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像是凝固在了某个时间的缝隙里,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楚乔捕捉到他眼中的某种熟悉的神色,立刻道:“前天我跟犯人a15820聊了聊。”
这个没什么特殊的编号把熊飞从时间缝隙中拉了出来,他恍然抬头道:“有什么进展吗?”
楚乔道:“关于他的身份倒是没有,不过对于狱警被杀的事情,他倒是谈了谈想法。狱警是维持监狱秩序的执行者,象征着权利和制度,杀害狱警是一种挑衅的行为,那些狱警身上刻的字母更是一种传递对监狱蔑视的信号。”
死掉的三个狱警胸口都用刀刻着“sb”两个字母,鲜血淋漓,格外刺眼。
“而且,”楚乔顿了一下,观察着熊飞的表情道,“有人能够将狱警玩弄于鼓掌之中,一口气杀了三个人,他觉得作为一个犯人,在这样的监狱里很没有安全感。”
听到楚乔最后一句话,熊飞眉弓下聚拢了一团乌云,他立刻道:“他……你说的没错,这件事必须立刻彻查,我现在就回去开始调查,一定会把凶手揪出来,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身为典狱长,无法让犯人在监狱中感到安全怎么行。熊飞雷厉风行,大步流星赶回办公室去了。
楚乔摸着下巴,愕然的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早已发现熊飞对监控器的执着与日俱增,但一直没敢往那方面想。刚才一番试探,足见熊飞现在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就意味着,典狱长和副典狱长都对同一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楚乔深深感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第43章 狱火监情09
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仓惶凌乱的身影急速奔跑,在转角处没能刹住脚步,扑撞在对面的墙上。
他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眼中满是恐慌和挣扎,扶着墙面脚步虚软的继续往前跑去。
明明知道前方只有无法打开的保险门,可他依旧慌不择路的朝前狂奔,好像只要再拖延一点时间,好像只要抵达出口,也许就能够逃离午夜的恶梦。
当那道冰冷的门出现在视线中,他狼狈的挥舞着手臂扑了过去,发疯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砸响大门。
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鞋底在地面扭转发出刺耳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口,每一声都令他头皮发麻。
如果被抓回去,等着他的不是死亡,就是比死亡还要痛苦可怕的下场。
屈辱和折磨,被剥夺的人格和意志……身后那个人绝对是只存活在梦魇中的梦魔。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心越来越沉,慌乱的间隙回过头去,那个黑色的影子已然接近。
没有人回应他声嘶力竭的呼救,这道门仿佛永远也不会打开,他的心被失望撅住,失去挣扎的力气,指尖扒在门上缓缓滑了下去。
他跪坐在地上,被自己的心跳震得胸腔几欲炸裂,喃喃向上帝祈祷。
万能的神仿佛听到了他的祈求,保险门应声打开。他难以置信的抬起眼睛,视线里出现了一双一尘不染的皮靴。
顺着笔直的裤管向上看去,他重新拾起的希望瞬间被一股冰冷的威压击碎,整颗心沉入漆黑的湖底,被绝望裹住了。
秦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囚徒,一脚蹬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踹了开去。
他摔倒在地,一个黑影笼罩在他头上,而他已经失去了抬起头的勇气和力量。
秦篆语气不悦道:“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最近一段时间暂停每周的表演。”
陈年手里的鞭子垂在犯人的脸旁边,脸上浮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粘着的缓缓在秦篆脸上滑动,声音又轻又软道:“这么做,客户会流失的。”
秦篆了解陈年这个人,他的脑袋里并没有“客户至上”这样的信条,也从来都不在乎钱。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每周的都是他一个人的盛大狂欢。
秦篆斜睨了地上的囚犯一眼道:“你连一个犯人都无法搞定,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陈年满不在乎的抬抬手道:“他还能跑到哪去,整座监狱不都是你的人吗?”
秦篆冷哼一声:“熊飞最近吃错了药,开始调查狱警被杀的事,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陈年不以为然,根本不把典狱长放在眼里。在他心中,秦篆才是诡雏号的舰长,是监狱的典狱长,凌驾于法律和制度之上,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嗜血暴君。
在秦篆黑色的羽翼下,陈年无所顾忌,为所欲为,在他心里,秦篆既是神明,也是恶魔,散发着令他无法抗拒的邪恶气息。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强大冷漠的男人起,陈年就想要拜倒在他的长裤之下,被他鞭笞,被他玩弄,每次想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凌虐下颤抖,陈年就亢奋不已。
可惜秦篆的施虐欲从没有临幸到过陈年身上,而且似乎对并没有兴趣,只是单纯的喜欢审讯室里的刑具给*带来的伤害。
每一次表演,只要有秦篆在场,陈年都格外卖力,使劲浑身解数让调/教的场面更加活色生香,充满肉/欲。
可是那个男人却没有一丝反应,除非是见到血。只有最纯粹的血液的颜色,才能令他动容,所以陈年也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手下颤抖求饶的羔羊。
陈年时刻安慰自己,被血染尽的黑夜那么漫长,他有的是时间。
身为一个工作狂,熊飞一旦认真起来,效率十分高,连白糖饭也不吃了,好像只靠楚乔口袋里的糖就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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