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应该是单纯地因为父母的爱而来到这个世界上,可以是意外,可以是追求,但不应该让没有出生的他附带着某种使命。
清淡悠扬,或浓郁甜腻,各种花香混合在一起,衬托的苏玉雅身子热烈散发出来的气息愈发撩人。
苏玉雅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烟视媚行的女子,她总是那样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
可是她现在只想和他生一个孩子,李伟杰拒绝了她的好意,可是这并不重要,这只是苏玉雅的一个借口,为了他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总比只是自己想着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容易让她在脸面上过得去一点。
李伟杰反正也领会了其中的意味,苏玉雅羞羞的闭上了眸子,任由他的唇舌浅浅啄啄着他细腻的耳垂和脖颈。
苏玉雅的肌肤柔嫩如花蕾中最靠近芳蕊的那几片,让人甚至不忍触碰,仿佛生怕稍稍不小心,就会留下一点儿的痕迹。
李伟杰的舌尖绕着她灵巧的耳蜗,让她抿着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腻人轻吟,旋即被苏玉雅自己的声音羞的紧紧地闭住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栗着,唇瓣儿分开,温香如兰。
苏玉雅的脖颈有着落地窗外的海景,让人置身其中感动于那份天高海阔,还有那份纯净,不是玷污,只是惊叹。
李伟杰的手指拂过苏玉雅的脖颈,顺着精致的锁骨旁那白皙的肌肤,一片温润如脂,指间流淌着静谧的温情,一点儿一点儿热烈的气息就在两个人轻轻接触的小动作中颤栗起来,拉扯着两个人细细缠绵靠近的心。
李伟杰的手指靠近苏玉雅黑色礼裙三指宽的吊带,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起来,那眉目间若隐若现的柔媚给了李伟杰屏住呼吸后继续的动力。
眼前的人儿太美,身下的胴体太诱人,心中的情愫太热烈,曾经的记忆太深邃,纠缠在一起,化作一团淅淅沥沥的雨,给阳光制造彩虹,一边儿连着他的心,一边儿连着她的情。
“师母,我要脱下你的裙子了。”
李伟杰的手指有些颤抖,不是没有看过苏玉雅的身子,可是这一次显然有些不同,这是他一直敬重的师母,可是现在要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玷污她那纯净温润的身子,让一个这样的女子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寻觅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苏玉雅的身子柔软如棉,在李伟杰的指尖下颤抖着,纤柔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责,“随你,不要和我说话。”
“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但你得配合我啊!你这样硬绷着身子像木偶一样,我怎么脱啊?”
李伟杰按捺住那份血脉喷张的情绪,他的手指拨开苏玉雅的吊带,可是她的手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办法脱下来,眼见着那半抹酥白乍现,却无法一窥真颜,让李伟杰有些无奈。
“坏蛋,你笑话我!”
在这种时刻,女人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浪漫中,一点点的揶揄和戏谑,都会让她们羞涩而窘迫,苏玉雅本就紧张,还被李伟杰笑话,一把推开他,佯作生气要跑开了。
李伟杰却没有拦她,等到苏玉雅站了起来,才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苏玉雅抬起拳头,重重地砸着李伟杰的肩膀,这个坏蛋,人家女人好不容易放下矜持,他还笑话别人是木偶,难道不知道女人很忌讳别人说她不解风情,不识得情趣吗?
李伟杰由得苏玉雅砸,不依不饶地吻着她,苏玉雅的拳头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师母,服侍你的男人脱衣吧!”
“不会。”
苏玉雅咬着嘴唇不答应,她的脑子一点儿也不好使了,在一个个物业梦回,记忆犹新的逼真梦境中,自己和他都已经是光着身子的了,好像没有脱衣服这样的步骤,现在才知道,这才是最为难的一步,要让两个衣冠整齐的人赤裸相对,可不是那么轻松自然就能做到的。
“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吻我,我自己来。”
李伟杰不勉强她,她和夏薇薇,她和沈墨浓都不一样,现在他们是情到浓处,自然相依相偎。
苏玉雅勉勉强强地抬起手臂,放在李伟杰的肩膀上就一动不动了,原来她下定决心了,可是苏玉雅也只是下定决心,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而已,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事情应该是他来做主导,他来领着她完成的,要让她来配合,她不是不会,而是羞涩。
拥着心爱李伟杰的强壮身子,好闻的,熟悉的气息让苏玉雅情不自禁地沉醉在吻中,身子柔柔顺顺地软了下去,不知不觉地就感觉身子有些微微发凉,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将双手遮挡在胸前,一抹落日映照水光的颜色蒸腾氤氲而出。
“谁让你穿的是礼裙?”
穿礼裙子的女子总是更加矜持一些,女子总是更容易将短裙,短上衣脱去的动作在床榻上用极其细微的动作也摇曳的妖娆多姿,可是礼裙就不一样了,苏玉雅要是保持着自己平常的心境,她的动作自然有着无可挑剔的优雅。
李伟杰抱着苏玉雅,让她的裙子顺着苏玉雅如水的肌肤流淌而下,宣泄一地优雅,再在不经意间解掉她的胸衣。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完美女性玉体暴露在李伟杰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桃红色胸罩。
李伟杰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胸罩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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