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死,他怕死怕得要命!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只要活著,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听到父亲一死财产全部充公,对他破口大骂,极尽侮辱的‘亲戚们’後悔的,他要他们跪在地上恳求自己的原谅,他要…………要是,那些人早就死了呢?死了怎麽办?他要怎麽报复呢?
林予强忍著满眶的泪水,混蛋!在医护车上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对自己说过没什麽好哭的!以後不许再流一滴眼泪的!!!你已经是个男子汉……
想著想著,床上的人皱著一张脸睡了……
可能过了很久很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一阵无声息後,大床发出压迫的吱哑声,光头老大揽过床上人的腰肢。
林予闭著眼睛不敢动弹,他感觉到对方正用舌头和牙齿在玩他的rǔ_tóu,也许待会就要开始往下发展,这人的性欲怎麽这麽旺盛啊!
光头老大玩了一会後突然停下动作,把林予拉在他怀里靠著,一手穿过腋下捏住左胸的rǔ_tóu,一手向下揪著疲软的ròu_bàng便不再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偷偷睁开的眼珠子里满是不可置信,就这样完了?今天不用再忍受屁股开花的刑罚了?林予的脸颊紧贴著对方毛发浓密的胸膛。
隔著血肉,燥热壮硕的ròu_tǐ里跳动著一颗强有力的心脏,咚、咚、咚、富有节奏感的心跳一声声地传进林予的耳朵里,这不是、冰冷恶心的丧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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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压缩饼干散开在被褥上,林予一手抓著几片抱在胸前,两颊鼓鼓地咀嚼著。他趴在床上,光头老大压在他身上,整张床铺因为激烈的运动发出吱哑吱哑的声音。
林予的胯下垫著两个枕头,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十分方便光头老大享用,粗长的ròu_bàng在开开合合的ròu_dòng里尽情驰骋。
房间里充斥著男人的粗喘声,ròu_tǐ的碰撞声和口齿不清的呻吟……
2个小时後,林予精疲力尽地被光头老大抱在怀里,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你叫什麽名字?”男人突然开口问,高潮余韵後的声音低沈嘶哑。
“林予……双木林,给予的予。”这似乎是和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从平台回来那天开始每次一见面就是做啊做的,做个不停……
“s市本地人?学生?”光头老大翻身把林予压在身下,对准肿得像颗黑葡萄的乳首就啃下去。
“啊!是、、不是……”林予吃痛一声,右手抓著被褥一紧。
“到底是还是不是?”粗糙的舌苔在饱胀的乳晕上来回摩擦,引起阵阵颤抖。
“是、是s市人,但不是学、学生。”林予咬著唇,白细脖子抵著被褥向後仰起,好痛!
“做什麽的?”光头老大似乎诧异一下,动作一顿又继续问道。
“什、什麽?”被疼痛分散注意力的林予一时没明白对方的问话。
“工作!”对方的语气一重,左手一掐湿漉漉的rǔ_tóu,用力一扭!
“呜!!!”林予痛得两眼发黑,生理性泪水溢满了双眼,乳、rǔ_tóu要被扭断了!
“你记住,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光头老大松手,掰过床上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
“记、记住了……”林予抹掉眼角的泪水急忙回答,对方压迫的气势逼得他喘不过气。“我还没找到工作……”
“你要叫我什麽?”光头老大又趴回他身上,两只手指夹著肥大的乳首来回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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