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勋苦笑:“我这样做也不全是为她。▼◆●”
黑眸落在阿峰身上,几分不忍:“阿峰,你这样去见义父该怎么交待?浩翔,你帮阿峰一下!”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阿峰和浩翔。
浩翔跳着脚大吼:“我不干!我坚决不干!我下不去手!”
慕容峰已经明白了舅舅的意思,自己不挂点彩明天难以说服义父,他见浩翔涨红了脸,抄起那把匕刺向自己,南若勋一把攥住外甥手腕,沉声:“傻孩子,咱们俩怎么可能被同一把匕刺伤?你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义父我们在演戏吗?”
转脸瞪着浩翔:“浩翔,如果你想帮阿峰,就让你的枪擦着他的肩膀过去!”
南若勋转过脸,背对他们:“阿峰,受伤后直接去咱们的联络点。”
半晌过后,消音手枪轻响,他似乎闻到了子弹擦着皮肉过去的味道!
慕容峰哑声告辞:“舅舅,你也要小心。■▼■●.ww.■”
阿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消失,他的脸色越苍白,浩翔边为她止血边叹气,不由为他担心:“若勋,你流了很多血,你这样子确定还要坚持吗?”
他笑笑:“这点伤算什么,还记得我们那次协助警察抓捕毒贩吗?十八刀,哪一刀不是切中要害?我还不是照样活过来了,放心好了。”
大手用力拍拍好兄弟的肩膀:“浩翔,把我推下去,封锁机关,然后即刻赶回东海,一定不要让义父现你的踪迹,更不要让父亲和公司察觉我不在东海!”
浩翔知道他担心什么,老爷子毕竟快八十了,姐姐从未涉足公司的事情,对经营一窍不通,阿远又整天吊儿郎当的。他在担心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南叔会乘虚而入,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肩膀,点点头:“你放心。▲.ww.▼公司有我在,南叔一时半会掀不起大风浪。”
莫逆一笑,浩翔双手轻轻挪动大宫女画框,雪白的墙壁上赫然扣着碗大一般的纽扣,若不是仔细辨认。一般人很难现,纽扣上隐隐闪烁着几个数字,浩翔连续按下,雪白的墙壁竟然自动如两扇门一样分开!
两个人彼此交换一个眼神,浩翔捏着脖子,有意“低吼”:“滚进去!”
墙壁自动合拢,南若勋脚步踉跄跌倒在地上。
夏娃蜷缩在墙角,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盯着天板,一线亮光乍现,又突然消失。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进来,她本能向后瑟缩。
他抬起头,迎上她无助失神的眸子,此时的她全没有了昔日的倔强和骄傲,像只囚笼里的小白兔,惊慌地看着他。
“是你?!你怎么受伤了?!”她现是他的时候,摇摇晃晃自墙角站起来,试图奔向她,却忘记了自己双手双脚被捆着,一时着急。●■.ww.●跌倒在地。
他忙奔过去,扶起她,为她解开绳子,她的手颤抖地伸向他左肩。哭了:“你,你,你流了好多血。”
泪如雨,他的心瞬间柔软,自己的付出和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有他。紧紧地拥她在怀,轻拍她瘦弱的肩:“我没事我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
推开他,不小心触到他的伤口,他浓眉紧皱,“哎呀”一声,她小脸顿时苍白,手足无措站起来,看着他:“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调皮笑笑:“我故意的,看你是不是会担心我。”
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让我找找,我记得这个地方有药箱的。”
在她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后,她的大眼睛已经仔仔细细检查过每一个角落,清楚了这个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堆放着什么。▼▼
这个地下室本就是慕容峰受伤时候养伤所在,药箱自然是必备之物。
她打开药箱,里面一应具有,纱布,消毒水,消炎药,甚至连外科手术刀都有,小心地剪开他的衬衫,药一点点擦拭着他的伤口,她的泪又落下:“哪个混蛋下手这么狠,忍着点……”
他无奈苦笑,心说若不是为你,我何苦自己给自己一刀?
好在刚刚浩翔已经给他用了止血药,不然他自己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住她现在的包扎,她一会儿大力一会儿轻柔,凝神缠着纱布,他拧着眉,低声**:“你这是在为你三哥报仇吗?”
白了他一眼:“我是给我自己报仇!”
“敢问我什么地方得罪夏大小姐了?”
“你……你…….”你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却又落下泪来。
他的拇指轻轻滑过她细腻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夏西的。”
挨着他坐好,幽幽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和魏宸勾结设计我三哥的不是你。”
他一惊,她是怎么猜到不是自己的?!
“你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和慕容远容貌原本就很像,你们都是长圆脸,只是你给人的感觉冷傲,不近人情,而慕容远则是温和可亲,更容易接近罢了。”
他盯着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个人是阿远的?”
“一开始我就知道,如果是你,何必打马赛克?”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他心底由衷赞叹。
不免为阿远担心:“夏娃,我不奢求你原谅阿远,只要你不要继续恨他,放开仇恨也放过自己吧。”
她侧目,斜睨他,半晌才说:“如果我不肯呢?”
黑眸情深如许:“让我替阿远偿还你可好?”
“你?我听听,你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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