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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连楠小姐是如何诊断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不过,连楠小姐的诊断是正确的……”方方紧绷的身体在听到屏幕里医生的话后缓缓瘫软,丈夫忙一把抱着她在一旁休息。方方拉紧丈夫的手,眼里发着光,“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方方恢复了力气,就迫不及待去找医生。
副主任医生正和病人说话,见她突然闯进来,忙问道,“怎么了?”
“医生,你对我的孩子是不是完全没办法了?”方方直接问道,眼睛有些发直。
“用激素对孩子有影响,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胎儿满八周前最好流产,不然会危及你的生命…”医生皱眉,最后也说不出指责的话,只得再次耐心解释。
“就是说还是没办法救我的孩子了,是不是,医生?”方方打断他的解释,固执确定。
“是…”医生无奈点头。
“对不起,医生,对不起…”方丈夫在一旁愧疚鞠躬道歉,却不忍说一句妻子的不是。
“那我们去找楠公主!”方方直直看着医生片刻,在侧头看着丈夫,深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决定。
“楠公主?她不是坐牢了吗?”医生听得云里雾里。
“她一定会有办法的。方方一把抓住丈夫的手,“一定有办法保住我孩子的!”
“你快扶病人回去,多安抚安抚,别让病人精神太紧绷了…”医生叹了一口气道。
“医生,我精神没有问题,我很清醒!楠公主说过她是医生,我当初怀孕就是她帮我诊出来的。”方方突然转头看向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话,偏执的神情突然变得清明,认真看着他解释。
“不好意思…”方丈夫继续替妻子道歉。
“谢谢你了,医生,多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方方突然鞠躬感谢,“我知道您说得对,可是我做不到这会放弃我的孩子,即便危及我的性命,我还是想尽最大的努力去保住他。医生,我今天就出院,出院去找楠公主医治,不到最后一刻我死不了心。”
感谢完方方就拉着丈夫走了,留下大皱眉头的副主任医生。因为病房里还有病人,医生也没多想,等病人走了,医生才联系了自己的助理。“留意病人方方,如果她执意要去监狱找楠…前楠公主看病,记得报给我。”
他已经下了诊断的病人,不管到哪里也是一样的。
多少病人走了又回来了。
真看不出来,这方方竟然还是个偶像崇拜到这个地步的人,副主任医生想着又接着看病人。
方方和丈夫却真的迅速办了出院手续,带着病例资料往监狱赶去。
朱瑾听到有人来探监时,正和狱友们边看赫连真的访问行程边给狱友们把脉。狱友们看朱瑾真的好像懂医,就抱着试探之心试着看病了。监狱内虽然也设有区医院,可是毕竟是监狱,条件有限,除非是大病,一些小毛病就熬熬等自然好。
坐了牢,不论如何都会不方便很多,生活习惯、饮食等也有大变化,大家基本都有些小毛病。连狱警也过来凑热闹,倒是真实现了监狱希望他们亲近放松的目的。
最先看的几人身体都挺不错,红光满面的,纯属凑热闹,朱瑾看看她们的面色,简单切了脉,只说‘你很健康’就不再多言。狱友们听了也不多说,自觉让开在一旁看。
过了五六个就到了一个面色暗淡、精神不振的狱友,三十余岁的年纪,看到朱瑾笑了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头疼、想吐,今早吃了缓解疼痛的药好了些,下午药效过了又开始不舒服了。”
“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还有些眼花。”狱友想了想答道。
“头疼是持续的闷疼吧?”朱瑾点点头,再问。
“是。”狱友点头。
“伸出舌头给我看看。”朱瑾又道。
“好。”狱友不解,却还是迅速伸出舌头,等朱瑾点了头才闭上了嘴巴疑惑看着朱瑾。朱瑾原本就给人沉静之感,自坐下看病之后,身上那种沉静沉稳就越发明显,原本大家只是试试的心态,可坐到她对面不自觉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态。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期待朱瑾能真帮她解决了她这不舒服。
朱瑾在她满含期待的眼神下放开了她的手,温和依旧,“只是点小毛病,刮一下痧就可以了,你皮肤易过敏吗?”
“不易。”狱友摇头。
“那就行。”朱瑾侧头问秋海棠,“秋狱警,能帮我准备一个瓷汤勺和一小碗凉开水吗?”她习惯了有事就找女老头了。
“我去拿吧。”坐在一边认真看着朱瑾诊病的叶半夏立刻自告奋勇去拿了。
等大家七舌八嘴又问什么是刮痧,朱瑾解释完后,叶半夏就送来了瓷汤勺和凉开水。朱瑾接过来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她对这个世界有太多不懂的东西,可大家对她知道的很多东西也不懂,一说大家都会来问。
朱瑾选择给狱友在脖项上刮痧,在狱友们的注目礼下,朱瑾拿着瓷汤勺认真动了,几个汤勺下去就迅速刮出了深红色的痧,深红色粟粒状也迅速起了,看着有些吓人。
“…疼不疼?”一旁立着的狱友忍不住问,问完又急着补充了一句,‘疼得厉害你就叫出来。”
“还好,没那么疼。”接受治疗的狱友看不到痧,只是老实回答。
“稍微有些疼是,你忍一下,一会就好。”朱瑾不停手嘱咐,“一会记得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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