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加尔鲁什的想法,自己以前没必要用什么大房子,但和战志行在一起之后,还是要把屋子扩建一番的。但战志行阻止了他,要说大房子,战志行自己在暴风城那套豪宅已经算得上是典范了,况且有时候小屋子会比大屋子温馨的多。
这不,和战志行初到加拉达尔那天一样,熊熊的篝火照亮着这间屋子。加尔鲁什和战志行背靠着背,正聊着两人以前的生活。
战志行自从穿越以来的这一年间的生活,码起来已经可以成为一本独立的了。他兴致勃勃的和加尔鲁什分享着自己这一年间的故事:和拉格什逃离角斗场的生死一线,与吉安娜找寻黑龙线索的挖空心思,在黑龙之巢战斗的热血沸腾,解救泰兰.弗丁时的困难险阻,向提里奥.弗丁学习圣光的博大精深……
加尔鲁什只是静静的听着,时不时还露出一丝微笑。自从他接手玛格汉自卫军的军务,成为玛格汉实际上的酋长,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过了。没有繁重的训练,没有冗杂的军务,没有告罄的粮草,没有被袭击的难民……加尔鲁什略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似乎从格罗姆.地狱咆哮远征艾泽拉斯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没有了童年。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加尔鲁什的叹气还是被战志行听到了,有些困惑的回头,战志行忽然对加尔鲁什以前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加尔,你呢?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没什么特别的,就和部落中大部分未成年的兽人一样,繁重的训练,为战争坐着一切准备。”加尔鲁什深吸了口气,陷入了对过去的沉思。
“就像你知道的,在我父亲和古尔丹、耐奥祖他们的领导下,我们兽人曾经认为自己应该掠夺一切,应该主宰一切。直到两次战争的失败,直到我们陷入恶魔的奴役。”
“我们兽人的皮肤本来都是这种棕色——有的是深棕,有的是比较浅的红棕。然而恶魔的血液让我们的血液沸腾,皮肤也变成了血液的红色,就像现在依旧在恶魔手下的邪兽人们那样。而当恶魔之血渐渐消退,我们的皮肤就会因为邪能的污染变成绿色。”
“我原本也应该饮下恶魔之血——就像我父亲那样,我父亲甚至为了让我有足够的体质承受恶魔之血的爆发,让术士从我身上抽取了十年的生命。可是突发的瘟疫恰好袭击了我,无奈之下父亲只好把我交给了盖亚安祖母,让她照料这些被瘟疫感染的兽人们。”
“可没过多久,古尔丹的阴谋被披露了,第一个饮下恶魔之血的父亲瞬间从兽人英雄成了罪人,连带着在外域的我,也被各种鄙夷的目光所审视着。那段时间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为了逃避我父亲的阴影,我只有每天努力的训练,让*上的疲惫和折磨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战志行听到这里,从背后轻轻的搂住了加尔鲁什,给他安慰和鼓舞:“不想说就别说了,现在什么都过去了,不是吗。你父亲又成了兽人的英雄,而你也已经成了玛格汉的大酋长。”
感受着身后那灼热的体温,加尔鲁什原本因为会议而引起的伤感瞬间泯灭得一干二净。嘴角牵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加尔鲁什的手掌覆上了战志行环住自己的手臂:“现在已经没什么了,况且如果没有那段时间不要命的特训,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英雄阶的我。”
“再后来,远征的兽人和玛格汉这边彻底的断绝了联系,盖亚安祖母就带着我们这帮老弱病残不断的在危机四伏的玛格汉挣扎着。那时候的兽人在玛格汉可以说是众矢之的,挑起了不义的战争,肆意屠戮玛格汉原本各大种族,我们甚至不敢让其他种族知道我们的存在。”
“知道么,原本盖亚安祖母也是一位强大的英雄阶萨满,在她的祈求之下,无论多么贫瘠的土地上都会产出丰盛的植物。也正因如此,她在玛格汉定居之后,便不断的协助我们播种,再加上不分昼夜的辛劳,甚至伤及根本,让她经常生病。”
“那当时的你呢?我很好奇,那时候以你的性格,为什么会当上玛格汉自卫军的统领。”加尔鲁什在得知格罗姆斩杀玛诺洛斯之前,身上充斥着对未来的恐惧和自卑,战志行很好奇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卫军的职务。
想到当初的自己,加尔鲁什也不禁的笑了一下:“呵,那阵子还小,你以为我是自己想要当自卫军领袖的吗?盖亚安祖母在第一次得重病之后,就单独约见了我、德拉诺什和约林,并装作特别严肃的和我们说:‘你们这些兽人罪人的后代,就应该用对部族的贡献来弥补父辈造成的严重后果。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将有我监视,一旦你们有所倾斜,我都会将你们罢免。’。我们三个人这才分别认领了职务,在盖亚安祖母手下成长。”
“我奉领了玛格汉自卫军领袖的职务,当然,其实盖亚安祖母让我做的和酋长的事情没什么两样;约林则负责村落的建设,他那个法师脑筋转得比谁都快;德拉诺什负责经商,前期甚至为了不引起注意,伪装食人魔和其他种族进行交易。直到后来,我和约林双双晋升为英雄阶,在盖亚安祖母的培训下,又多了好多半英雄、伪英雄阶的萨满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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