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赤着脚,但是地上的野兽皮毛就如同看上去的那般温暖。篝火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大半,即便是加尔鲁什不时的向中央添柴、吹气,也无法延缓火焰的熄灭。加尔鲁什无奈的挠挠头,显得有些气恼:“本来还想让你能在第一天入住玛格汉之际,能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呢。看来我这件屋子的篝火堆太长时间没有用,应该是底部有些受潮了,看来我还得去村子中央的篝火那边取一些火种回来。”
虽然“美好的夜晚”从加尔鲁什嘴里说出来让战志行小小的囧了一下,不过一直站在一边的他看到加尔鲁什添柴时那可以算得上是笨拙的动作,就已经猜到独身一人的后者很少在睡觉的时候点起篝火,那这个篝火是为谁而点的就不言而喻了。叫住了起身想要去村子中央取篝火回来的加尔鲁什,在他不解的目光下,战志行将手轻轻的放到了已经濒临熄灭的篝火上方,闭上了眼睛。
灼热的火焰之灵,请在这些木柴上展示你的热情,来温暖我们的*吧。闭着眼,战志行仿佛能够看到掌心之下,火焰之灵正在一点点的离去,他有些生疏的尝试着和火焰之灵沟通着。不过毕竟是能和火焰之灵沟通的萨满,对于这点小事,火焰之灵还是不会吝啬于帮助的。战志行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感受到了手掌下面传来的阵阵热流,睁眼一看,果然原本要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的焕发出了活力。
“哈,差点忘了我们这里有一位新晋的萨满了。”加尔鲁什有些调侃的看着战志行睁开双眼,重新坐了下来,“不过这样靠‘祈求’得来的力量,真的是你们自己的力量么。”
虽然之前已经在努波顿的引领下尝试了与元素沟通,但那个时候,从火焰之灵那边传来的情绪波动远没有现在这样来的直接、强烈。加尔鲁什说话的时候,战志行还没有完全的从火焰之灵的情绪中退出来,眼神还比较茫然:“你不懂,这不是什么祈求,而是一种交流。”
加尔鲁什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什么,之前又不是没有和萨满们争论过这件事,不过都是无疾而终罢了。毕竟对于一个纯血战士来说,加尔鲁什还是觉得能够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当战志行完全从火焰之灵的情绪中走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加尔鲁什那边悉悉索索的传来铠甲的碰撞声。顺着火焰看过去,战志行不是特别能看得清他的动作,不过应该是在脱下自己的板甲,准备休息了。
“不早了,早点睡吧,战志行。”加尔鲁什一边把穿了一天的腕甲从手腕上卸下来,揉了揉被卡出痕迹的手腕。说实在的,加尔鲁什还是不太喜欢身着这种沉重的板甲,作为一个狂暴向的战士,板甲严重的拖慢了自己的动作和力量。但是是相对于板甲的防护性,他不得不在巡逻的时候把板甲穿好,虽然相对来讲他更喜欢以伤换伤似的打发——就和之前自己的父亲一样,格罗姆在战场上也是从来不会穿上半身的板甲。想到这里,加尔鲁什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回忆。又不小心想到那个人了,自己还真是没记性,加尔鲁什有些发恨的想着。小时候,格罗姆.地狱咆哮对于加尔鲁什是一个令人仰慕的存在,他战斗的方式即便是这么多年之后自己也记忆犹新。而加尔鲁什也的确流淌着格罗姆的血液,那种战斗方式又被他完美的继承了下来。
然而对于加尔鲁什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格罗姆的存在,同时也是他内心的阴影。他永远无法忘记自己父亲喝下恶魔之血的那一瞬间,也永远无法忘掉自己父亲给整个兽人带来的灾难。他努力的希望自己能摆脱父亲的影响,就如同无论自己多么不愿意,也会强迫自己穿上上半身的板甲一样。可是加尔鲁什还是无法在内心深处的摆脱这个重担——我终究是他的儿子,他的所做的一切都代表着未来的我所将要做的一切。
“你怎么了,加尔鲁什。”看着加尔鲁什抱着自己的腕甲半天没动静,已经把板甲收拾到背包里面的战志行身上只留下了一身白袍做睡衣,忍不住提醒,“我们明天还要去元素王座那边呢,不早了,早点睡吧。”
加尔鲁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发呆了好一阵子,回过神来的他赶忙应了一声,将自己手里的腕甲收进背包,站起身来准备将裙甲和腿甲脱下来。然而就在加尔鲁什把板甲里面套的那层底裤脱下的时候,战志行差点没一口气喷出来。
把一切装备都收进背包的兽人仰面躺下,看着篝火对面的萨满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隔着火光仿佛有些……脸红?皱了皱眉,加尔鲁什觉得也许是火太热了,善意的提醒着对方:“别忘了明天去元素王座需要养精蓄锐的不是我,战志行,你也要早点休息,如果篝火太热你可以把它压灭一点。”
“哦哦哦,对对,我明天要去元素王座,正好今晚上先用冥想代替下睡眠好了,你不用管我。那个火焰挺冷的,哈哈……”看着火对面在火焰的照耀下的兽人,战志行有些语无伦次的回答着,假装闭眼开始冥想。
还好自己变得不是绿皮兽人,不然脸红什么的被别人看到太有损形象了。还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早就被加尔鲁什看到的战志行闭着眼,内心如同千万只草泥马从左奔到右,从右奔到左。泰兰对战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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