算法兰西雄鸡听到自己这一番言论,估计都会羞愧地不再打鸣,而改行去下蛋,沈毅虽然打扮的像个文化人,但是却完全没有老爹老哥的智慧,基本上用花花公子来形容他就对了。
这回,轮到夏薇薇看着沈毅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一只苍蝇掉进了别人的饭菜里,别人还无知无觉的把它吃下去一样难受,讪讪的说:“高先生,你真的很幽默的。”
沈毅估计,高智深如果听到了这个美女如此的称赞,肯定会高兴得背过气去的。
夏薇薇换了称呼,只是为了告诉别人,她和他,其实并不是很熟的。
沉默了好一会,夏薇薇仍不是那么死心,问:“高先生经常去法国吗?”
“那个,也不常去,也就是一个月十五六回吧!”
沈毅说这话的时候很镇静,镇静得不像是一个说谎的人。孔乙已也不像说谎的人,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谎。
听得这话,豪华客舱里的人给沈毅投来了更鄙夷的眼神,圳津飞往巴黎的航班,三天才有一回,你就算每班乘坐,都只有十回,你这个多出来的五六回,难道是游水过去的?
夏薇薇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是很寒,这个男人浅薄得有点过头了,但还是考究地问:“不知道高先生对巴黎的印象怎样呢?”
“这个嘛……”
沈毅很认真地思考一下,“蜗牛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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