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昂隔著裤子轻蹭秦歌的yù_wàng,秦歌低吼:“大胆!放肆!伍子昂,您给朕滚出去!”
伍子昂抱住秦歌,让自己的下身和秦歌的下身贴在一起,怒火中的秦歌瞪大了眼睛,某个不属於他的硬物正抵著他。
“皇上,让我帮您吧。我怕皇上您憋坏了。”伍子昂解开了自己的裤绳,他要憋坏了。
“放肆!”秦歌的胸膛剧烈起伏,却没有再挣扎。放肆中,他的裤子被人脱下,仅仅轻微抬头的yù_wàng被人握在了手中,秦歌咬牙忍住。
“皇上,那回是我糊涂。肖大人让我劝皇上娶妃,我都没过问皇上的意思就擅自给您写了封信,惹得您不快。若我知道皇上根本不愿娶妃,我绝对不会写信给皇上添堵。”伍子昂曲起身子,黑暗中,他的嘴碰到了秦歌的yù_wàng。
“唔!”秦歌的双手死死抓著床单,青涩的yù_wàng被人含在嘴里,还是两人都如此清醒的时候,他快要忍受不住了。
被窝里传出淫靡的声音,伍子昂热得出了一头的汗。他掀开被子,秦歌打了个哆嗦,可接下来他就被暖热包围。他揪住伍子昂的头发,咬牙挤出:“够了!”再这样下去他的理智会崩溃,他会把双腿架在伍子昂的腰上,让他进入自己。
伍子昂不舍地又舔了几口,这才又伏在了秦歌的身上,但他没有退开,而是把自己和秦歌的yù_wàng包在了一起。秦歌的呻吟这回没有压制住,而伍子昂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在恼火之余却又沈溺在他带给自己的yù_wàng中。
伍子昂没有进入秦歌,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是把他与秦歌的yù_wàng包在手掌里前後抽动。情动中,伍子昂难耐地低头吻住了秦歌,没有错过对方陡然大睁的双眸,眸中的震惊刺痛了他。秦歌被动地承受伍子昂的深吻,被动地任由对方牵引著他与他一起纠缠。被动中,秦歌用力咬了伍子昂的嘴,血水在两人的嘴里交融。伍子昂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吻得更激烈。
“唔!”
在这种刺激中,秦歌把自己的龙精留在了伍子昂的手里,不一会另一人的精华与他的龙精混合在了一起。两人的嘴依然牢牢地深缠在一起,许久之後,察觉到秦歌有点冷了,伍子昂才不得不退开。拉过被他快踢下床的被子给秦歌盖上,伍子昂下床清理。他没有点上油灯,而是在黑暗中给秦歌擦拭干净,然後给秦歌套上裤子。
无视早被他踢下床的自己的那条被子,伍子昂在秦歌的被窝里搂著又背对著他的秦歌,舔舔被咬破的嘴,很是高兴地说:“皇上,这样我就放心了。”秦歌没有吭声,拳头握了又握,这个泼皮!不理会心里的那股子甜蜜,秦歌这回下了狠心。
……
第二日天蒙蒙亮时,秦歌不理作揖求饶的伍子昂,冷著脸秘密回了宫。听了一晚上“墙角”的温桂心里纳闷,昨晚皇上和王爷似乎很安静,没有争执啊,怎麽皇上一早起来就龙颜不悦呢?还不等他想明白,天亮後皇上突然下旨:梁王伍子昂朝议时迟到,在府内自省三日,罚银五千。
收拾完小院,回府换了衣裳的伍子昂刚走到宫门口就得了这麽一条圣旨,他不得不叹息著调转马头回府自省。一进府又赶紧让管家拿银子出来给宣旨的公公。这道圣旨可吓坏了王府众人兼柳府众人。更有不少人暗地里揣测圣心,梁王进宫的时辰其实不算晚,朝中的几位重臣那时候还没出府呢,怎麽皇上偏偏只罚了梁王?难道皇上终於意识到梁王的存在是对朝廷的威胁了?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静观其变。
王府内,范老太太一个劲地问:“子昂啊,真的没事吗?没事皇上怎麽好端端地罚你啊?你别瞒我,姑奶奶我受得住。”
伍子昂咕哝道:“真没事。姑奶奶您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范伍氏哪里放得下心:“你让子英和子华去打听打听,皇上为何突然降罪与你。还有啊,子昂,你的嘴是怎麽回事?”
下嘴唇被咬破的伍子昂不怎麽敢张嘴,只能咕哝:“我刚从梁州回来,皇上想让我歇息几日,又不便明说免得引起别人的嫉妒,才下了这道旨。也是想让我消停几日。”
“是这样啊。”听起来很有道理,想想皇上对伍家的恩泽,范伍氏这才稍稍放了点心,她又问,“那子昂你的嘴是怎麽回事?谁咬的?”
伍子昂傻笑几声,有点害臊地说:“被只猫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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